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沈小茹**完毕,我侧身楼着她,****的兄弟还留在她的****里。她的身上还保留着**的余热。我突然想给她一个承诺,比方说我将要爱她一辈子之类。可又感觉这种承诺很无力,除了证明我的肤浅外,并不能给我带来什么。
“等你毕业了,我们结婚好不好?”我等待着她的答复,样子显得非常迫切。
“你怎么突然想起这个?”她在我怀里挣扎了一下身子,使自己睡的更舒服。
“这怎么能是突然想起呢?我想很久了,我们结婚后,我全心全意的写作,我一定给你一个好的生活。”我向她保证着。
“现在不好吗?结婚对你来说那么重要吗?你也不想想看你现在的处境,结婚还要面对一系列的问题,资金呢?房子呢?”她略显不乐意,我想女人想过得舒服是应该的,女人能更多的考虑组建家庭面临的实际问题也是正常的。
“这些都可以慢慢争取,我向你保证我一定可以做到。”
“我不是不相信你的能力,我相信你能做到,时间呢?多久?”
我无话可说,一直抚摩着她头发的手也停了下来。
由于沈小茹想过一种稳定的生活,可以衣食无忧,不必像我似的一朝撑死,一朝饿死,动不动就被饥荒困绕,我决心到一些单位看看,权当碰碰运气。
我想说一下“跳槽”,这个词目前还算跟得上时代。它的意思是把一个人的工作岗位比作动物吃东西的槽,跳槽自然是由一个工作岗位换到另一个工作岗位,可这跳来跳去的却始终在“槽”里。而我现在还没能找到那个吃饭的槽,就已经有人跑来吃我了。
琪琪找来要我实现我请她吃饭的诺言以证明我是一个守信之人,我也只好乐观的把自己看作一个言而有信的人,这种言而有信通常就表示你要勒紧裤腰带痛痛快快的宰自己一把。更为不幸的是高原和思思居然跟琪琪同时出现,这就不是简单的被宰,而是大卸八块了。
我们在“金生缘”酒吧选了一间KTV作为他们宰我的案板。先上来的零食、甜品基本上被两位女士消灭了,我和高原两个只有看着的份。
“探花郎!最近有没有新的约稿?”高原问我。
“没有!”
“高原!你就劝劝他!他这人清高的很!梁导想请他写剧本,我怎么劝他怎么不肯!”说这话的自然是琪琪。
“你怎么还为那件事耿耿于怀呀?”我立刻反驳琪琪的看法。
“不是我耿耿于怀,事实就是如此,你要早写剧本说不定早就成名了,可你偏偏无所谓的样子。”她的话简直成了责怪我的意思。
“探花郎!”高原看准时机插了进来,“我突然发现一个秘密!”
这下我们全都静了下来,我也猜不出高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从我认识琪琪以来,我还没有见过琪琪这么关心一个人,探花郎真有你的!”
他的话说的我一楞,思思却暧昧的看着我,再看看琪琪,而琪琪只是用她那动人的眼睛望了我一眼,但并没有说什么。我不知道她是以沉默表示抗议还是默认。
“关心怎么了?大家都是朋友!哪像你?一工作起来连朋友都忘了!”我开口打破僵局。
“什么一工作起来就把朋友忘了?你这是怪他还是夸他呀?”琪琪又娇又嗔的反驳我对高原的说法,思思只在一边偷笑。
“没办法!谁让我交了个他这样的朋友呢?”我故作无可奈何状。
“看来你们真的很都朋友啊!”琪琪调侃的说。高原好象根本不在意她的调侃,依旧故我。他坐在沙发里的样子简直轻松已极,好象事情本就应该如此一样。
相互逗弄一会儿,高原突然坐正了身子对我说:“探花郎!其实琪琪说的一点不错!像你这样写书未免太被动了,既然梁导看中你,你就写嘛!”
