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金京市最高点——小贺兰山上的贺兰山会所帝王套房内,秦一凡睁开眼,暖暖的大床是3米乘3米的,足可以在上面打滚了!
洁白的被子盖在身上,感觉是很踏实的,只是肚子的咕咕几声叫,让秦一凡不得不睁开眼,准备去寻找点吃的,对他来说,吃,永远是第一位的!
等等!
秦一凡忽然发觉了哪里好像不对——他是光着身子的!这里是哪里?他自己为何会在这里?发生了什么?
一连串的问好在秦一凡的脑海里闪现,可是没有一个答案。他想得头脑快炸了,也没有想出来。
算了,不想了。
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忽然,洁白的床单上,玫瑰一般鲜红惹火的血渍显得分外扎眼!
环视一眼房间,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只是,房间里有那么一股淡淡的幽香,这种香味是只有一个人身上才有的——于梦倩!
他想起来了,秦一凡终于记起来了。昨日的大战、戾气的强烈反噬、再到最后,他好似梦境中的疯狂驾车,再到后来,那是如梦如幻的一刻……
他勇猛的向前挺进,好似有轻微的尖叫声、呻吟声,还有那么一幅略显痛苦的面孔,他看不清,但是那张脸,极美极美,美到在末世阅尽天下美人的战枭,也不曾见过如此动人的美!
他好像奋战了许久许久,毕竟“小战枭”沉寂了太久,昂扬向前的他,依稀记得打湿了的床单,不知是汗水,还是……那张极美的脸也逐渐舒展了开来,开始发出轻微的美妙呻吟,而后高声吟唱,随后就是泄了劲的长舒,再后又开始高声、泄劲、高声……
不知是第几个轮回之后,极美的女人好像还抓破了他的后背,伸手一摸,果然,后背的抓痕还在——他不是在做梦!
可是,那个极美的女人现在去哪了呢?
贺兰山会所外,于梦倩心急如焚地拨着一个又一个电话。
她的声音明显带着哭腔:“真的没有办法了吗?你是局长,你怎么能没有办法呢?怎么叫能打电话通知我已经是你最大能做的了?上面?上面是多高的上面?大不了你的乌纱帽不要了也保不住吗?”
“好,好!你从来都是如此,我小的时候是,现在还是!你就当你的好警察吧,你永远不要管我。告诉你,昨晚我已经是他的人了,从昨天起,他在哪里,我在哪里,他上天堂我随,他下地狱我陪!”
挂了电话,于梦倩放声大哭!
一只大手臂揽住了她的肩头,看清来者,于梦倩哭得更加放声了,紧紧依偎在秦一凡的怀里,她不是刘俏,可以撒娇,她第一次这般放怀!
“嗡,嗡~”
尖锐的警笛声响起。
于梦倩慌乱赶忙拉住秦一凡的胳膊,急急道:“一凡,你走吧,快走!开我的车,以你昨晚的车技,我相信你肯定能逃得出去!”
“逃?我为什么要逃?”秦一凡笑道。
“一凡,你快走啊,再不走来不及了,他们是来抓你的你知不知道啊!”于梦倩指着山下的警车。
“抓我?哼!”
“一凡,你知不知道你昨天闯了多大的祸,已经谁也都救不了你了你知道吗?几十条人命啊,最为关键的,你得罪的是古武王家啊!王家,也许你不知道,但是在金京,没有人得罪得起,你明白吗?”
秦一凡轻手抚摸了一下于梦倩的秀发,“梦倩,你放心,你是我的女人,我是不会丢下你不管的!难道你连我都不信了吗?”
他还是那副笑,好像天塌下来都不曾改变一般,于梦倩泪眼朦胧:“一凡,你放心,无论你到哪里我都陪着你!”
