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安陵曼紫会有喜欢的人,心里不禁怅然,他只是想多了解她,因何会若失起来?
“公主的诗词造诣真是高深,若蘅甘拜下风。”玄若蘅道,很真诚。
她以前见过安陵曼紫,但是没有过多的交集,此刻安陵曼紫展露的才华,让她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安陵曼紫这个汗哒哒,有点无地自容了。她的那点才华,跟玄若蘅是没法比较的。
她不过是写写小说,写写小诗而已,谈什么造诣高深呢?
“蘅郡主过奖了,紫儿惭愧!”安陵曼紫虚心道,她的确是惭愧的,要不是为了应对青氏两人的刁难,她才不会盗用先人诗词呢。
八尾灵狐听着安陵曼紫作的两首诗词,大眼睛骨碌碌的看着她,那眼神里有不可思议的神采,这个没有灵根的废材,也不是一无是处啊。
看来晓宫玄月给他选的宿主还是勉强可以的,在安陵曼紫的身边安心修炼,等到九尾成型了,他会让那些伤害他的人好看的。依他现在的能力只能依附安陵曼紫,他还需要她的血。
安稳的趴在盒子里,八尾灵狐享受的闭上眼,做个宠物,也不是不好的,至少不用担心吃喝睡住的问题,更不用担心别人的猎杀,很好很好。
只是安陵曼紫给他起的名字,他实在是没法接受,他得想办法让她知道他的真名字。
“看来作词是公主的最佳才艺了,就没有别的了么?据本宫所知,亦哥哥可是给公主请了不少师傅呢。”青泽兰道,她从来都是这样称呼安陵亦的,以显示自己的与众不同。
安陵曼紫知道青泽兰是不打算放过她了,皱皱眉,道:“兰郡主是何意?紫儿说了,这词是宴会的压轴,难不成兰郡主还有高见?”
“既然是压轴的当然要更好的才行,本宫知道,公主是蛇王的女儿,总不至于就会这点东西,蛇后还得到了女娲上神的真传,肯定会教公主一些不一样的东西才对。”青泽兰就是故意的,她的刁难安陵亦没有叫停的意思,那她没达到她的目的也就不会放弃。
安陵亦皱皱眉,青泽兰和青沉莲对安陵曼紫的刁难他不是没看出来,这样的场合只有安陵曼紫能够应付下来,才适合做他的魔后。
可不代表他能任由别人欺负安陵曼紫,不悦的咳嗽了一声,示意青泽兰的适可而止。
青泽兰听到安陵亦的咳嗽声,知道安陵亦生气了,心里再有不满,也只能悻悻然的闭嘴。
安陵曼紫知道,就算青泽兰不再提,其他大臣家的女儿也是幸灾乐祸,玄若萱更是一脸得意的看着她,嘲笑她的无能。
“那紫儿就为大家献唱一曲吧!”安陵曼紫道,心下又在想着,要唱什么歌好呢?既然唱了就一定要有震惊到他们的效果才行。
略一思索,安陵曼紫唱了那首前世里,曾经名噪一时的《卷珠帘》,不是她非唱这首不可,而是这首歌曲的曲调不是很现代,很有古典的风格,跟这里的曲风不同,却也不会太张扬。
她唱的是她喜欢的,名叫‘泥炭小炉’博主的改版本:
“镌刻好,每道眉间心上,
画间透过思量,
沾染了,墨色淌,
千家文,都泛黄,
夜静谧,窗纱微微亮;
拂袖起,舞于梦中徘徊,
相思蔓上心扉,
犹眷恋,梨花飞,
静画红妆盼谁归,
空留处,伊人独憔悴;
呵,胭脂香味,
卷珠帘,却为谁;
呵,轩栏雾褪,
夜月明,此情难为泪;
细雨长,又见清波绿杨,
慵妆倦对春光,
听微风,耳畔响,
叹流水兮落花伤,
烟云处,谁抚琴声长。”
(因珮喜欢这个改版,所以借用了,有署名,算不得剽窃!毕竟刘欢老师的改版本人人皆知。最后一句,珮改动了两个字。)
晓宫玄月听着,歌词婉转动人,曲风却是没听过的,很好听,依然是诉说着相思的女子情意,由安陵曼紫唱出来,韵味悠扬。
安陵曼紫唱完,放心了,前世里,她唱歌不跑调,但是也算不得好听。因为安陵曼紫原主的声音柔细温软,唱出了歌词中女子的意境,反而比原唱更加适合了。
安陵曼紫此刻才知道原主,最适合的是唱歌呢!这个发现让安陵曼紫还是小小的高兴一把,她以后可以随时唱着玩儿了,前世里那么多她喜欢的歌曲,任意唱一首,都是好声音,再也不必担心她唱歌时候要别人的命了。
青泽兰见安陵曼紫唱了歌,还是她从没听过的曲调,又让安陵曼紫打脸一回,也就索性不再让安陵曼紫表演什么才艺了,反正最后没脸的都是她自己。
安陵曼紫也知道青泽兰丢了面子,本来想要羞辱她,结果适得其反。她也算借着青泽兰的刁难扬了名立了万,还应该感谢她的刁难呢。
以后魔界再提起安陵曼紫公主,也只是不能修炼法术而已,才艺还是值得称道的。
安陵亦见安陵曼紫不但没让青泽兰得逞,还树立了美名,心里高兴,笑道:“紫儿,多日不见,真当刮目相看了。”
安陵曼紫再次躬身一礼道:“王谬赞了。”在有外人面前,安陵曼紫都称呼安陵亦为‘王’。
青沉莲狠狠的剜了青泽兰一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知道捧她做王后有点勉为其难,可青家现如今能拿得出手的只有青泽兰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王儿,各家的女儿你都看过了,妃位可有定夺了?”青沉莲问道,最主要的事怎么能因为安陵曼紫而耽误呢?
安陵亦皱皱眉,明明青沉莲都定好了妃位的人选,还故意问他的意见,不过是做给大家看的。
他对那些美丽的女子并不上心,只是开始看了白薇和玄若萱的还可以,至于青泽兰的表现,就算再不好,因为青沉莲的关系,也是贵妃阶别的。何况她还是真有才学的,贵妃之一非她莫属。
“对了,朱雀家族的砂郡主怎么没来?”青沉莲突然发现少了一个人。
朱飞雀赶紧站起来施礼道:“臣女身体有恙,实在见不得王驾,怕惊了王驾圣安。”
“怎么这么严重?”青沉莲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