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阁玉床笼罩着暧昧的气息,感染了两个深陷情热之火中的男女。眼看就要上演一场活色生香的激情戏,但当逢怀索把范仪儒放到床上,准备动手解开她的衣带时,他的理智却突然间回过神来了,不对,他怎么可以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来呢?他的手就突然地停在了那里,他赶紧收回了手,也收回了自己的意乱情迷。
他把目光投向了远方,而不是去专注范仪儒。他现在需要冷静,他不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那样一定很对不起自己未来的妻子,也对不起自己的心,他一直都把范仪儒当成妹妹看待,他怎么也会做出这种事情呢?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一时之间撞了什么邪。但是,他唯一知道的就是,他绝对不可以再碰她了。
他再次看向紫檀床上的范仪儒,她香汗涔涔,眼神迷离又荡漾着欲望的水光,很明显,她已经神智不清了,他怎么可以趁人之危呢?他真想给自己一个大大的嘴巴!
也许他现在可以很疯狂地要了她,而事后她就会陷入深深的困扰之中,这可不是他所乐见的。他不想让她恨他,也不想伤害无辜而天真的她。打定注意后的逢怀索,找来了白绫,抓起了她的双手,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把她的双手给绑起来了。
“放开我,放开我!”范仪儒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处在火烧之中,只有逢怀索的碰触让她感觉特别地清凉,她不想独自去承担那种被火焰吞噬的感觉,那真的是太痛苦了,也太难受了!她的嘶喊声是那么的响亮,逢怀索听着也感觉到了心疼。但是,如果他不这样做,她再次诱惑他的时候,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
眼看着她在床上翻滚着,叫喊着,他真的好不忍心,可是又怕她翻得太厉害会掉下床,所以他又把她的双脚给绑起来了。
“仪儒,你要忍忍!”逢怀索在一边鼓励着,表情是那么的认真又夹带着不忍。他看她好像真的很热的样子,便去打了一盆水,把手巾沾湿拧干后,再敷到了她的脸上,他的动作是那么的温柔,是那么的轻,深怕弄疼了她。
“好热好热,你放开我,行么?靠着你很凉快,就让我靠着你好么?”范仪儒皱紧了小脸,向逢怀索开始求饶了,虽然被逢怀索这么一敷冷水,她感觉好受了一点,当体内的热,依然还再向她袭来,一波又一波仍未停,她感觉自己就像是那个被扔进火坑里的番薯,就快被烤焦了!
“很快就会没事的,你要忍忍,知道吗?”逢怀索依然很有耐性地说,他相信她可以熬过去的,只要熬过那媚药的药效,她就可以恢复正常了,只是这一段时间将是她最难熬的。但他依然没有停下他手下的功夫,依然帮她耐性地擦拭着。
“好痛苦,全身好烫、好烫,感觉快炸了,你救救我吧,就给我靠一下,靠着你很凉快啊,求求你,就给我靠一下下。”范仪儒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真的无法忍受这样的欲望,她感觉自己快炸开了。只要他碰她一下下就好,她就不用再继续忍受这种痛苦的折磨了。
这药效真的好强烈啊,她有种欲望,一种疯狂想要扑倒逢怀索的欲望,可是被这碍事的白绫绑着,她就什么也做不到了了,她只能强忍着那种身体温度越来越高的痛苦,但是,她真的不想再承担了!
“仪儒,这不是你想要的,也不是我想要的,你要清醒知道吗?”逢怀索也不忍心见她那么痛苦,他的心也跟着痛了起来,如果她真的那么痛苦,他也想不顾一切地扑倒她,让她好受点。可是这种事情,他只想跟他的妻子做,而她对他来说,一直都是个妹妹啊,他怎么可以忍心伤害她呢?
“不对,我想要,我想要,我好想要,你给我,行么?”范仪儒已经完全被欲望侵蚀了,她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她只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她好想得到身体上的一种解脱,她不想再饱受欲望的折磨!
为了让她不再喋喋不休,逢怀索又一次地封上了她的红唇,两人就这么相互吮吸着,欲望的火花也在他们之间跳动着,他享受着她唇中的甘甜,像是采到蜜的蜜蜂一样,幸福地飞舞在花丛间。
随着他们体内的温度逐渐地升高,逢怀索的手,终于有了自己的欲望剥开了她的衣裳,露出了她雪白的香肩和淡红色的抹胸。他入迷地亲吻着她的香肩,范仪儒娇喘吟吟。
突然闯进来的蒙世佐,又再一次地遇见了逢怀索和范仪儒在一起的样子,他们互相亲吻的画面就这么蓦然地出现在他的眼前,在他的心里无限放大。他们那样的激情拥吻,对他来说是一个多么大的刺激!
