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焕辰大喊大叫很紧张,大胡子和二驴子却不以为然,人家孩子饿了几百年了,喝几口奶怎么了,又没喝你媳妇儿的。见大胡子和二驴子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萧焕辰叫道:“我在一本古书上看到过,这种恶婴要是吸饱了奶水就会产生超自然的力量,到时候我们谁也对付不了它!”
二驴子歪着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你说的是真是假,我们凭什么听你的?”
二驴子这个人有点不知死活,萧焕辰恼怒地挥了一下手,“你爱信不信!”
大胡子似乎被萧焕辰说服了,脸上有些惊恐,谢寡妇那篮球一样大的乳-房有一个已经被怪婴吸得干瘪了,而那个怪婴的肚子却丝毫没见胀大,那么多的奶水都吸哪去了?不可思议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大胡子不由得不信萧焕辰的话,“这恶婴要成魔了,我们赶紧跑吧!”
萧焕辰叫道:“不能跑,恶婴已经闻到我们身上的气味了,我们跑到哪恶婴都会追来的。”
二驴子还要抬杠,“什么气味,胡说八道,回家我就洗澡去,看它能闻到什么味。”
“去你妈的!”大胡子一脚把傻乎乎的二驴子踹倒了,拉动枪栓,对着恶婴就轰了一枪。大胡子这一枪并没有伤着恶婴,但是却吸引了恶婴的注意。恶婴那紧咬着**的嘴巴松了一下,扭头瞪着大胡子。萧焕辰趁机冲上去,一把推开了恶婴,拉倒了谢寡妇。
嘴里没了**,恶婴怒不可遏,怪叫了一声扑向萧焕辰。恶婴的力气也是大得惊人,一下子就掐住了萧焕辰的脖子,张着满是獠牙的大嘴要咬萧焕辰的脖子。秦二狗见状捡起一块石头冲过去,把石头塞进了恶婴的嘴里,趁机将萧焕辰从恶婴身下拖了出来。
恶婴就像嚼饼干一样,三口两口便将一块石头嚼成了粉末。恶婴的注意力被萧焕辰和秦二狗吸引了,大胡子在旁边端着枪瞄准了恶婴的第三只眼。大胡子扣动扳机,子弹冲出枪膛,燃烧着射向恶婴的第三只眼。恶婴抬头看了一眼,第三只眼里射出一道红光与飞驰的子弹相撞,子弹突然改变了方向,扭转一下打在了旁边的洞壁上。
“我的妈呀,”大胡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这么些年大胡子行走江湖全凭的手里这支枪,没想到这个恶婴竟然连枪都不怕,还能改变子弹的方向,这不是传说中的杨七郎吗,会抽箭法。
恶婴的注意力又转向了大胡子,扑到了大胡子的身上。大胡子是个狠角色,他抄起地上的石头照着恶婴的脑袋就是一通猛砸,最后石头都砸碎了,恶婴还是毫发无伤。刀枪不入、水火无忌,天地间竟有这样的魔怪,看来只有西天如来能降服此等妖孽了。
大胡子心慌意乱,被恶婴掐着脖子压在了身下,毫无反抗的能力。萧焕辰拿着藏刀朝恶婴的脑袋劈了下来,劈得火星四射,恶婴依然掐着大胡子不肯松手。秦二狗叫道:“老萧,看我的!”
秦二狗抽出了在古战场拾来的匕首,一刀划向了恶婴的后背。这数百年的神器果然是不同凡响,秦二狗这一刀就把恶婴的后背划破了,流出了浓稠的黑血。恶婴挨了一刀,惨叫着从大胡子身上跳开,跑向了谢寡妇,谢寡妇把恶婴抱在了怀里,用身体紧紧地护住恶婴,那模样好像他们俩是一对母子似的。
恶婴在谢寡妇的怀里,又抓起谢寡妇的**大口大口地吸吮着。吸了几口之后,只见恶婴后背那道刀伤神奇地愈合了,连点疤痕都没有。萧焕辰叫道:“不能让它喝奶,它喝一次奶就补充一次能量,奶都喝光了它就强大到无法对付的地步了!”
