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飞行翼龙的速度虽赶不上舔云蛟龙,但它也并非是凡间之物,而且由于吸收了几枚魔核的能量之后,晋升到了二阶魔兽,使其内力大增,其速度也是不容小觑。
没过几个时辰,秦霍便是飞到了北方那笼罩在一片昌盛之气的京城的天空之上。
幸亏此刻已是傍晚时分,否则一人一龙赫然出现在天空之上,岂不是要引发一场骚乱。
于是秦霍整理了一下衣衫,缓缓降落在一处庭院之中,乾坤戒一闪,收起飞行翼龙,四处观察了一下,见无人,扯开裤子,将内急顺便解决了一下。
谁料解决完,刚欲抖动,却听见清脆的一声破空袭来,震得秦霍耳朵一阵嗡鸣。
“好你个狗奴才,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在本宫庭院处进行小解,看我不废了你这狗奴才!”
说着,左手一探,从身上掏出一个珠光宝气的匕首出来,只听得嚓的一声响,那匕首便是直刺过来。
想不到,这女子还颇有些功夫,不过空有招式,根本毫无内力章法,其招式也是五味杂陈,说是武当又像崆峒,还有一些华山剑法可循。
秦霍随便运起体内真气,便将该女子击退数步,并且一个屁墩坐在了花丛之中。
“啊呀!”
女子骇然一叫,那叫声让的秦霍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对于秦霍来说,此等凡人,身体犹如纸屑般脆弱,吹弹可破。若是一般的泼妇,定会将其先那什么后那什么。
但见其肤如凝脂,容颜娇嫩,秦霍便不忍心对她动手。
“姑娘,我并不是有意伤害你,刚才只是条件反射,你拿匕首刺我,我下意识一躲,谁料竟将你推倒在地!”
秦霍忙欲上前去解释,但心脏却砰砰直跳,一时不知说什么好,这女子虽然举止有些做作,可是样貌却是实在招人喜爱,白白嫩嫩的小脸蛋,肉嘟嘟的小嘴唇,让人忍不住想上去咬上一口。
秦霍对着该女子,狠狠的咽了口吐沫,双眼几乎目不斜视。
“看什么看,你知不知道,你这么看着我,是要犯死罪的!若是太后怪罪下来,诛你九族也不是不可能的!”
荣婉公主刚才见这男子是站着撒尿的,按理说应该不是宫中太监,但也没见其穿侍卫服饰,看其穿着打扮,倒是和外面的普通百姓略有类似,可是又有点洋人的装扮,难道是进宫偷东西的?或者刺探情报的?不过在宫里,还没有人敢这么看着自己,他是第一个,这让她不免心生好奇。
“喂,看你站着小解,应该不是太监。快说!你为何鬼鬼祟祟的跑到本宫的花园里小解,有何居心!是不是想偷本宫的珠宝!还是想打探什么消息!”
“哼!看你贼眉鼠眼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人,你最好离我远一点,否则我若叫喊,定有侍卫将你团团围住!到时候你就死定了!”
听她这么一说,秦霍终于是恍然大悟,原来自己是降落在清廷的皇宫里了?而这女子体态丰腴,白白胖胖,张口一个本宫,闭口一个本宫,那她应该不是妃子就是公主。
“还看!好!来人啊,救命啊!救命啊,非礼啊!”
荣婉公主大嚷大叫起来,一边还用脚踹着身旁的草木花朵,就是不肯起来。、
“呃……”秦霍使劲扑棱了一下头发,没想到一落地就碰见了一位刁蛮女子,真是点儿背,看来得像个对策。
“好好好,我退后几步,那你得告诉我你是妃子还是公主!太后命我来除鬼,一时仓促忘了禀报,属下该死!可是事情紧急,眼看夜色将至,若是被那些鬼怪发现,让他们逃走了,定达不到预期效果!到时候太后怪罪下来……”
秦霍用手背往脖子上一抹,吓的荣婉公主嘴角一咧。
“额……原来你是母后派来的,嘻嘻嘻,那你不早说,害得我还以为你是窃贼呢!看来母后还是最疼我!”
“那你就是公主喽!这么跟你说吧!”
秦霍俯下身,坐在了公主身旁,娓娓道来:“我秦霍乃是太后新近聘请来的除鬼师!现在到处都是洋鬼子,宫内也是妖魔鬼怪横行,听说每到晚上,这深宫里头就会有那些冤死鬼啊,断头鬼啊,饿死鬼啊,还有游魂,排成队提着灯笼四处游荡,我刚刚撒的这泼尿,便是为公主殿下您除鬼用的,因为我的尿液当中,蕴含着天地阳气,鬼怪一闻到气味就不敢来了!”
“额……是真的吗?那你还有没有了,再多弄一些出来吧!怪不得我晚上老做噩梦,难不成真如你所说!太吓人!”
荣婉双手死死的扣住秦霍不放,秦霍拍着公主的小手安慰道:“别怕,别怕,有我秦霍在,那些妖魔鬼怪就不敢来了!”
“咦?不对啊!”
秦霍趁机摸了摸公主的两只手,有顺着脚和腿肚子往上轻捋。
“公主,你这手脚冰凉,体内虚寒,定是缺曰啊!”
秦霍眼神轻挑,一本正经的说道。
“‘日’是什么鬼东西,本宫有都是钱,明日吩咐奴才给本宫买一车回来!要最好的!”
荣婉噘着嘴,信誓旦旦的样子。
“呃……所谓‘日’在《本草神典》里面乃是一种神药,其样貌与普通药材并无二致,可以理解为向日葵,向阳草等等,但是若是将其服下,定会让人神魂颠倒,神清气爽,热血翻涌,欲罢不能,实乃大补神药。公主你若是经常服用,定会面色红润如桃花,身材妖娆如垂柳!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公主一听“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你这个人还真是有意思!”
秦霍此刻摸着格格的小手,两人置身于四月的花丛之中,望着天空一轮明月,心情很是舒畅,更是兴致突来,侃侃而谈。
而那位公主也是越听越来劲儿,时不时的还捂嘴偷着乐,想不到此人虽然一副猥琐相,可是说起话来倒还真是招人喜欢,和宫里那些阿谀奉承的话还真不一样。
十六七岁,正值豆蔻年华,每日深居宫中,定是无聊透顶,好不容易逮住这么一个活宝儿,还不和他聊上三天三夜。
“大哥哥,要不您今晚上就别走了,就留在本宫这里驱鬼吧,跟你说我这里鬼可多了,每天晚上我都做恶梦!梦见有人脱我裤子!”
荣婉说完脸色一红,嘟着嘴道:“我刚才说的,你可不许和别人说,尤其是母后!听见没!”
“没问题!我答应你!”
“好!这可是你说的!”荣婉咧嘴一笑
“那是必须滴,大丈夫一言既出,就什么马都难追了!”秦霍信誓旦旦的拍拍胸脯
“咦?这句话我好像在哪儿听过!”
荣婉公主伸出小手挠着头,一时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