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默刚拿出食物,那6个流民顿时就像是饥饿的野狗看到了荒野上暴露的一块骨头一般,12支眼睛死死的盯着默手中的面包还有清水。那可是面包啊,真正的面包,而且还是白面粉制作的,这样的美食很多流民一辈子别说吃了,看都没有看到过。
随后,一个里面看上去胆子最大的流民想也不想,几乎是飞奔着冲上来,想要抢夺默手中的食物。不过默从头到尾都没看他一眼,就在他快要接近自己身边的时候,他突然出手,抓住身边的一根枯木狠狠的朝着那个男子扔了出去。“砰”,一声闷响,紧接着就是一阵撕心裂肺一般的哀嚎,只见那个男子居然被默这看似随意的一击硬生生的给砸飞了出去,此时的他正捧着自己的脸痛苦的在地上打着滚,双手之间,鲜血正不停的从指缝间渗出。
这个男子的遭遇并没有打消其他几个流民想要获得食物的欲望,事实上他们不但没有担心那个男子的伤势,反而心中暗自庆幸少了一个竞争对手。荒野上的流民们,为了食物完全会不择手段的做出任何可怕的事情。
这时,另一个男子点头哈腰的走上前来,他已经看出了,这个浑身都裹在黑袍里的外来者不是个善茬,而且好像还挺厉害的样子,硬来肯定是不行了,于是他就打算来软的。只见他趴在地上,就像是一支温顺的野狗,不停的吐着舌头,然后嘴里和狗一样不停的“汪汪”直叫。可是他还没喊两声,默便直接摸过一块石头,狠狠的把他给砸飞了出去,因为这个男子身上一股子的尿骚味,实在是太刺鼻了,严重影响了默的食欲。
看到两个男子接连的败北,两个女性中那个看上去比较年轻的一个得意洋洋的撇了他们一眼,然后风-骚的扭这自己的屁股,慢慢的走向默。一边走,一边脱去自己身上那本来就为数不多的衣服,两个垂在下面松垮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不停的晃动着。只是她那全身又脏又黑的皮肤让她现在这个样子不但没有丝毫的美感,反而让人忍不住的感到一阵反胃。尤其是那两只对于女人来说最具有魅力的乳-房,上面不但布满了黑色的脏泥,很多地方还因为接触了太多的辐射而开始脱皮了,就像是一个赖利头一般,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默看了微微一愣神,或者说女人的身体他看到过很多,在丛林里,很多幸存者,尤其是比较体弱的女性幸存者因为没有足够多的资源,所以大多都是光着身子的,但是像这个女子这么难看的还真是第一次遇到。
不过,默的这次发愣显然让那个女子误会了他的意思了,她还以为他被自己这“魔鬼般”的身材给吸引住了。于是她开始更加赤-裸的卖弄着自己的风骚,甚至转过身,撅起自己的屁股,把自己最隐私的部位对准了默,还用手将屁股向两侧扒开,让默可以更清楚的看到里面的样子,不止是这样,她还一边在嘴里学着母兽发情时的低吼,一边不停的拍打着自己的屁股,示意默插进来。
看到她的下身,默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只见她那最隐私的部位就像是一个泥潭,不但脏而且还有很多地方都已经开始腐烂了。不停的有着黑色的不知名液体从她那里面流出,也不知道她的下面究竟得了多少种疾病的,一股夹杂着尿骚味和腐臭味的气味不停的刺激着默的嗅觉。
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啊?有这么多病在身,居然还好意思拿出来炫耀,还拿出来企图勾引男人,是不知死活呢?还是因为无知?忍无可忍的默终于出手了,不过这次他没有像刚了刚教训那两个男子一样只是点到为止,这次的他却是真正的动了杀机。
只见他顺手掏出自己的手枪,在其他几名没有来得及冲上来的流民那惊恐的目光中,将枪口对准了那个依然还在卖弄风骚的女子,不过默指了半天,还是没有扣下扳机。在他没有获得可以正常补给的资源前,他的子弹可以说是用一颗少一颗,为了这么一个流民浪费一颗子弹实在是不划算。
想到这,默收起了手枪,从绑在鞋帮上的刀鞘里抽出匕首,可是比划了半天他都下不去手。看着这个女人下面的样子,指不定她得了多少种病,尤其是一些性病,默脑海里那为数不多的常识告诉自己,性病是会传染的,万一有了接触传染给了自己,那就亏大了,在这个没有医疗条件的荒野上,生病了就基本上可以等死了。
想了半天,默还是决定不打算冒险,于是他拿起一根枯树枝,飞快的用匕首将其削尖。然后捡起一块石头,用力将其砸在那个女子那干瘪的屁股上。突然吃痛的女子猛的从地上弹起,就在这个时候,默手中的那根树枝脱手而出,“噗”的一声闷响,被削尖了的树枝从那女子的后脑整根没入,然后从前额惯出。女子原本还放浪的表情顿时凝固住了,一道殷红的鲜血混着乳白色的脑浆缓缓的从那被树枝堵住的伤口处顺着鼻子流了下来,然后这个女子便吭都没吭一声的直挺挺的朝前倒了下去。
每一个生存在荒野上的人都见惯了生死,当然,也看淡了生死,所以对于默这样突然暴起杀人的情况他们没有感到一丝的惊讶,只是包括之前受伤的那两个人,全都惊恐的爬到洞穴的最里面,然后挤在了一起。5个人被吓的身体不停的瑟瑟发抖,一脸惊恐的看着默,生怕他会杀人灭口。
荒野上的幸存者中,很多人都会以捕杀流民为乐,往往只要开了杀戒了,就会将所有看到的人通通杀死,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是人呢?
不过默毕竟不是什么变态杀人狂,在确定自己进食不再有人打扰后,他便没有再去理会那5个幸存的流民,而是自顾自的吃完了晚餐,然后把身上的斗篷往自己身上一卷,接着便沉沉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