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冷风吹起,突然气氛也变得沉重了起来。蒙世佐在一边,而逢怀索和范仪儒在另一边,三人各怀所思。
蒙世佐不禁觉得好笑,难得啊,就连逢怀索也帮她说话了,这丫头表面上倔得很,背地里却对其他男人你侬我侬。他论家世、论相貌、论他的一切一切,不是他自负,而是他根本搞不懂,范仪儒究竟是看上逢怀索的哪一点?虽然他也觉得逢怀索是个很好相处的人,但是逢怀索的长相真的太平凡了,他究竟哪点比不上逢怀索呢?范仪儒这个贱婢,真的是一点审美观也没有!
“索,你也替她说话了?”蒙世佐真的对他感到好失望,没想到逢怀索会为了一个女人给他脸色看,然而他其实不也是这么对待“他”么?只是他不想承认罢了。
同时,逢怀索也对蒙世佐感到好失望,他一直以为蒙世佐除了比较性好女色外,本性不坏,没想到蒙世佐他还是可以做出这般虐待下人的事情来,他真的是看错“他”了!
“佐,我没有替她说话,我只是觉得她再怎么不是,你也不应该不给饭她吃,下人也是人,请你尊重善待一下别人,好吗?”逢怀索虽然气蒙世佐,但是他也希望自己可以点醒“他”,毕竟朋友一场,他也不想看到“他”一错再错。
“看吧,你心疼她了?”蒙世佐见到逢怀索又替她说话了,心里更不是滋味。逢怀索从来都没有与他争执过什么,如今却为了这个女人这般教训他?是他太看重“他”了,原来“他”还是过不了女人这一关!
“来人,把这贱婢给我关起来!”蒙世佐冰冷地下达了命令,于是来了两名家丁,把范仪儒给抓了起来。
“遵命,蒙少爷。”两名家丁再接受了命令后,便准备来捉她去关了。
“这还有天理吗?”范仪儒想反抗,但是敌不过他们,还被他们绑住了双手,拖着走了。
范仪儒充满怨恨地看了蒙世佐一眼,发现她的怒视后的他,回她一笑,想跟他斗?吃苦的只会是自己!
“为什么你会变成这么可怕的样子?为难一个娇弱的丫环,你觉得很有成就感么?”逢怀索苦笑道,他一直以为自己很了解蒙世佐,可是今天这件事,真的是让他大开眼界,却彻底地推翻了自己之前的自以为很理解“他”,或许人都是会变的,他们一起去偷摘果子,结果被狗追,还有他们喜欢爬上山顶大叫,在屋顶上一边喝着美酒一边谈天说地……那些日子都已经变成了历史,太远太远了。
逢怀索他只想做个普通的商人,他继承了家族的陶瓷工艺,灵蓝陶瓷坊他正接手正式经营着,而他自己也是一流的制瓷好手,他只想过上平平静静地生活,跟自己心爱的女人平稳地过上辈子。
“没错,这就是我的真面目,不过我奉劝你,我和她的事你最好别过问,否则受伤的,只能是她。”蒙世佐依然摆出独断的姿态,发出了他最后的警告。他一点也不喜欢逢怀索介入他和范仪儒之间,原来逢怀索也会为了一个女人跟他争吵,原来他们的感情也不过如此。
望着这个丧尽天良的兄弟,逢怀索在心底叹息了起来,他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可以让蒙世佐恢复正能量,然而他觉得蒙世佐正在气头上,如果他说的越多,只会适得其反,也真的如“他”所说,他还是别招惹“他”好了,否则受苦受累的只能是她!也罢,等蒙世佐的气顺了,他再跟“他”理论吧,或者那样“他”才听得进去。
潮湿而昏暗的牢房,四面都是墙,牢门还是铁门。
此情此景,范仪儒不仅心生几分感触——也许打从她遇见蒙世佐,就是她灾难的开始!他打破了她平静的生活,还带给她这般非人的待遇!
她开始打量起这个牢房,真是家徒思壁啥都没有,而那个破天窗又高高在上,破天窗只是一个小洞,而牢门又是铁门,外面又上了锁。她不禁纳闷了,蒙世佐的私人别院也有牢房?那是不是说他曾经也关过什么人?看样子,蒙世佐并不只是表面上的花花公子、生意人那么简单,他还有不为人知的阴暗面?
