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命啊!”黑衣人见敬晓航要用他们泄愤,立即哭喊着求饶。不求饶能行吗,哪里有人上来打架就断人家手和脚的啊,他们也是有家的人,一家老小都靠他们养活呢。
“这个时候饶命,哼,刚才干什么来着,”敬晓航最看不起这种人,一点骨气都没有。
“你们的主子是谁?说出来饶你们不死。”敬晓航冷冷的威胁道。
“我们说出来还是会死。背叛主人的下场只有死。”三个人还挺齐心的,一致不说出背后的人。
“我看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说完,敬晓航运起力道,手指朝三个人的胸口点去,三个人猛地吐了血。
猩红的血液如猩红的夜。
“饶命啊!”三个黑衣人痛的汗水涔涔。
“你们的主子是谁?”敬晓航思考了一会儿,说:“你们谁先说出来我饶他不死。”
那三个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先说出来。
敬晓航又下了一剂猛药,说:“那么,你们不说,我只好先弄死一个好了,谁呢?”
敬晓航指着其中一个腿残的说:“就你好了,我想想。”
敬晓航装作自己思考的样子,说着:“我这个人有个毛病,就是不喜欢直接杀人,我喜欢一点一点的折磨人,让他生不如死。”说完还像个变态似的奸笑。
三个人听到这话,立即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这男人变态啊!
“公子饶命啊!”腿残的求救说。
“想饶命,行啊,说出你们背后的人。”敬晓航突然阴险险的笑着,搬起其中一个没有断腿的家伙的一只腿。
随后听到“嘎巴”一声,黑裤子沾满了鲜血,那只腿被敬晓航硬生生的掰下。
“是七王爷!”其中的一个吓得尿了裤子后,大声喊道。
敬晓航听到这个称呼,立即皱了眉头,随后又恢复了平静,说:“你们早说不就好了,何苦让我费这么大力气!”
之后,敬晓航又威逼他们说出七王爷的目的,可是其中一人因为流血过多而断了气,剩下的那两个人是说什么都不再开口了,因为他们深深地意识到,这个男人比他们的王爷还要狠毒,其变态程度不相上下。
夜深深,四处静悄悄的。处理了三个黑衣人后,敬晓航凝起幽深的眸子,脑力高速运转,这个时候自然救不出蝶子依了,他自己现在又身无分文,只好返回客栈另回计划。
快速的返回客栈,也不去看自己裸露的身子上那凝固多时的血液,当然不是他的。
这个年代杀人已经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早年跟随父亲的商队也碰到过劫匪。杀人,敬晓航并不是第一次。当然是在打了吉田耀斯之后发生的事情。
不过,他确实答应了那三个人不杀他们,最后却失了言。君子不应打诳语,敬晓航认为自己并不是多么好的君子,可以说并不是君子。那温柔面具下包裹的是一个冷酷的心,纷乱的时代,说真话是死的最早的。
敬晓航原本心里有点小小的愧疚,但很快就被寻找蝶子依的急迫给压制住了。
如若死亡,只能怪自己没有生存下去的能力。他杀,也是成全的一种方式。
黑衣他们是七王爷的人,这七王爷本身就看着古怪,好好的一个人却是易容的,这次又抓了蝶子依,不知道有什么神秘的目的。
“我就说嘛,这个萧懿恒看起来古怪!花魁大赛就应该提起警觉的,都怪我!”敬晓航陷入深深的自责当中。
蝶子依被七王爷萧懿恒掳去肯定不会有好处了,那个男人小妾有好几马车,好色风流史可以抵得上一个军队了。
敬晓航气的直跺脚,这刚出家门就碰上这事,等救回蝶子依他是说什么也不出家门了,老老实实的在塞外呆着,一定听取父亲的话在家做个孝子陪着母亲。
敬晓航飞快的整理了行李,带上点碎银,并将剩下的银票在身上藏好后立即向京城里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