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果乐一愣,手里捏着一张创可贴吱唔:“爸爸,舌头……舌头贴住能吃饭吗?”
“傻儿子,不用贴。”
“那下面也不用吗?J J割掉不是要出血的吗?”
没有血,太奇怪了。
噗……
江新洋哭笑不得,心里骂:萧亚琳,瞧你教的儿子,到现在还不懂事。
“宝贝,如果这个东西割了那是要命的,贴创可贴根本没用,你妈只是随口说说,不然就是犯法。”
萧果乐眼睛闪闪,似懂非懂地“哦”了声。
一楼舞池里,萧亚琳和朋友欢快地跳着舞,而休息区,萧陌寒则搂着妻子温柔低语:“累不累?我们先回去休息怎么样?”
凌心羽托了下腰,点点头,“肚子大了,确实有点累。”
“行,我们回家。”他站起来,正准备去拉凌心羽的手,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掏出一看,他心里蓦然一紧,忙说,“我去外面接个电话。”
转个身,他朝罗静香招了下手,让她帮忙照顾一下老婆。
罗静香急忙过来坐到凌心羽身边。
“妈,今晚辰浩是不是走了?我怎么没看到他。”凌心羽转头朝四周又望了一眼,瞟到苏娅丽跟钱妙妙坐在一起,她扯唇一笑。
罗静香也看到她们了,无奈地说:“浩儿对这俩位姑娘都不满意,我也拿他没办法。”
“妈,那就顺其自然吧,这种事也讲个缘份不是吗?”
罗静香一笑,拍拍她的手,“是,这夫妻就讲个缘份,瞧你跟陌寒,不管我怎么反对,你们终究会在一起。”
“呵呵……”凌心羽笑起来。
再次望向舞池,看到曹昊然与乔欣颜在跳舞,她的脸上扬起了舒心的笑,这段时间,她听乔芳菲说,乔欣颜现在比以前安静多了,有空的时候就看看书,弹弹琴。
怎么说,乔欣颜也是个有才艺的小姑娘,如果跟曹昊然能有共同语言,那真好。
“妈咪。”这时,凌天明牵着凌天琪的手走过来,“妹妹让我陪她跳舞。”
“贝儿,你会跳吗?”罗静香问。
凌天琪歪着小脑袋,很有自信地说:“听音乐就会跳呀。”说着,她还真的学着大人的样子跳了几个拍子。
罗静香朝她翘了下大拇指,“贝儿真的很有艺术天赋,这样吧,你跟哥哥去跳,奶奶支持你。”
萧陌寒的一双儿女一入场,许多大人便往旁边撤去。
他俩并不会跳快三慢四,只是哥哥牵着妹妹的手,随性地踩着节拍,有趣的是,哥哥绷直腰背,抿着薄唇,神情严肃又认真。
妹妹却笑靥如花,就像在幼儿园里跳舞似的,开心又快乐。
一个绷着脸,一个喜笑颜开,看得周围人纷纷拿起手机拍照,笑哈哈替他们鼓掌,自己也不跳了。
萧陌寒打完电话回来,朝舞池里的儿女望了眼,神情里现出了一丝复杂,走到凌心羽身边,轻轻拉起她,对罗静香说:“妈,我们先回去了,呆会你和爸爸把宝贝带回来。”
“好。”罗静香点点头。
“陌寒,刚才是谁的电话?”坐上车,凌心羽问。
不管萧陌寒怎么掩饰,凌心羽还是发现他的神情里现出了一丝异样,最明显的是,他对她笑得有些僵硬。
“美国那边……让爸爸过去处理商业急事,我想明天也跟他去一趟。”萧陌寒轻轻道。
凌心羽紧张地问:“出什么事了吗?”
“没多大的事,是说爸爸的一个老朋友病了,那边工作无人接手,有个案子要处理。”萧陌寒不再看她,踩下油门,车子便驶上了街道。
一路上,俩人沉默了良久,快到家时,凌心羽才开口说:“陌寒,我知道你有些事瞒着是不想让我担心,但你必须记得,我是你妻子,如果有困难,我得为你分担。”
萧陌寒腾出一只手轻轻地摸了下她的头发,压下心头的悲伤,点了点头,“嗯,我知道。”
到了家,萧陌寒就伺候老婆洗了澡,细心又周到。
坐到床上,他又给老婆泡了杯牛奶,等她喝完,他微微一笑,扶着她肩膀说:“你先睡吧,我去书房处理一点事。”
“别太迟了。”
“嗯,等宝贝回来就睡。”他亲了凌心羽一下,替她掖好被角。
走出房间,门一关上,萧陌寒就沉痛地靠到墙壁上,长长地吐了口气,把压抑在心头的悲伤缓缓吐出来。
就在一个小时前,安伟国病逝,享年五十一岁还不到。
安建豪在电话里对萧陌寒说:“别告诉我妹妹,如果你有时间就过来帮我料理一下后事,没时间就算了,打电话给你,也只是让你有个心理准备,如果心羽问起什么,你想个理由搪塞敷衍。”
萧陌寒难过地问:“爸爸有什么遗言吗?”