不过,她真的好饿好饿,肚子都开始打起鼓来了。不行,她一定要找点吃的东西才行,可是这个破地方啥东西都没有,她就别指意她们会送饭过来,这个会不会送确实是个未知数,唉,她怎么就那么可怜呢?今天又被打,又被关,唉……
说真的,那个蒙世佐也太狠心了吧?就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地把她给关了?她怎么命这么苦,被卖给了这样的主子了?她突然联想到一个可怕的画面,他只要一个开心就可以把她扔去喂狗,唉,那太可怕了!不行,她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再这样下去,她尽早会被整死的!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又该用什么方法呢?
她用手敲了敲墙壁,天杀的,每一面都很厚,唉……她真是欲哭无泪了!如果她有碧时寒那么好的武功,说不定还可以一掌把墙给打个洞,然后,她就可以逃出去了,她想到那个画面就笑了,算了,这是不可能的事的啦……
唉……她实在是太累太累了,而且又好饿,她只能一个人安静地坐着。
牢门终于打开了,昏暗而无光的牢房,因为门一开,光线就进来了。
蒙世佐一进门就看到了范仪儒一脸沮丧地坐在那,范仪儒这个贱婢难得那么安静啊?她这个样子,也挺好看的嘛。他还以为她会大吵大闹一番。没想到,却这么静,敢情是关傻了?
见到罪魁祸首的范仪儒,脸忽然狰狞了起来,捂着肚子,喊道:“唉呀,我的肚子好痛哦!”
“呵,演得倒挺逼真的!”蒙世佐刚刚还庆幸她安静了,不到一会儿功夫,她却开始在假装肚子痛了,真是“牛拖到了北京还是牛”。
唉,作战失败……范仪儒的心中哀鸿遍野,说不出的失望啊!
“本公子,看你在这生活得还不错,就再住几天吧!”蒙世佐希望她可以识相点的求饶,很显然她现在还有心情演戏,要她求饶的胜算不大,所以他决定狠心再关她几天,他就不信她不会求饶!
“啊,不要啊!”范仪儒想要制止蒙世佐把门关掉,可惜还是迟了一步。
她就这么圆睁睁地看着门当着她的面给关上了、锁上了。可惜的是他刚才就是站在门边,没有完全地走进来,所以他跨了一步出去后,就可以很快地把门给锁了!
是夜,蒙世佐再度沉浸在鱼欢之乐,只是每次的对象都不一样。
华唤珠娇吟又起,他犹如野兽般,扑倒在她的身上,他炽热的舌头舔遍了华唤珠的每一寸肌肤。
华唤珠是七品芝麻官华硕的四夫人生的女儿,小房生的她得不到合理的婚配,所以她在赌,她以为蒙世佐真的很喜欢她,没想到今天,他却突然地把她给留下来,然后,他们就很自然而然地发生了男女关系。如果可以为他生的孩子的话,那么母凭子贵,相信他就会娶她了吧?
然而蒙世佐在最关键的时刻,突然间就清醒了,这样,很危险……他不可以随便让这个女人怀上他的孩子,于是,他无情地推开了她,他虽然风流,可是却不喜欢任何一个女人随便就怀上他的孩子。他不喜欢为了一个女人沦陷,但他却觉得,孩子是一种很特别的东西,而这种特别的东西,他希望是一个对他来说,特别的女人送给他的礼物,而华唤珠,对他来说,充其量只是个泄愤的女人,所以,他不想让她帮他生孩子。
“怎么了?”华唤珠不解,为什么他就突然间就停下来了,他不是很喜欢她么?情难自禁了么?为什么在这个最关键的时候,他却?
“可能是有点累了。”蒙世佐怎么愿意说他只是怕她会怀上他的孩子,所以他才突然停下了,下次要给她准备药吃,这样他才可以安心地做,都怪他今天的心情不好,特别地想泄愤,才会一个控制不住地想从她身上寻找发泄!
他怎么愿意承认,他是为了那个叫范仪儒的女人,而失去了理智,为什么,那个贱婢明明丝毫不把他放在心里,而他却怎么也无法把他给忘记!
他想,他需要的时间,他想她来求他,如果她真的愿意求他,那么,就算是再等一下下就好,可是,他觉得自己快没耐性了,他真的好想去找她。不行……
“要不,先歇会……”华唤珠也不知道他是真累还是假累,但是,如果他真的累的话,她也应该体谅一下他的,这样,他就会记住她的好了。
“不,你陪我就可以了……”算了,管他的,他就不信,他就一次没有准备,她就好巧不巧的会怀上他的孩子么?不管,豁出去了,他只想好好地发泄,他暂时不想去想那个叫范仪儒的女人!
再度升起的狂潮,又一个属于男人和女人狂欢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