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韧他在扈阳城的主街街道上闹出这般大的动静,此时扈阳城的主街街道上,有着将近一半的行人的目光,都被七公子戚韧趴在那头足足有两三人身高加起来那么高的白猿身上,被他们一人一兽不断的行走在这扈阳城街道之上的这幅场面给深深的吸引住了眼球。
可以想象,一个身高近五米的怪兽模样的庞然大物,它在扈阳主城街道上肆无忌惮的行走,它每走一步,都震得街道上是地动山摇,让众人的心弦也不由得跟着它的脚步所引起的步伐声,也在不断的震颤着。
这幅景象,让人看起来,内心中的感觉实在是太惊骇了!
街道上有的行人睁大眼睛,想要仔细的看着这头驼着城主府七公子戚韧的怪兽到底是个什么物种,看了好久才终于把它的本相认了出来,嘴里直嘀咕着道:“我如果没看错的话,这他妈是一头白猿啊?七公子从哪片深山老林中挖来的这头怪兽?它怎么会长得这般的巨大?长这般巨大,它难道不是怪兽,它是妖兽!它竟然是妖兽!我的天,七公子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个庞然大物般的妖兽?”
此时,扈阳城主街道上,一座名为醉仙楼的酒楼二层。
“夏师妹,这扈阳城虽说是庆国云州的首府,依我看,扈阳城和其他的城市倒也没有多少不同,也就这样子罢了,这里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值得我们留下来的,我们还是尽快回学院吧!”
此时,坐在醉仙楼二楼靠近窗户的一个雅座之上,一位身上穿着一尘不染的紫红锈金华服,背上外披一件银色披风,腰带间束着一个宽约三寸的腰带,上面镶满了宝石的年轻男子,这时瞅了一眼窗外的熙熙攘攘,人来人往的扈阳城,嘴中不屑的说道。
这位看起来很是卓尔不群、不一般的年轻男子,此时他的双眼看向坐在他对面的那位女子,眼神中却露出了有如烈火般炽热的眼神,一双眼紧盯着坐在他对面的位置上那位貌比天仙俏、容比西施美,身着一袭白衣的年轻女子。
坐在他对面的这位白衣女子,此时听到这位紫衣公子的话语,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抿着一下嘴唇,她没有说话,她又看了一眼窗外,这时,她身上的这一袭白衣,被此时窗外的清风舞动了半边裙角,白裙的衣袂迎风自动轻轻飞舞,这位白衣女子她好似没有察觉到一般,只是低头不语,她此时的心中却仿佛有一道声音在不断的问着自己道:
“难道那个人他真的不是扈阳城的居民吗?为什么我在醉仙楼这里坐了七天,坐在这里可以看到扈阳城中来来往往的行人,但是在这七天里,我却在来来往往的过往行人中都没发现那个人,难道那位少年他不是扈阳城的人?难道我们真的是没有缘分吗?我只是想知道那个可恶的混蛋他叫什么名字?老天爷啊,这都不行吗,为什么我在扈阳城里等了七天,到现在都没有看见到那个混蛋?”
坐在这位年轻白衣女子对面的紫衣公子,此时望向这位白衣女子炽热的眼神,依然未减半分,他看着对面这位气质出尘的年轻白衣女子婀娜的身段,咽了下口水,他的眼神中露出一种旁人极不易察觉的猥琐神情,可以想象的出来,他恐怕早在他自己的内心中,将对面这位白衣女子意淫了无数遍。
这位衣着华贵的紫衣公子,是拜倒在这位气质出尘、一袭白衣的这位年轻女子的裙下之臣之一!
这时,白猿驼着戚韧,白猿轰隆隆的地震山摇般的脚步声,从醉仙楼下面经过,传到醉仙楼的二楼之上,此时,戚韧懒散的趴在这头白猿的背上,他的双手在一直指挥着白猿一直往城主府的方向昂首阔步的走去。
趴在这头白猿身上的戚韧,他身着一身黑衣劲装,让人看去,有种说不出的俊伟邪魅之感。
“是他!我看到他了!老天爷你是听到我向你乞告的话了吗?竟然在这茫茫人海之中,真的让我碰到了他!他现在怎么趴在这样一头白猿身上?”
