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子依知道敬晓航尽管嘴上不说,但是心里是十分介意自己和青岩那场闹剧婚礼的。尽管蝶子依自己没有印象,但是用脑子想想也能明白当时会是怎么复杂的一种场景。
蝶子依乖乖的任由敬晓航脱去大红喜袍,敬晓航解开了蝶子依的那头长发,昨日的奔波也没有让敬晓航帮助蝶子依好好的梳妆整理一番,若不是人长得美,恐怕这狼狈的早就遭人耻笑了。
敬晓航拿出里衣长裤时,蝶子依自己就将上衣换下了,蝶子依觉得在敬晓航面前换衣服没什么不妥,况且有敬晓航在就给蝶子依吃了一粒宽心丸。
敬晓航拿着蝶子依换下的衣服放在了椅子上,之后敬晓航从外面拿了两个盛满水的小木盆。蝶子依躺在被子里,看见敬晓航辛勤的在屋子里面给她洗贴心的衣物,一种甜蜜涌上心头。
这个以夫为纲的社会,永远都是女人伺候男人,从来没有听说男人肯为女人主动清洗内衣裤的。
敬晓航还是第一次给人洗衣服,手法不是很熟练,这些事情在家里都是由下人做,他就是一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如今为蝶子依洗衣服他也觉得分外幸福,只要他的生活中有蝶子依,别提让他洗衣服了,就是让他洗一辈子的衣服他都干。
敬晓航洗完衣服,将衣服晾在了椅子上,因为天气比较热第二天早上就能干,以便于他好收拾起来。敬晓航将屋子里的衣服处理完又重新换了一盆清水,蝶子依现在不宜洗澡,要不然以敬晓航一天一洗澡的个性非得让蝶子依洗澡不可。
蝶子依将脸好好的洗洗,由于涂云寨比较质朴,而且操办她和青岩的婚礼时十分匆忙,并没有将蝶子依上妆,所以蝶子依仍然是素面朝天。
洗过脸,敬晓航换过热水,弯腰将蝶子依的脚泡在热水中,这热水泡脚对人身体非常解乏。敬晓航慢慢的撩着水撒在蝶子依粉白的嫩足上,蝶子依生来一双美腿和美足,白瓷般的皮肤一丝一毫的汗毛都看不见。敬晓航耐心的给蝶子依洗脚不发一言,但是蝶子依却看出敬晓航脸色绯红仿佛很紧张的样子。
敬晓航这辈子就给自己的父亲母亲洗过脚,还有就是蝶子依,如果可能也许以后还会有他和蝶子依的宝宝。
敬晓航帮蝶子依擦着脚,于是蝶子依随口问:“晓航,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
敬晓航不解,他忘记了什么事,问蝶子依:“什么事啊?”
蝶子依捂着嘴笑,对着口型,但是没有说出声,嘴型明显的让敬晓航一眼看了出来。
敬晓航对蝶子依说:“我的子依宝贝还知道提醒我洗澡,放心吧,这是我每日的必修课,早在你休息小憩的时候我就已经洗好了。”
蝶子依对敬晓航说:“晓航,和你相比,我为什么觉得我不讲卫生呢。”
敬晓航寻思寻思,子依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难道不满意他总是洗澡?
蝶子依自言自语说:“我觉得身为一个女孩却没有你一个大男孩爱洗澡就是不讲卫生。”
敬晓航和蝶子依闹起来,抓抓蝶子依的痒痒肋骨,说:“好啊,子依宝贝你是在变相说我是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