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王此举,立马有人不干了,司徒荆宏见状,大步走出,弯腰:“陛下,这蛇女之前虽行刺夜王妃,可与夜王妃中毒一事无关,王妃是喝了路小姐的茶才中毒,陛下,路家意图谋杀王妃,如今王妃还在生死未讣之中……”
司徒荆宏的话让轩辕圣夜的瞳孔扩大,赤影一闪,众人回过神来时,路丽己被他紧掐着脖子高高举起……
“啊……”路丽一声惊呼,身体己被举起,大手紧掐在她的颈间,小脸顿时涨得通红。
“丽儿……”两声轻唤,路元与路夫人顿时一阵心焦,看着被轩辕圣夜掐着脖子提起来的路丽,两人顿时扑上前想要解救……
“夜儿,放手!”这时,轩辕帝淡淡出声,轩辕圣夜不悦扭过头,阴寒道:“他们伤了本王的王妃,你想让本王饶过他们?没门!”
说完,手中力气一紧,远远的,都看到路丽脸色铁青,都能听到路丽颈间发出骨骼错位的声音。
“夜儿,这事朕会给你一个交待,你先把人放下,给你王妃解毒要紧!”
轩辕帝的话瞬间提醒了轩辕圣夜,轩辕圣夜大力一甩,路丽如破布一般被甩了出去……
走到尧安身边,小心的接过如歌,一边与温太医交谈时,时不时阴冷的的看着路家人……
轩辕帝见状,威严的看着众人,最后把视线放在司徒荆宏的身上:“司徒世子,你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司徒荆宏投头,瞪着路家人一眼,缓缓说了起来:“是这样的,陛下,夜王妃来到路府之后……”
一字一句,客观的说着所有的事情,轩辕帝静静听着,把视线投在了一旁惊魂未定的路丽身上:“路丽,你可有什么好说的?”
路丽手摸着脖子,声音厮哑,张张嘴,费力的跪在地上:“陛下,民女冤枉,民女只是在街上看到这蛇女的表演很新奇,想到父亲大寿之时可以娱乐一下,所以才会请入府中。不想这贼子竟然敢当场刺杀,民女也想不到她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早知如此,就算是给民女一百个胆子民女也不敢把她请进府。至于下毒,民女就更加惶恐了,给王妃赔罪的茶是下人递过来的,下人如果有了异心,想防都防不住。陛下,民女真的冤枉,民女没有那个胆子敢毒杀王妃,就算要做,也不会下这种烈性毒药,还几秒钟就毒发,这不明摆着给自己招嫌疑么?陛下,冤枉……”
路丽不停的喊冤,而路夫人见状,也跪了下来:“陛下,夜王妃在我路家出了这种事情,我路家难辞其咎,可是谋杀王妃的罪名是万万不敢担,我路家与王妃无仇无怨,没必要下这个手,还请陛下明查。”
母女两人不停哭诉着,说得又合情合理,一些不明真相的人都不禁怀疑,她们真的谋杀王妃?
“无怨无仇?本公子可没有记错,有人在我妹妹拜堂成亲时还勾搭新郎来着,那个女人不少人还有印象,是吧,路丽小姐!”尧流一阵冷哼,放荡不羁的他此时完全沉淀了下来,面无表情甚至阴冷的看着路丽。
“尧公子话可不能乱说,我家丽儿虽然娇蛮了一些,但必不会做出这种事情,女儿家的名声可不能随意损伤,妾身知道尧公子心疼王妃,但也不必以此来给丽儿的名声来抹黑啊?一个女人名声被抹,一辈子都抬不起头,你这样说是让丽儿今后怎么见人啊!”一哭两闹三上吊,路夫人显然到了闹的阶段了,撇开如歌中毒一事不说,死咬着尧流的行为不放手。
“本公子抹黑她?你自己上街去打听打听,灯会那夜大街上示爱不说,还辱骂我妹妹,你女儿的清白还有么?”尧流的话像一根刺一样刺到了路夫人的心里,对于路丽示爱一事没有任何的意见,而是尧流一句’清白还有么’,让她想起了前一段时间路丽失了清白的事情,顿时心中一怒,当场撒泼:“我不要活了,女儿被这般污辱抹黑,你好狠的心,丽儿哪里得罪你们了?事事都这般针对她,她只是一个小女孩而己,做事鲁莽了一点也是正常,一定要逼死她你们才甘心么……”
男子最怕遇到撒泼的女人,可惜睡夫人是对上了尧流,尧流是谁?有名的风流才子,游走在红阁青楼,虽然一直作风清白不沾染桃色,可这种女人他看过太多了,胡搅蛮缠又怎么样?他对付得来!
“路夫人还真说对了,本公子就是针对她了,别拿孩子当借口,她路丽己经成年,早就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本公子与你们家无冤无仇,当真以为我吃饱太闲没事干?蛇女,是你们请进来的,茶,是你们准备的,茶,是路丽亲手端的,现在我妹妹出了事,你们以为推出一个替死鬼就可以脱身?我妹妹如果死你们路府,我西越绝不会就此罢休,不让你们路家满门尽灭,我尧流跟你们姓!”
对付胡搅蛮缠的人只有一个办法,凶!
越凶狠,对方就会越怕!
“尧公子息怒,朕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镇国公主嫁入我轩辕,就是我轩辕的一员,朕从来没有把她当外人,今日之事一定会查出个水落石出,还请尧三公子稍安勿躁。”轩辕帝出声,对尧流进行了安抚,双眼平静的的睦着路丽:“按照大家的供词,夜王妃是喝了你斟的茶才中毒的,你怎么解释?”
“陛下,民女冤枉!”路丽神情畏惧,事态发展到了这种地步,早己脱出了她的预料,能不慌才怪。
“那你就是不认罪了?”轩辕帝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淡淡反问。
“民女什么也没有做,这个罪,民女不敢认!”路丽磕了一个头,把头伏在地上,掩了她那紧张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