刚巧,这时坐在醉仙楼二楼的白衣女子这时从醉仙楼二楼她的座位之上一抬眼,就看到了此时趴在白猿身上,在扈阳城中到处东游西逛,拉风至极的戚韧,她一下子惊讶的从座位上面站了起来,张大了嘴巴,一幅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戚韧。
坐在她对面的紫衣男子,此时顺着她的眼神望去,他一眼就看到了在街道的人群中,此时还在不断摆手示意的戚韧,看到自己的这位有如仙女一般的夏师妹望他的神情,他顿时心中一种无名之火,募地从内心深处涌了出来道:“好啊,臭小子,本公子我费劲九牛二虎之力,百般讨好夏师妹,都未能让她展颜!你这臭小子趴在这等长得妖兽不像妖兽,怪兽不像怪兽的的怪物身上,在这扈阳城的街道上到处东游西逛,指手画脚,竟然也能让高高在上、高不可攀的夏师妹她,露出这样一副吃惊的神色?好小子,你真的是惹到了本公子,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紫衣公子坐在醉仙楼的二楼上面,向下观望而去,只见他此时冷眼瞥了一眼戚韧,摆在酒桌之上的一个茶杯,就应声而起,这个茶杯竟然就被他以强大的修为隔空取物,霎那间,就向此时正在楼下扈阳城的街道上行走的戚韧那个方向掷去。
“噗!”
这个原本摆在醉仙楼二楼酒桌之上的茶杯被这位紫衣公子从醉仙楼二楼掷出,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直接就在戚韧的面前撞地,碎裂碎成了粉末。
背驼着戚韧的白猿,被这突如其来的从二楼飞出的茶杯掷地的清脆响声给震惊了一下,随即,它和戚韧一人一兽的目光,俱都向茶杯飞出的二楼之上看去。
只见这时醉仙楼的二楼之上,一位靠窗而坐的手握宝剑,剑眉入鬓的紫衣年轻男子,此刻看到戚韧望向了他,他的眼神中没有半点躲避,反而摆出了一幅冷眼,正眼对瞅着戚韧,和戚韧相对一眼,没有说话,双方各自从眼神中都发出一种慍怒之色。
戚韧何等人,他岂能容忍别人这般对他?他当即暴怒,就想冲上醉仙楼的二楼和这刚才扔茶杯下来的紫衣少年理论一番!
“咴咴咴-”
正在这时,从街道那边的尽头,快速疾驰而来两匹赤红如火般的骏马,两匹骏马接踵而来,骏马背上的人,在醉仙楼面前立即停下,骏马背上的人连忙勒住骏马。
戚韧趴在白猿背上目光凝聚,死死的盯住其中一匹骏马背上的一位蓝衫少年。
这位蓝衫少年,他竟然是扈阳城中张家的大儿子,张大郎!
另一位骑在骏马上的下人打扮模样的人,看样子是他的随从。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冤家路窄,走到这里都能让戚韧他碰到仇人,戚韧正想去找张大郎他,没想到他自己反而就先送上门来了!
戚韧此时双眼看向张大郎,趴在白猿背上的戚韧的双手,此时捏的十指的骨骼吱吱作响!
但是此时,张大郎他好像没看到戚韧一般,或许他看到了,但是懒得理会,他在醉仙楼楼前勒下骏马,就同和他一起疾驰而来的那个下人下马,两人一起奔向科醉仙楼的二楼,看他们那副模样,这醉仙楼二楼之上,好似有着特别的事情等待着他们要处理一般,动作迅速的惊人!
“小白,你在醉仙楼这儿下面等我,我上醉仙楼二楼去看看!”
戚韧这时看到张大郎急匆匆的奔去醉仙楼的二楼,趴在小白后背上的戚韧,他的双眼咪成了一道线,对白猿吩咐道。
......
