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子业,本宫要杀了你!”皇后双眼通红,血丝遍布,阴狠的瞪着纸张,仿佛透过信件可以回到当时,她恨不得立马杀了他为她的烟儿报仇。
“不行,本宫要去找祁王,一定会让他杀了元子业,不能再与元子业合作,必须杀了他!”听着皇后的话,司徒荆宏眉头紧皱,突然怒道:“姑姑,你怎么还想不明白,你以为祁王不知道?他与元子业的关系那般好,怎么可能不知道元子业的性格?到了现在你还把他放在心里,也不看他值不值的,你的一颗真心被他践踏成泥不说,他根本就是个伪君子,小人。你难道这么多年就没有想过你为何无法再怀孕?就是祁王给你下了毒,从他只有十岁开始就如此心狠手辣了,你还这般的偏爱他,是不是当真要为了一个白眼狼让我司徒府满门陪葬?”
司徒荆宏声音尖锐,有些恨铁不成钢,大步走到皇后面前,夺过她手中的一叠信件,拿出一张,拍了到她的面前:“看,这封信是他收买的太医所留的遗言,这太医就是给他配了绝育药太医,之后被年仅不过十岁的他灭口了,这封信是他与元子业来住时上面有说过烟表妹死亡而他则闭口不谈,这封信是现任一直给你把脉的太医的证词,祁王抓了他的妻女,不准说出你绝育的事情,只能说你一切正常,还有这个……这个……”
一张又一张,伸手把纸张拍到皇后的面前,皇后听着,看着,早己不知如何反应,身体不停颤抖着,银牙紧咬,一丝血迹从唇角迹出……伸出颤抖的双手拿着一张张画押过的纸张,皇后眼中全是恨意,滔天的恨意,却强忍着想要哭喊的冲动,她的心中一片寒冷,早己不清楚她的心现在是什么感觉,只知道很痛,痛到鲜血直流,痛到恨意纵生。
“本宫要杀了他!”皇后声音突然提高,惊醒了外面的宫女,连忙问道:“娘娘,出什么事了?”
“没事,本宫刚刚梦魇了!”皇后马上回答,声音嘶哑。
“需要奴婢做点什么吗?”外面的宫女小心问着,皇后则是拒绝:“不用,本宫等会便会入睡,你下去吧!”
“是!”
皇后伸手捂着手,泪如雨直下,看着司徒荆宏,神情十分悲伤,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疼爱了二十几年的义子交是如此的狼心狗肺,害她绝育不说,她唯一的女儿却被送到他国被虐待至死,这笔帐,她要跟谁算?是陛下?是夜王?还是元子业?
对,就是元子业!
哭够了,哭泪了,倒在司徒荆宏的怀里,强忍着声音,小心痛哭,上气不接下气的她不敢大声哭泣,只能控制呼吸,不停抽泣着,而司徒荆宏则抱着她,轻轻安抚,神情复杂。
这些消息全是歌儿派人送过来的,让他看过之后就不准告诉任何人,如果皇后在最近几天对陛下下手或者相助祁王的话,就连夜把这些消息告诉皇后。如果看了这些消息皇后还不回头的话,那歌儿就不会手下留情,正式把皇后归于她的敌人。他受了司徒荆宏的恩惠,自然也就要保护好司徒家的人,皇后不能不管,只希望她能回头是岸,否则一旦被歌儿列入她的敌人名单的话,到时就会真的不死不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