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婼侧首,穿衣起身,趁着夜色,急匆匆的将龙纹宝盒送出了王宫,宫城外,亦谷老人已等待多时,待见到华婼盈盈身影落至身前,这才松了一口气。
亦谷上前接过华婼手中的龙纹宝盒,打开仔细瞧了瞧,半响,再次谨慎的问道:“确定是他脖间那颗?”华婼肯定的点头,道:“是我亲自取下来的,没错。”
亦谷这才放了心,将盒子放入怀中,再从袖中小心翼翼的取出另一锦盒,放在华婼手中,仔细叮嘱道:“切记,千万不要被他发现这紫玉被掉包了,这颗紫玉虽然没了狴犴前世的回忆,可是依旧法力无边,只要你不露馅,一切便相安无事了。”
华婼连连点头,转身欲走,猛地又好似想起什么,蓦地停住,转身问道:“师傅,魔王恨天,为什么会愿意同意交换?”这疑惑一直困扰着华婼,既然法力一样,为什么恨天却愿意拿自己的紫玉,来换取带有狴犴前世记忆的紫玉?
亦谷皱眉,拂了拂衣袖,叹气道:“这都是殿下的功劳。你就别问了,快回去吧。”华婼怔住,心中微痛,最终还是缓缓转身,提步离去。
夜无声,雨微微,江山易主,帝王叹,奈何梦甜不愿醒,与尔共醉好山河。
天微凉,华婼紧了紧衣衫钻进了被子里,紧挨着熟睡中的郁景晨,睡梦中的某人感觉到了身边的异样,微微皱了皱眉,眼也不睁的伸手一揽,将华婼搂进怀中,将头埋在华婼肩窝,沉沉睡去。
华婼动也不动的任郁景晨搂着,表情难测,半响,嘴角一扬,反手抱住了郁景晨,轻轻闭上了眼,带着甜甜的笑容,一起沉入梦乡。
辛国十八年,遵先帝遗旨,传位于郁王。
郁王登基,大赦天下,万民敬仰,天下一片太平。屡屡进犯疆土的梁国,此时也没了风声,据探子回报,梁国君主突然暴毙,梁国世子梁未辰仓促登基,朝中奸臣趁机篡位,被新国君与丞相联手制压,有野心却无贼胆的眼看着胆大的篡位不成反被全家抄斩,终是压下了这蠢蠢欲动的野心,沉默了下来。
同一天,交战多年的两国,同时新君登基,天照大祥,华夏大地从未如此平静,周边蠢蠢欲动的小国也奇迹般的没了动静。
郁景晨听罢,嘴角一扬,手指细细捻着西域进贡的香料,仔细一闻,眉角一翘,淡淡道:“此香甚好,全部送到墨央宫,其余的,分送给各宫的娘娘们。”一旁随侍的新任宦官顾长德连连颌首道:“奴才明白。”说完,又好似想起什么,细声细气的垂身恭敬的说道:“墨央宫的那位…..刚打发了人来问,皇上您在哪里用膳?”
郁景晨心情大好,朗朗一笑,吩咐道:“去请她来随朕一起用膳。”顾长德连声应着,脚步飞快的朝墨央宫奔去。
墨央宫的这位,没名没分,既非婢女,也非娘娘,却也非池中之物,皇上日日歇在那里,皇后也从不过问,后.宫的妃嫔是能躲便躲,相遇后,这位姑娘非但不用请安,那些个位份极高的娘娘们,还得陪着笑,热情万分的与她说笑。
自然,顾长德是不清楚,郁景晨能坐拥后.宫三千佳丽,乃是华婼点头同意所致,立后那日,郁景晨曾问华婼,是否愿意做自己的皇后。
华婼浅浅一笑,轻轻摇头,郁景晨不解的追问,华婼起身娇笑道:“我不喜欢被束缚,可是作为一国之后,就要做出表率,可我….做不到。只要你给我足够的自由,我能随心所欲的陪在你身边,我是什么,不重要。”
郁景晨会意一笑,当即下旨,立东玲为后。同时许给华婼足够自由,后.宫嫔妃,甚至东玲,全部知晓华婼此举意欲何为。
顾长德赶到墨央宫时,华婼正巧沐浴完,随意披着一件月色绫罗衫,出浴后雾气蒙蒙的内殿映着华婼若隐若现的窈窕身影,乌发一泻而下,散在后背,人走动时,宛若仙子。顾长德看的呆了,难怪皇上会如此特殊对待这位…..
华婼察觉殿外有人,侧首问道:“何事?”顾长德这才回过神,忙轻咳一声,恭敬道:“华姑娘,皇上请您过去用膳。”华婼稍稍顿住,半刻后笑笑道:“好。”
顾长德又恭敬的躬身道:“奴才前面引路,姑娘随奴才一并去吧。”华婼抚了抚鬓角散落的发,淡淡道:“好。”
王宫城,一片鸟惊飞,乌压压的黑夜,透着一股悲凉,顾长德前面缓缓走着,华婼脚步轻盈的随后而去。
手指轻扬,空中画出一道奇异的弧线,宫殿长廊,霎时暖意斐然,一路走过,黑夜不再如此低沉,空中闪着盈盈星光,照着华婼月色绫罗衫,更是仙意盎然。
至景樘殿,华婼施施然的走向郁景晨,顾长德识相的关上了门。
郁景晨起身迎过华婼,一路衣衫尽褪,殿内只剩下了女子低低的呻吟和男子粗重的喘息。
郁景晨一路吻下,华婼抿嘴一笑,低声道:“不是说让我陪你用膳么?”郁景晨低笑一声,道:“朕什么也不吃,今晚就吃你。”华婼咯咯笑着,将香唇送了上去,满满的幸福荡漾在心底,快要溢出....
榻上两人慢慢交合在一起,身下压着的女子低低呻吟,香汗淋漓。
一夜春宵短,华婼再次睁眼时,身侧早已空无一人,她扶额起身,下体微痛,昨夜郁景晨将她吃干抹净的太猛,委实有些吃不消。
殿外守候的婢女听见声响,探身问道:“姑娘可是醒了?需要奴婢为您梳洗打扮么?”华婼顿住,垂首冥想半刻,弱弱道:“先为我备好热水。”
咳咳,没节操的狮子有话说:介个~断更不是我想断,想断就能断~~~没节操的狮子肥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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