他手中拿着的荷花酥掉落了也不自知,掉落后四个荷花酥从盒中滚了出来,还沾上了一点泥土。后来他察觉荷花酥掉了,看着这些粉嫩的荷花酥都变得脏兮兮的。就像他明明特意准备了这份造型好看又具心意的荷花酥,希望她可以吃到他的心意,可是,他们却……而他的心就像这些荷花酥一样掉落般,是这么的突然,又是那么的沉重。
他的脸色一沉,上前分开了他们。他带着一脸恨意地来回看着他们,像个吃醋的男人一样,但是当然他不会承认他那是吃醋,他只是不喜欢他的东西跟别人分享,他从小到大一直都这样,就算是女人,除非是他不要,否则他不喜欢别人跟他抢,他就是这么一个自私而又占有欲超强的人。
“佐,我们……”逢怀索没有料到蒙世佐会突然间出现,他闻到淡淡的甜味,他发现了地上掉落的荷花酥,又看了突然出现的蒙世佐,他不知道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他原本以为下药的是蒙世佐,但是这好像不大可能,如果“他”真的下药了,那他为什么还要去买荷花酥呢?
他知道自己这次难以解释了,因为这次不仅仅是一般的误会,真的是他自己也情不自禁了,还好蒙世佐他及时出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不对,如果说不是蒙世佐下的药?那么最有可能有这种动机的,也只有是蒙世佐的红颜知己们,可是“他”的女人那么多,他哪知道会是哪个呢?
“很好,很好,本公子,一不在就干上了!”蒙世佐的心竟然就这么咯吱地一下痛了起来,他杀人般的眼神又对准了这对痴男怨女。他真的突然间闪过了一个想法,他捉了她的人又有什么意义?他一走开,她又跟逢怀索打得火热了,而他又竟再一次地为了她变成了“怨男”!
“你走,我要他,你别阻止我们……”完全失去意志的范仪儒只剩下直线思考了,她不喜欢蒙世佐的突然插入,逢怀索的亲吻让她感觉身体舒服多了,他的吻是那么温柔,又是那么的深刻,她还想要更多,她不知道自己说的话多么不知羞耻,她只知道她要逢怀索陪她!
“贱女人……”蒙世佐甩了范仪儒一巴掌,刚才他因为生气没有发现范仪儒是被绑住了手脚,这下他真的看到了,他继续冷笑:“怎么?你们还喜欢绑着干?”
“佐,不是的,有人给她下药了,她根本神智不清,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逢怀索看到蒙世佐这个样子,想赶紧解释,他想告诉蒙世佐不是他所看到的这样,她被下药了所以才跟他?可是蒙世佐他有可能相信他么?感觉不大可能。
“有人给她下药?本公子看是你给她下药吧,还以为你多君子,结果也不过如此。”蒙世佐哪里还听得进逢怀索所说的解释,他的语气依然是那么的强硬,姿态依然是那么的高高在上。不过,他再去打量她,果然发现了她的眼神好不清澈,是那么的迷离,脸都烫得发红了。这样的女人,哪个男人看了不想上?不对,反正“他”想上就是“他”不对!
看样子她真的被逢怀索下药了?突然间他觉得很气愤,亏逢怀索还一直假装很君子的样子,结果到头来,还是用这些下三烂的手段,他指着逢怀索的鼻子,怒道:“好你个逢怀索,还对她下药?好事被破坏了,还想推开全部的责任么?”
“佐,你别狗眼看人低,也别在那边含血喷人,我告诉你,我看就是你给她下了药,你早就安排好了,你抢走了她,我自然会来救她,你就是故意给她下药,然后制造这样的局,来陷害我,你的招术这么高,怎么那么快就出来了呢!怎么,你也忍不住了么?”逢怀索对于蒙世佐恶劣的态度,他也表现出很愤然的态度,他一直以来都是一个有话好好说的人,可是蒙世佐这一次却这么不分青红手抓的就把所有的罪名强加到他的身上,一气之下的他也不想对“他”说什么好话了,他也知道不大可能是蒙世佐下的药,哪怕他也预想真实的情况不可能是这样的,可是面对蒙世佐咄咄逼人的态度,他也不想跟“他”解释太多了!那根本是对牛弹琴!
“笑话,本公子想要她,还需要下药么?竟然你敢碰本公子的女人,那本公子也不会让你好过。“蒙世佐话未完,掌先落,好在逢怀索发现得快,及时闪过了那一掌。确实他想要范仪儒根本不会想到要下什么药,没想到啊,逢怀索表面上一套仁义君子却会做出这样的行为,他真的是高估了“他”了!
“这话应该是我说才对!竟然你不想好好说话,那么我们就痛苦地打上一场吧!”逢怀索再次对上了蒙世佐的眼,下起了战书。竟然蒙世佐先动手了,他也不想礼让了,难道“他”真的以为他好欺负么?那就大错特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