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亦此刻的心里根本没想到安陵曼紫,眼里只有玄若蘅。看着玄若蘅迷离的样子,那羞红的脸,不敢睁开的眼,在在的说明着她的颤栗。
慢慢的挤进玄若蘅身体里的时候,突然一道屏障阻碍住了他的进攻,而玄若蘅也很紧张,紧紧的咬着唇瓣,似怕又似乎在等着他的攻城掠地。
不再犹豫,安陵亦使劲前进了进去,那道屏障撕裂开来,突然地疼痛,让玄若蘅惊呼出声:“王,不要,好痛...”
安陵亦的额头沁出了汗水,果然不再动,轻轻吻了吻玄若蘅的菱唇,让她适应自己的存在。
玄若蘅喘了几口气,看着安陵亦,身上的男人对她有着一种怜惜的神情,那细腰乍背的身躯,很美。肉块凸显,小手轻抚上去,很硬,像城墙一样结实。
这个不经意的小动作,让安陵亦再也没法忍耐,身子一挺,继续着他的动作。不敢大幅度的深深陷入,而是慢慢的一下一下的由浅入深,就怕再次弄疼了玄若蘅。
一下子疼痛过后,适应了安陵亦存在的玄若蘅反而不能满足于这样的舒缓,手臂自然的搂紧安陵亦的身子,让他更加贴近自己,用无声的动作告诉安陵亦她的需要。
安陵亦虽然没有过女人,但是也看明白了玄若蘅的暗示,微微一笑,加快了自己的动作。
玄若蘅白皙的肌肤上,到处都是安陵亦留下的痕迹,嫩嫩的雪白上,后背上,胳膊上,大腿上,无处不在。
翻云覆雨的一夜,激晴四射的一夜,颠鸾倒凤的一夜,玄若蘅不知道自己在安陵亦身下沉醉了多少回,迷失了多少回,她只记得安陵亦的索取是无休止的。
一次又一次,要不够的要她,不给她休息的时间,几乎是才从她身上下来,转瞬间又上来了。幸好她的法术灵力不低,身体还吃得消,不然早不知道昏厥多少次了。
记不清要了她多少次,在天快亮的时候,看着她实在是累极了,安陵亦才放过她,搂着她睡了。
安陵亦醒来的时候,有一刻是迷茫的,看看周遭的一切,愣怔了一下。再看下怀里哧裸的人儿,睡得正熟。脖颈以下全是他的印记,在白皙的肌肤上那么的明显。
长长密密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在面上投下一排阴影,嘴角弯弯的,似乎在梦里笑。
安陵亦皱皱眉,他怎么这就把玄若蘅睡了?昨夜的疯狂,他还有记忆,此刻想来竟然有点不可思议,那会是他吗?
他以为他只会有安陵曼紫一个女人就够了,可是他竟然占有了玄若蘅,不知道安陵曼紫知道了会不会伤心呢?
他的王后只能是安陵曼紫啊!
悄悄的起身,没有惊动到玄若蘅,有点懊恼的安陵亦穿好了衣服,走了出去,他已经误了上朝的时间了,这是他做魔界的王以来,第一次晚点。
半夏尽忠职守的守在外面,一夜未眠。这会看到安陵亦出来,脸色晦暗不明,心里狐疑着,赶紧施礼道:“王,奴婢把早膳准备好了。”
“不用了,”安陵亦拒绝了道,回头看看还在美梦中的玄若蘅,对半夏道:“去打洗澡水,伺候你家郡主沐浴更衣吧。”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鬼白急忙跟上安陵亦的脚步,他也是在外面守了一夜。
半夏赶紧吩咐小丫头给玄若蘅准备打水,进到寝室里,见玄若蘅露在外面的手臂上都是暗红色的痕迹,虽然她****,也早在进宫前跟着玄若蘅经过了府里敬事房的嫲嫲的教诲了。
所以看到玄若蘅手臂上的红痕,反而笑了,指挥着小丫头们忙碌着。
玄若蘅醒过来的时候,感觉浑身上下没有不痛不酸的地方。尤其是两腿之间,火辣辣的痛着。看看自己满身的痕迹,还是羞红了脸。
想起安陵亦昨晚对她做的,由最初的生涩,到后来的游刃有余,几乎把她知道的动作都做了一遍,想来也是看过那些春图,也受到过教诲的。
“郡主,你醒了?”半夏见玄若蘅要起来问道。
“嗯!”玄若蘅还是有点不能直视半夏,虽然半夏是她的贴身丫鬟。
“王让奴婢给郡主准备洗澡水呢!”半夏笑道。
玄若蘅一愣,没想到安陵亦会吩咐半夏这些,明明他什么都可以不说就走的,偏偏嘱咐了半夏,那是不是可以理解成这是他对她的关心?
小丫头打好了水,玄若蘅迈进去,温热的水让她疲惫的身子得到了纾解,给安陵亦碾压的身子终于好受了一些。
洗好了身子,半夏伺候玄若蘅穿好衣服,还是一身素雅的白色,但是白色的裙摆和领口,袖口处有着粉红色的曼陀罗花,倒不至于太过单调。
乌黑的长发简单的挽了个髻子,披散在肩头,像瀑布一样的柔顺浓密。玄若蘅脖颈处的红痕,就算用衣服领子都掩盖不住,索性也就不管了。
“贵妃娘娘,太后有旨宣召。”内侍官跪拜在寝宫外道。
玄若蘅刚要用膳,只得作罢,带着半夏来到青沉莲的凤禧宫。一进去,便看到青泽兰、玄若萱、白薇还有朱砂以及一起宫宴的妃嫔都在。
给青沉莲施礼,却没听到应该有的‘平身’,玄若蘅只好继续跪着,心里略微猜到了什么,只等着青沉莲的责难。
“哀家听说,王今天上朝去晚了。”青沉莲冷声问着玄若蘅。
玄若蘅咬咬唇,果然猜的对了,急忙回禀道:“太后息怒,是若蘅疏忽了,下不为例。”
那样的一夜,她想早起来也是不能够的。
看着玄若蘅脖颈间的印记,青泽兰的心狠狠的揪痛着,几乎咬碎了银牙,想要刻薄玄若蘅几句,但是轮不到她插嘴的份儿。
青沉莲看看青泽兰,知道她想什么呢,继续道:“你可知道,但凡侍寝的妃嫔都不得无故留着王在寝宫过夜,你不但留了,还让他误了早朝,可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