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大爷吃饱喝足,心满意足的躺在花丛中,四只爪子就这样呈大字型平摊在地上,眼神陶醉,似乎沉浸在了花海中。
岳初此时也从震惊中清醒过来,看到喵大爷只是舔了两朵花芯就如此陶醉,不由走上前观看,果然,一种五彩花瓣并列的花朵印入眼帘,花朵中那晶莹似水的珠子似乎在呼喊“快吃我,快吃我”,忍不住用指尖轻点水珠,意外的,水珠黏在了手指上,拿起端在眼前仔细观看,阳光下这水珠呈现梦幻的五彩色,一如花瓣的颜色一般。
水珠终究还是落在了岳初的嘴里,当清凉的滋味划过喉头,意外的,口渴顿时缓解,那种清凉落在肚子里顿时蔓延全身,让岳初忍不住舒服的叫出了声,“爽!”
一连五粒水珠下肚,岳初也如喵大爷一般躺在了地上,这神奇的水珠让人的饥饿和口渴如同吃了大餐一般缓解,而精神也因为那沁人心脾的清凉而放松舒缓。
头顶的天空依然是那炎热的骄阳,但此时在岳初眼中又与外面有了完全不同的感官,意外的觉得现在的阳光美丽温婉,柔和的抚摸着自己的脸,让人慵懒的想要睡觉。
这时,岳初突然看到天空中飘来一个黑点,黑点一开始只有芝麻粒大小,但是不到片刻就放大成一个庞然大物,竟然是一只体型巨大的怪鸟,怪鸟头生羽翎,双翅展开竟有百米左右,怪鸟从天而降,岳初都能感受到它翅膀带动的呼啸而起的风声。
眼看着怪鸟就要落在头顶,那只怪鸟竟然猛然啼叫一声,声音如金石交错,铿锵有力,怪鸟违反物理定理居然在极速下降的时候突然停住了身体。
怪鸟就这样悬浮在半空,它的一双翅膀完全遮盖住漫天的阳光,这时候喵大爷才反应过来,嘟囔着居然说出一句令人啼笑皆非的话:“该死的,谁把太阳弄没了。”
不过话一说完,仔细一看竟然看到怪鸟那一双炙热如火的双眸,顿时喵大爷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翻身而起,然后,然后一下趴在地上动也不动,嘴里还念念有词,“原来天黑了啊,是该睡觉了。”
岳初被他这么一弄也有些无语,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当缩头乌龟。
只见怪鸟凝视一人一猫,居然口吐人言,“外来的人类,还有那只蠢猫,注意你们的言行,这里是花神的行宫,你们只能在这里待七七四十九天,时间一到,你们就得出去自生自灭。”说完,怪鸟腾空而起,翅膀挥动带起一阵狂风,岳初不由闭上了眼睛,待他再睁开的时候,怪鸟已经从视野中消失,似乎从未来过。
“呸,呸,岳初小子,那东西刚才说什么来着?”喵大爷由于动作太过迅猛,趴在地上居然吃了一口泥,这时候听声音知道怪鸟已经走远,才连忙吐出来,一边向岳初询问刚才它说的什么。
不得不说在之前一路上岳初对喵大爷的照顾还是有些用处,起码喵大爷不再提愚蠢的地球人什么的了,虽然岳初小子也不是什么好称呼。
“它说我们过两天就得出去,这里是花神的行宫,对了小喵,你知道花神吗?”岳初这时也从地上起来,一边回答喵大爷一边观察四周,他要寻找地方好好休息,最好临时抱佛脚能够修炼《一世三生炼神法》,四十九天并不少,如果修炼到了第二生命形态的蜕凡境界,就是不吃不喝他也能横渡荒芜之地。
“花神?这里是花神的行宫?哦,我说这里怎么弄得花草如林呢,原来这里是花神的行宫啊!”喵大爷似乎对花神有些了解,一边说着一边拨弄着旁边的花朵,“花神是一位很久远的神灵了,据主人说是从银河系边缘一颗以花草为主要生物的星球中诞生,花神成神很久,只要银河系有花的地方都有他的足迹,他将花朵布满人世间,他的神格权柄甚至超越了我的主人,当然,他的行宫也遍布银河系各个星球,没想到我们这么幸运,能够寻找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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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喵大爷正在和岳初讲解着花神的故事,一边一只怪鸟却落在了花海中一颗参天巨树的枝头,这种球就是枝头结着光球的球,严格意义上来说,它也是花的一种,唤名苦海,苦海无边,这花名为苦海,也指其生长无边无际。
怪鸟站在枝头的光球旁,啼叫一声过后,一道黑影渐渐从光球中露出身形。
“幽影,为什么要放那个人类进来,早知道花神冕下可对人类没有什么好感。”
“那个人类拥有强壮的灵魂,我从他的身上闻到了毁灭与重生的味道,他很有潜力,我希望能够结下一段善缘。花神冕下有无数行宫,让这个人类住下几日又何妨,只要花神冕下没有发现,谁知道我们放了人类进来,再说了,我们两个守宫者被困在这个星球多少年了,难道你不想出去看看?”幽影说着,指向恢宏浩大的城墙。
怪鸟在听完后也陷入了沉思,的确,它们困守在这个星球已经多少年了,当初还是进化者得时候被抓来修建行宫,行宫建成之后它们又成为了守宫者,漫长的岁月已经让它忘记了星河中畅游的美好,它,已经失去了进化者得进取之心。
“可是,就靠着这个人类?他真的能成长到解除我们身上束缚的高度吗?”怪鸟还是有些不相信,它的记忆里,进化者是需要漫长的时间和无尽的机遇,如果没有这些,要成长到神明的高度,无异于痴人说梦。
“不管他能不能做到,起码我们能有念想不是吗,这个星球在荒芜了,要找到不是进化者的存在太难得了,我们没有选择的权利。”
怪鸟听到幽影的回答也陷入了沉思,的确,木星虽然很大,但是这只是一个没有土著智慧生物的过渡星球,除了进化者和星河联盟的人,这里甚至没有其他生物存活,一切的一切表明,它们的机会只有这一次,如果不能把握,往后的岁月里不知道多少年之后它们都只能望城苦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