祁王离去,秦如清这才看着如歌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接到消息叫她来棋阁一趟,没想到祁王殿下也在这里,她不由得怀疑,这个秦如歌是不是又在打什么主意。
“你怕我设计他?还是怕我吃了他?”如歌好笑的摇摇头,打趣着秦如清。
哪知秦如清不屑冷哼道:“我是怕你玩死他,到时我得守寡!”
她怕什么?祁王怎么样于她没有任何关系。
“那你还担心什么?放心,玩不死他,是送份大礼给他!”如歌一边细细打量着棋局大厅,一边打趣着秦如清。
“先说好,以后有事没事别找我,进个棋阁还要我带?真是让人怀疑!”秦如清没有一丝的不悦,同样还打趣了回去。
如歌在她心中,从一开始的嫉妒到恨,从害怕到怜爱,可谓是经过了种种心情才完全认清她。
对朋友,她很维护,对敌人,她可以给机会,对于动她底线的,死玩葬身之地。
要说柳家的事情没有她秦如歌的手笔,打死她都不信。这就是她秦如歌一贯手法,所有事情中完全看不到她的存在,可事情证明所有的事情中,她一定会参一脚。
这就是她秦如歌报复一个人的方式。
所有被害者都找不到仇人,找不到真正的仇人。因为他们的眼前,一定有秦如歌亲自放在他们面前的‘仇人’。
场中分布着二十多张棋盘,都是不错玉质棋子,棋子的质地虽不是上等,但比一般的棋子好太多了。虽不是上等,但质地圆润透彻,不是上等,却也不是凡品。每张棋盘也线路交横,有的上面摆放着一些残局,周边时不时有人观望,有的则是两人对弈,有的是独自一人深思不语,似在解棋。有的棋盘干净整齐,没有一颗棋子,棋子安静的摆在两个玉瓷罐子之中,看起来十分整洁。
如歌静静看着身边两人对弈的棋局,黑子被困,白子占领的大半江山,明显黑子己是死路一条。
“让开,毛都没长齐的小娃娃,看什么看?难不成想拿颗棋子回家玩?”有人大力的一把推开如歌,污辱的话语吐出,极为刺耳。
如歌危险的眯起眼,不悦回头,看着对方神情不悦,眼底却是空泂无神,微微急促的呼吸声,还有微微放大的瞳孔。如歌看着男子的样子,原本不悦的情绪快速消散,反而幽暗的眯起眼来。
“方子,你乱吼啥啊?就你嗓门大,现在的大家小姐琴棋书画哪个不会的?搞不好人家就比你强多了,就你这烂棋品,除了本大爷还几个愿意跟你下的?”独自一人坐在一局残局面前的男子缓缓开口。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女人只是女人,只有暖床生儿子的用处,学那么多有屁用?难不成还真能强过咱们这些老少爷们?”被叫做方子的男子十分不悦的说着。
他的声音极大,大到阁中几乎所有人都听见了他的话,一个个都好奇行着注目礼。
“也是,这棋阁的门禁越来越松了,连女人都放进来,真是晦气!”那人也赞同的开口。
“就是,一边去,老子今天一定要破了你的棋局,看你还得意什么!”方子冲着如歌不悦挥手,示意如歌站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