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小的时候,学校一直在歌颂着爱父母,爱祖国,爱同学,我也是基本念着那些直至小学毕业的,但是我一直不明白爱到底是什么,只是跟着老师一起瞎嚷嚷而已。
进入初中后,对于这个问题,我扩展至了质疑自己是否真的爱过什么,直到和芳华相遇我才有了点明白爱的概念,但那并不被长辈们所允许,至少那个上辈的人所说我们年纪太小还不懂爱到底是什么,这点是有道理的。
因为对于芳华的感情,确实不是爱,只是非常单纯的喜欢,但这也是一个开始,至少哪个时候我确实不懂爱。
这样接触了第一次后,第二次就会成长,与小雏相遇是一切的开始,那是我真正感受到发自于内心的喜欢,去直面接受一个人的时候。
那些上辈的人最终还是站出来,以我的年龄为前提,指责我的不谙世事,同时也分开了我和田雏。
从那个时候,我就已经开始质疑了中国人是否真的有人懂得恋爱到底是什么,至少在我的回忆中,对于爱这个观念,大人们都是在打马虎,利用年龄太小或者读书是学生的本分,这些‘万能语’来忽悠我。
也正因为如此,我很清楚这样的环境下,能懂得如何去爱一个人,什么是爱,完全就是看个人的领悟能力,以及运气上的问题,而吴孝东就和我第一次喜欢芳华那样,喜欢着小雏,但是这只是个表面的结论,实质上吴孝东和我完全不一样。
很多人会觉得我这样是在秀优越,为什么他和我不一样,同样在同一个环境下生存的,为什么结果会不同呢?
然而事实就是如此,在封建的平等观念当中,是不存在‘选择相同路会出现不同结果’的说法。
因为很多人会认为物理条件都相同的情况下,不可能出现与条件相反的结果,然而事实并非如此,成立这个观点本身就是建立在‘所有人的思维,思考方式都是一致’的基础上建立而成的。
而这个基础,说得通俗点,那就是很多人说的‘在同一个环境下生存的,都是中国人,为什么结果会不同呢?’
我和吴孝东,本身就不是一路人,即便从他那个年纪走过来,他也不同于我,从和他第一次接触,那份稚气,我就感觉得到。
即便如此,我也不太好评论吴孝东,我和他接触不长,对于他的了解不是非常清楚,感觉他和小雏有问题,也只是自己的直觉。
他出于什么目的接触小雏,我并不知道,但是有一点可以明确的是,我是不打算让他伤害到小雏的,只要有动作我便会行动。
于是问演剧部的借了假发和一部分的化妆品还有服饰,在小雏约会的那一天,这是我第二次穿上了女装,至少来说就算我坐在对面,小雏即便是看到了我,也一下子没认出我。
从丽学姐那里我打听到两人约定见面的地点是在城市的北面,位于我们隔壁区一条叫临海路的一个地段上面,也正好是临近小雏所在初中的附近,虽然很近但那地方我还算是第一次去。
穿着女装,走在路上我有点心虚,再加收周围一群同性注目的目光,守在约会地点的我有些不太好意思。
大约过了五分钟的样子,吴孝东先进入了我的视野,他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袖运动服站在花坛旁边,很显然他是提早到了。
我装作看手机的样子,坐在一边‘监视’着吴孝东的一举一动,又过了五分钟,小雏终于出现了,她身上穿着一件蓝色的上衣,下面则穿的是一件黑色的长裤,头发明显有过烫平。
看到小雏出现,吴孝东马上上前和她说了些什么,随后手搭着她的肩膀向车站的方向走去。
跟着他们的步伐,我上了他们上的公交车,之后一路被带到市中心,下车后,我继续跟着他们。
吴孝东带着小雏最先到的是一家放满了名牌的服装店,我估略得看了下,里面服装的价位都在3000元左右。
小雏在里面试穿了大概有半个小时之后,什么都没买就出来了,可能是没有喜欢的款式吧,在这之后她们去了高档的咖啡厅,高档的酒馆,甚至高档酒店。
我的话,只能在这些店对面的小摊上监视他们,不过看着小雏笑着做在哪里和吴孝东聊天的时候,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自以为小雏很喜欢这样,但是这样的我无法给予,我的家庭并没有这样的条件,我最多也只能带她在街上走走。
可能是嫉妒,使得我感觉有些接不上气。本来想就此回去的,但是一想到小雏的天真,我又放心不下她,至少目送到她回去吧。
想到这里,等我回过神的时候,他们已经走到了我的旁边,而此时小雏和吴孝东都没有察觉到我的存在。
“田雏会长,看来今天玩得太过愉快了,好像错过了时间,我比较担心你一个人这么晚回去,不如住一晚,明天早上我送你回去吧……”
吴孝东的这番话,我听得一清二楚,这家伙明显是在暗示着什么,听着他的话,小雏显得有些尴尬,她撩了一下自己的发鬓。
这是田雏非常为难时做出的动作,然而吴孝东的话,似乎并不想让她有考虑的机会,看了看时间,吴孝东再次询问道:“怎么样?”
在步步紧逼之下,小雏刚开口打算说话的时候,一旁的我是看不下去了,我可没打算让小雏这样住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