五分钟后,几十辆警车、武警车围在了贺兰山会所的四周。
秦一凡昂首阔步,携手于梦倩二人一起走出了贺兰山会所!迎接他们的,不是别人,正是刘云飞。于梦倩连看他都没有看一眼,在她的眼里,刘云飞就是彻头彻尾的罪人,无论是二十年前还是二十年后的今天。
春柳区公安局,因为这里是金京市第一家配备了全自动防越狱系统的公安局,所以秦一凡被押送到了这里,同时这里也是关押重犯的场所。
秦一凡苦笑冲于梦倩点了点头道:“上一次是你妹妹送我过来,后来又是她接我出去的;这一次,是你这个当姐姐的送我进来,不过,我要求到时候你也要接我出去!否则,我可不会饶了你噢!”
于梦倩泪眼嗔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秦一凡哈哈大笑,忽然贴近了她的耳畔:“忘了告诉你,昨夜的床单我放在你的奥迪车内,帮我收好!我出狱的时候,记得带它来接我!”
昨夜的床单?于梦倩顿时明白了秦一凡的意思,羞红的脸蛋变得红里透着粉晕。
春柳区公安局明显做足了准备,迎接秦一凡的是公安局全部的精英,他们得到的指令是:“罪犯穷凶极恶,只人杀死五十名特警和只有在传说中出现过的王家高手!”
这着实很具有玩味,不知道上级是在作秀还是真的在搞笑,这样的高手,是一个小小的公安局能够安防的下的吗?
与此同时,在华夏国帝都燕京的国宾馆里,顾立业少有兴致的欣赏起了鱼缸中的小鱼。
只听他喃喃地道:“鱼儿鱼儿,在这鱼缸中你的确可以饶武扬威,越过我的捕捞网,可惜,就算你再能游,游得出我的鱼缸吗?”
夏云龙跟在老者的身后,他一脸凝重,“首长,我查看过现场,以他目前的战力和恐怖的提升速度,恐怕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如我一般了。所以,此事您是否再考虑考虑,毕竟,毕竟……”
“你什么时候说话变得如此吞吞吐吐的了,是毕竟他是雨欣的心上人吗?哼,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做大事者不拘小节!”
夏云龙浑身一惊,立正道:“是!云龙谨记首长教诲!”
顾立业摆摆手道:“云龙,我早晚都会老的,你才是未来的接班人,你的能力是足够了,可是,你知道你的缺点是什么吗?心慈手软!这是做大事者千万不能有的!你明白了吗?”
“是,云龙明白!首长,下一步我们要怎么做?”
“怎么做?”老者的眼中闪过一丝不确定的因素,指着鱼缸道:“这鱼,养的太好了,它就会乱蹦,一不小心,还有可能蹦出鱼缸,当然,如果他蹦出了鱼缸,只有死路一条,这不是我们想要的。所以,我们不能让他乱蹦!”
夏云龙听得云里雾里,“首长,云龙愚钝,请您明示!”
顾立业有些恨铁不成钢地一拍桌子:“很简单,别把他养的太好了,适当的打压打压,让他知难而退,同时吓唬吓唬,让他主动来寻求我们合作,如此,才能确定他的黑白子地位,这回你明白了吗?”
“云龙明白!”夏云龙敬了个礼出去了,走廊里,一声叹息,摇了摇头。不知是在为他的妹妹遇人不济惋惜,还是在为自己或者他的首长哀叹。
屋内,顾立业更是一声叹息摇着头,回手将渔网丢进了鱼缸中!好似在说“罢了罢了”!
春柳区公安局的牢房内,三个犯人吓得好半天没能回过神来。
“老大,您怎么又进来了!”
“老大,是您上次的事情曝光了吗?那我们是不是又得加罪了?”
“老大,老大,求求您了,您赶紧走吧,我们这间牢房的小庙实在放不下您这尊大佛啊!”
……
秦一凡没有说话,走到三人身边,三人赶忙让开位置,铺好了床铺,他往那里一倒——睡着了!只留下牢房内当初那三人惊愕地张着嘴巴,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