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大厅内陷入一阵尴尬,秦灼灼乔装镇定地吞了一杯茶,又放下。来回看了夜绯城和顾揽宛一眼,两人神情各不相同:夜绯城淡定的就像刚才那一席话不是他说的一样,而顾揽宛则是一脸幽怨的看着夜绯城,他手里的茶杯都快被捏碎了,嘴里似乎还不停地小声自言自语:“我艹夜兄你怎么能这样呢不知道我俩现在是公平竞争吗你这样连个通知都不给人家真的好吗………”
秦灼灼摇摇头,算了,只是一番话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就当没听见好了,反正也没人会计较……对吧?
这么想着,顿时不愉快的心情一扫而光,继续吃着没事。突然想到了什么,扭头对着夜绯城道:“夜绯城,你知道顾揽宛的事吗?”
“噗!”顾揽宛一听秦灼灼这话,就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夜绯城道:“什么?”
秦灼灼道:“浔州顾家,你知道吗?”
听到“浔州顾家”,顾揽宛又是一口茶水喷出。灼灼这是要对夜绯城说顾家的惨案吗?!
果不其然,秦灼灼还没等夜绯城开口就已经自顾自的说了,“浔州顾家因为一块西属国的玉牌被未知人士给屠了满门,玉牌下落至今不明,这件事你知道吗?”
她知道这样对顾揽宛是极大的不尊敬,未经同意就擅自说了人家的伤心事,这真的是不好,毕竟没人愿意拿着个大喇叭在街上到处喊‘我家被屠了!’‘我家被满门抄斩了!’………诸如此类的话。
不过秦灼灼这样做也是为了顾揽宛好啊,顾揽宛在京城的人手本来就少,更何况自己?在京城,跟自己唯一熟络点的就属夜绯城了。
秦灼灼这话一出,顾揽宛立刻就沉下脸去,他知道秦灼灼这是为他好,他都懂,也理解,可为何说的对象是夜绯城!?如果夜绯城真的答应帮自己调查的话,那自己岂不是欠了他一个大人情!?可他是自己的情敌啊!欠自己情敌的人情,该是人生历史上多么无奈尴尬囧的事啊!
于是他准备调转话题,“我不………”
“知道。”夜绯城终于开口了。
他又道:“若是连身份都不知道就让他住进自己的府中,那当本王是傻的吗?”
秦灼灼一惊:“这么说………”
夜绯城道:“他的事情,本王都知道了。”又看向顾揽宛处,“浔州顾家,是浔州第一大家,其财权和人力资源都是当地数一数二的,当家人是顾善信,也就是顾揽宛的父亲。顾善信在浔州混得可谓是风生水起,生意日渐进长,其主要做的是服饰与首饰的生意。其夫人名唤古瑾衣,年轻时曾是浔州第一才女,后嫁与顾善信,生有两男两女。顾公子,本王说的,不错吧?”
顾揽宛点点头,夜绯城说的确实句句属实,想必定是调查了一番才得以知晓。
于是夜绯城又道:“一个月前,顾善信与古瑾衣偶然得到一块玉牌,顾善信根据多年的生意经验,识出那是西属国前天子的一件珍物,其物用特殊的金锦鲤与羊脂玉混合而成,其价值不用本王说你们也都知道了。西属国如今为了这块玉牌忙得鸡犬不宁的,原本只要顾善信将玉牌呈给皇帝,再由皇帝代交与西属国天子,一切就解决了,可偏偏顾家遇刺,几乎满门抄斩,玉牌被歹人抢了去,下落不明。”
听到“满门抄斩”四个字,顾揽宛的脸色越来越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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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亭有言:最近……小亭着实是偷懒了些哈……哈哈…哈哈…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