安建豪叹了口气,“他对心羽很放心,唯一放心不下的是那个没出息,没良心的安丽珠!他让你和心羽能原谅她的过错。”
“我知道。”
安伟国,一个勤劳又善良的父亲。
想着这个岳父,自己连声“爸爸”都没有叫过他,萧陌寒说不出来的难受。
他走进书房吸烟,一支又一支……
罗静香和萧柏轩带着宝贝回家了,萧亚琳却没有回来,因为她发现萧果乐被江新洋带走了,气得她立刻开车去找江新洋。
赶到怡香院,萧亚琳就敲开了江家的门。
林雅看到她一愣,“你……你怎么来了?”
萧亚琳手一挥,很洒脱地说:“放心,我不会和你抢老公,我过来是找我的儿子,他在吗?”
林雅纠了纠脸,眼睛乱晃,低下头吱唔,“不,不在。”
萧亚琳盯着她这副没出息,又楚楚可怜的样子,眉头紧蹙,一副失望又可笑的表情。
“江太太,你有点骨气好不好?他的车就在外面,你说他不在?呵呵,是不是他让你不要说的?”
林雅咬着嘴唇,神情更为纠结,像个小媳妇似的。
“靠!”萧亚琳爆了粗口,头一扭,看到门口一把扫帚,抄起来就往楼梯上走,“江新洋,你这个不要脸的混蛋,你给我出来!”
江小蔓听到吼声,马上从卧室里出来,她扶住楼梯廊沿,回答:“我爸爸不是混蛋,他正跟小哥哥玩呢。”
萧亚琳嘴一张,把下一个“混蛋”咕噜一声吞回到了肚子里。
“江新洋,把乐乐带出来!”
她声音响亮,雄纠纠气昂昂地上了楼,见一扇门开了,她迅速扑过去,举起了手中的扫帚……
“妈妈!你别打爸爸!”萧果乐眼见母亲手上的扫帚快要落在爸爸的头上,马上跑过来抱住了她的腿。
萧亚琳气呼呼地瞪着把手挡在脑袋上的江新洋,“死男人!我早说了,你可以见他,但不准带他回江家,你没有耳朵吗?”
江小蔓走进来挡在江新洋跟前,可爱地摇着头,“我爸爸有耳朵。”
不想在孩子们面前争吵,萧亚琳恼怒地再瞪了江新洋一眼,甩了扫帚,然后牵起萧果乐的手,“走,乐乐,跟妈妈回家。”
“亚琳,亚琳!”江新洋心有不甘地挡在她跟前,苦苦相求,“我求你,你能不能再考虑一下我们的关系,只要你点头,我们可以立刻结婚!”
萧亚琳对他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混蛋!渣渣!
他老婆还在外头呢,竟然还恬不知耻地说出这种话。
“江新洋,我再说一遍,你好好给老娘记住,我萧亚琳以前是瞎了眼,但现在,我就算做一辈子的老姑娘,我也不会跟你这种男人过日子!你死了这条心!”
帅气地说完,她一把推开江新洋,抱起萧果乐就下了楼。
林雅站在客厅里,神情复杂地望着她,样子娇弱。
萧亚琳投给她一记难以说清的眼神,抿着唇,大步离开……
眼睁睁地看着萧大小姐带着儿子离开,江新洋恼怒极了,他一把抓起茶几上的茶杯就扔到地上,扯开衬衣的扣子,大口大口地呼出心中的浊气。
脸也阴沉得有些可怕。
江小蔓一见,马上跑了出去。
“蔓蔓,妈妈带你去睡觉。”林雅突然又变得淡然平静了,看到女儿出来,抱起她回了儿童房。
女儿睡了,林雅也想挨着她躺了下来。
然而,她还没闭上眼,江新洋就推门进来,一把扯起她手臂,把她拖进了自己的卧室。
“你要做什么?”看他脱掉最后一点遮羞布,林雅慌乱起来,双手下意识地遮住了胸口。
半年多了,江新洋一直在外面鬼混,她这个妻子就是家里的摆设,是花瓶,他几乎都不碰她。
而现在,江新洋眼里冒着火,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着实吓到了她。
“他娘的,你装什么装?老子这样不就是要你吗?”江新洋一把扯过她,嘶嘶两下,就把她身上的睡衣扯破了。
“你别碰我!”林雅气愤地嚷嚷,脱口而出,“你太脏……”
啪!
一句话没说完,江新洋就甩了她一耳光。
“你竟然嫌我脏?你呢?你不脏吗?你虽然嫁给了我,但你心里是不是还藏着那个初恋男友?啊?”
林雅咬着嘴唇,嘴角有血渗出。
她白净的半边脸红了,印着醒目的五根手指印。
“上去!”看她不再闹,江新洋把她推到了床,狠狠地压了上去……
今晚被萧亚琳又顶又抓,他害怕自己功能会不会丧气,没想到,看到妻子优美的身体,他还是兴奋了……
一顿狂风暴雨,林雅被折腾得瘫倒在地毯上,像一朵揉碎了的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