“李公子,夏仙子!我听闻你们今天就要回学院了?怎么不在扈阳城多住几天呢?也让我尽尽地主之谊,好好的招待一下你们两位远道而来的贵客!”
张大郎奔上醉仙楼的二楼,双目一扫,一眼就看到了此时坐在靠窗雅座位置之上的紫衣公子和白衣女子,他一脸谄媚样的,快速跑到了这两人的身边笑道。
“张大郎,是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刻意的接近我们,无外乎你不就是想进入皇家学院吗?你犯不着和我们套近乎!每年都会有庆国的几大学院联合举办的在县、府、州三地层层选拔的百杰大战,从县、府、州三地层层选拔出修为高强、达到学院要求的青年;只要你能夺得云州的前十名,到时候皇家学院,你自然就能进入,你要是没有实力夺取到云州的前十名,你和我们套近乎也是白套,我们学院不可能要一个实力不济的废物!
怎么,享有扈阳城年轻一辈第一天才之名的张大郎,没有信心?”
紫衣公子一脸厌恶般的嘴角,看着站在他身边,对他一脸谄媚的张大郎讥笑道,那幅高傲的模样,似乎看一眼张大郎,都埋没了他的身份一样!
真是笑话!十七岁了,修为才达到后天境十重期的张大郎,竟然也能被称为扈阳城第一天才!看样子,这扈阳城武者的修为看来也就这样了,和京城那是万万的比不了的!
要知道,在庆国的京城里面,像张大郎这样年龄的少年,修为达到先天境界的少年武者都很多,他们都不能在京城称之为第一天才,只能算是平庸,这张大郎后天境十重期巅峰的修为,要是放到京城里面排名,只能算是一般,相当一般。
紫衣公子脸含讥笑看着张大郎,心中冷笑道。
“哦?听张大郎和这位紫衣少年对话话中的意思,这位紫衣少年他似乎不是扈阳人?听张大郎和这紫衣公子的对话,似乎张大郎很想进入那皇家学院,皇家学院是什么东西,我前世的记忆好像没有听说过,那东西能吃吗?”
戚韧走上醉仙楼的二楼,听到这时紫衣公子的话,迅速在脑中想道。
就凭戚韧前世那个从地球那个世界上穿越过来的人的性格,他的重心就没放在练武上面,而是********都放在了怎么怎么风花雪月,夜夜笙歌的这种事情上面,他要是听说过武学圣地、皇家学院那才是怪事呢!
皇家学院,乃是庆国皇室建立起来的武学学府,皇家学院录取学员的要求非常严格,只收纳庆国的王公贵族以及全国的天才卓绝的少年,在庆国所有的学院当中,皇家学院可以说是排名前三甲的武学圣地,无数追求武道极致的武者他们,都以自己能进入皇家学院为荣!
“夏幕雅!”
戚韧这时双目扫向坐在那紫衣少年对面的白衣女子,顿时他的脑袋中仿佛像被大锤砸中了脑袋一般,他面目呆滞的看着这位和他在小树林中发生过那等亲密关系的女子,一下子就想起来了她的名字!
这可是戚韧重生以来,第一个真正意义上和他发生过亲密关系的女子,小树林中他和她的那一次,可以说这是戚韧重生以来,现在这具身体上的第一次,而戚韧也知道那一次应该也是夏幕雅的第一次,毕竟当时进入的时候,夏幕雅体内的那种紧窄和青涩的感觉是那么的让他销魂,难忘!还有那遗留在地上的血迹都无疑向戚韧证明了夏幕雅当初还是完璧之神,是被他破了身子,戚韧他可是夏幕雅的第一个男人!
“这紫衣公子听口气是皇家学院的人,夏幕雅和他坐在一起,难道说,夏幕雅她也是皇家学院的人吗?”
戚韧半响才回过神来,他的脑中一时间闪过了无数想法,盯着夏幕雅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