“不是我不写!是我以前也没有写过,而且,还需要考虑现场的效果。”我提出我的看法。
“这不是理由!以你的学习能力,我根本不把这样的问题列入考虑范围。”
“我……”
“我什么我?就当帮我好了。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借口!”高原胸有成竹的样子就好象在对我说:“小样!放马过来吧!”而旁边的思思和琪琪则摆出一付“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没事偷着乐”的表情,但还是让我看出了些端倪,显然他们又来了一出《逢场作戏》。
“唉!你们的演技越来越高了!看来我真是交友不善呢!”我冲他们摊了摊手。
“这么说你答应了?”看琪琪的样子,似乎非要我许诺不可,我真佩服她坚持不懈的精神。
“你说呢?我还有别的选择吗?我朋友本来就不多,这小子偏偏就是其中的一个!”
高原把每个人的酒杯倒满,我们四人一饮而尽。
在高原他们的安排下,我很快和梁导面谈了写剧本的事,梁导首先带我去了拍摄现场让我参与一下现场的布置,以及角色的入戏,便于我以后的写作。高原说的不错,没多久我便对演艺有了初步的轮廓。
梁导跟我聊过后把《逢场作戏》的片稿交给我参阅,并要求我以《把衣服脱掉》的风格写《逢场作戏》的续集。如果说我之前是对新的工作方式没有兴趣的话,现在似乎又增添了好奇和新鲜的成分在里面。这使我有点迫切的希望自己能够尽快完成一部自己的作品。如果说《把衣服脱掉》的写作过程一直是停停写写的话,那么这段时期应该是停的最久的。
由于在忙于写作和构思《逢场作戏》后续的内容及情节,所以已有几天没有和沈小茹见面了,尽管我非常希望抱着她**,可我总感觉那只是眼前的美好而已,可我想和沈小茹过一种永远的生活。
这使我想起周星驰的那句经典对白,我想对沈小茹说:曾经有一个漂亮的女孩摆在我面前,我没有去操,直到有一天她不让****的时候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如果上天能够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会对那个女孩说三个字:****你!如果一定要在这种事情上面加一个数量的话,我希望是:一万次!
就因为我想她变成我的女人,想永远的得到她,包括她的身体,我选择长痛不如短痛的方式,那就是尽快使自己生活稳定。同时具备和她一起稳定的能力。为了我这个还没有实现的梦想,我甚至在写作当中会突然笑出声来。为了给她一个惊喜,我更没有告诉她我目前的工作。
沈小茹也许是想我了,或者想我回去操她,所以突然打电话给我要我回家。我带着异常的喜悦回到家中。沈小茹二话不说拉起我的手就冲下楼钻进早停在楼下的的士里。
“什么事?这么急!”我不明所以。
“开车!”她没有先招呼我,而是先叫司机开车,然后才对我说:“我们宿舍的同学想见你!”
“我能不能不去?”我那些天真的幻想和莫名的冲动,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
“不能!”
我跟沈小茹痛痛快快的吵了一架,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她吵。我们争吵的内容其实很简单,她说我不去就表示我不爱她,其实我想拼命工作还不是为了和她长久吗?所以我坚决反对她的说法,可是她好像并不领情。
这让我大为恼火,也开始生起自己的气来。我始终搞不明白为什么对她束手无策;为什么表现的这么软弱。我已经非常厌恶我的这种差劲的表现。她最后气冲冲的从车里出去,一手甩上车门,负气而走。我望着她的背影伸了伸手,又无奈的放下。
高原的戏拍完了,社会各界反映不错。《逢场作戏》对现实社会人与人之间貌合神离的关系是一种揭露,也是一种批判。所以立刻引起一些评论界人士的关注。在销量还没有出现的时候,轰动效应却已经出现了。这当然是好兆头,所以这位梁导也不失时机的对传媒介绍说不久后他将会执导《逢场作戏》的续集。
几位主角当然少不了提我宣传一番,说什么剧本由作家周哲撰写。不多久,我居然也小有名气了。我时不时的见到有我的名字在报纸上出现。我不是一个完全不在乎虚名的人,被人认同毕竟是所有人希望的。但我又比较喜欢凭自己的实力赢得读者,在这里应该叫观众,所以对传媒的事,我几乎是置之不理,就连个别给我电话的什么所谓记者的约访我也推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