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恪左思右想,也很难理解他是怎么抵挡住神光炮轰击的,除非他有什么神器护身,不然不可能抵挡的住神光炮的轰击,想到这个,这个高高在上的神翼山庄的尊主,却是非常想见识一下这个平民,亲眼看看他到底有何不同之处,竟让他的宝贝女儿如此钟情于他。
慕容恪摸着下巴,盯着光影屏,说:“他的确有些不同,不过这事他可捅了个大篓子,如果魔森林那些妖魔真的暴动的话,他肯定要被判刑。”
慕容娇雪也担心这一点,看着父亲,说:“爹,你会帮他吗?或者说你会帮我吗?”
“帮你是我的责任,可我为什么要帮他?他跟我非亲非故,而且是个平民。”慕容恪虽然这么说,可语气并不是特别强硬,听的出来他还是留有余地的。
慕容娇雪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抿嘴想了想,说:“你帮他就等于帮我。”
“这是什么逻辑?为什么帮他就等于帮你?”慕容恪是明知故问。
“不跟你说了,你到底帮不帮忙,不帮忙我自己想办法。”慕容娇雪不吃他这一套,转身往书房的门口走去,走了两步又回头没好气的说:“以后别在我面前提秦海林的事。”
“怎么这么跟爹说法,没大没小。”慕容恪的表情突然严肃起来。
“哼。”慕容娇雪冷哼一声,扭头回房。
慕容恪也只有无奈的摇头,看来的想个办法了,不能就这样放任自流,我堂堂慕容恪的女儿怎么能嫁给一个平民。
慕容娇雪回房后,她母亲谢文茹随后进了书房,轻轻关上门。
慕容恪看了看谢文茹,摇摇头,抱怨的说:“你看看你的宝贝女儿,都给你宠坏了,尽在外面结交一些不三不四的人。”
“唉……”谢文茹叹了一声,也是摇头,不过她只有往好的方向劝解:“恪,你也别这么说,其实这次雪儿回来,我就已经猜到了,只是没想到的是她喜欢的是一个平民。”
谢文茹顿了顿,又说:“也不全是坏事,起码雪儿比之前开心很多了,我们所做的一切不都是想让雪儿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吗?只要雪儿开心比什么都重要。”
“话是不错,可是他再怎么说也是个平民。”慕容恪似乎并不是特别反对,只是他在为女儿的前途着想,他拍了拍夫人的肩膀,有些担忧的说:“文茹,其实现在这个社会我也明白,年轻人的事由他们自己做主,可是那些老家伙恐怕不会答应。”
他这话隐含了另外一层意思,如果慕容娇雪真的嫁给秦明川,自己在家族的地位也会有所动摇,只可惜的是自己膝下无子,唯独一女,关系还处不好。
谢文茹自然也明白他心中的顾虑,开导的说:“其实还是有办法的,他虽然是个平民,如果他立下奇功,或者对帝国有重大贡献,是可以被晋级为贵族的。”
“奇功?”慕容恪的脸上尽是疑惑,说:“他能立下什么奇功?他那种刺头别惹事就不错了,竟然敢擅入魔森林,如果不是我压住,叫他们不要把这事公布出去的话,恐怕魔森林管制局的人已经去抓捕他了。”
听到他这句话,谢文茹不禁笑了笑,说:“看来你已经在帮他了,可你刚才为什么要跟雪儿那样说呢?你明知道雪儿的脾气很倔。”
“我只是想试试雪儿到底有多喜欢他,如果雪儿真的非他不嫁,那我这个做父亲的自然也只能是全力为他们打通一条路来。”
慕容恪的心中有些沉重,转身看向窗外,目光深邃,似乎看到了未来的黑暗,在心中长叹一声,说:“只是我再怎么帮他们,恐怕他们往后的路也不会那么平坦。”
“尽力而为吧,恪,只要我们做了,雪儿会知道的。”谢文茹语重心长的说,有丈夫的帮忙,他们的路会好走很多,如果他不帮忙,恐怕带给他们这一家人的命运可能会是分道扬镳,把慕容娇雪逼急了,她真的会不顾一切,甚至是跟家族断绝关系,以她的性格是绝对做的出来的。
“好了,先不说这个,让我一个人静一静,我要好好想想往后该怎么做,还有秦家那边,现在暂时是跟他们解释清楚了,只是将来秦家知道娇雪拒绝了他们的提亲,却嫁给了一个平民,他们会怎么想?”这个才是慕容恪最为担心的,他说:“到时候秦家会说难道我堂堂灵聚宗的大少爷还不如一个平民吗?你们慕容家也太小看人了,这是在拿一个平民来羞辱我秦家吗?”
谢文茹也担心起来,说:“是啊,我也担心这个,恐怕那些长老也是担心这个,肯定是会极力反对的,现在那些长老就私下有议论了,说不知道娇雪是怎么想的,放着堂堂秦家的大少爷不嫁,竟然跟一个平民在一起,这不是丢慕容家的脸吗。”
“所以说不是我帮忙他们的路就会平坦,在家族中,我虽然身为尊主,但有些事情不是我说怎么样就怎么样的,长老裁决会可以决定很多我都不能决定的事。”
说到这里,慕容恪突然停了下来,身上的灵力意念通讯器响了,他看了看打过来的号码,然后对夫人说:“你先出去吧。”
“嗯。”谢文茹点头,转身出去,她知道这个通话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虽然贵为尊主夫人,但有些事情自己不该知道的还是别多问。
等谢文茹出去后,慕容恪才接了通话,却只是生冷的一个字:“说。”
“报告尊主,这里是内室外勤堂,我是堂主孟阔,传过去的监控视频您看到了吧?”内室外勤堂堂主孟阔在通讯器那头毕恭毕敬的说道。
“嗯,看过。”慕容恪也不等孟阔继续说话,直接吩咐他:“加强广昌学府魔森林的守卫,派一个小队进去查探清楚里面的妖魔有没有什么异常,立即执行。”
“是,尊主。”孟阔得到命令,打了一个敬礼,脚下的皮鞋清脆有声,然后才挂断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