“看我的!”秦二狗举着匕首冲向谢寡妇和恶婴,谢寡妇和恶婴都很惧怕秦二狗手里的匕首。见秦二狗冲过来了,恶婴也顾不得喝奶了,从谢寡妇的怀里跳下来撒腿就跑。
谢寡妇伸开双臂拦住了秦二狗,秦二狗也不客气,一刀划向谢寡妇,谢寡妇侧身躲闪过去,秦二狗回手又是一刀。这一刀划得谢寡妇猝不及防,匕首擦到了谢寡妇那篮球一样大的乳-房上。就像用针扎破装满水的气球似的,谢寡妇的乳-房“嘭”的一声爆裂了,粘稠的黄色汁水喷得到处都是。
那黄色的汁水喷到了秦二狗的嘴唇上,秦二狗舔了一下连连吐着唾沫,“什么东西,又腥又臭,恶心死人了!”
谢寡妇的乳-房一个爆了一个干瘪了,恶婴没的吸吮了,歇斯底里地叫着,那声音震得洞顶的石块哗哗掉落,脚下的土地都在颤抖。萧焕辰下意识地向后退了几步,对秦二狗说:“二狗,愤怒也能增加能量,它现在发狂了,你要多加小心啊。”
秦二狗紧紧攥着手里的匕首,说:“别说发狂了,它就是发情了我也不怕它,我今天就用手里这个匕首为民除害,替天行道!”
秦二狗咬牙切齿,恶婴也是怒发冲冠,火星撞地球的对决。恶婴跳起来张着嘴巴要咬断秦二狗的脖子,秦二狗举起手里的匕首划向恶婴的嘴巴。秦二狗这一下子将恶婴的牙齿划断了,碎落一地,恶婴此时意识到了自己根本就不是那把驱邪匕首的对手,扭头向后跑去。
“妖孽,往哪跑!”秦二狗一鼓作气追了上去,谢寡妇站出来要拦住秦二狗,结果被秦二狗一刀划在了胳膊上,划得谢寡妇鬼哭狼嚎。恶婴抖动着四条腿在山洞里乱跑,秦二狗举着匕首就在后面追赶。在山洞里转了几圈之后,秦二狗有些疲劳,脚底下一软,被石头绊倒了。
秦二狗摔倒在地,手里的匕首也脱手甩了出去。没有匕首恶婴就不怕秦二狗了,恶婴转过身来又露出凶相,扑到了秦二狗的身上。秦二狗抓着恶婴厮打起来,这次秦二狗感觉恶婴的力气小了许多,可能是喝不到奶水,又跑了这么久,恶婴的能量消耗得差不多了。
秦二狗和恶婴滚在地上打成一团,谢寡妇跑过来要助恶婴一臂之力。萧焕辰和大胡子扑上去抱住了谢寡妇的大腿,将谢寡妇拖倒在地。谢寡妇将奶水都喂给了恶婴,所以力气也不像当初那么大了,萧焕辰和大胡子拼尽全力,勉强能按得住她。
匕首离萧焕辰只有不到两米的距离,萧焕辰一边按着谢寡妇,一边伸出腿去勾匕首,结果咫尺之距,萧焕辰却无论如何也勾不到了。这时,萧焕辰看见了缩在角落里的二驴子,冲二驴子叫道:“把匕首捡起来,刺死那个恶婴,快点!”二驴子吓得都哭了,泪流满面地摇了摇头,小姑娘都比他中用,真的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秦二狗和恶婴缠斗了一番,逐渐占据了上风,将恶婴压在了身下,两只手狠狠掐住了恶婴的脖子,“王八蛋,看咱们俩谁比谁狠!”刚开始恶婴还挣扎反抗,后来恶婴慢慢地没了力气,第三只眼的眼皮也合上了,一动不动地挺在那里。
秦二狗掐了足足有五分钟,见恶婴还是不动弹,秦二狗松开了手,看着恶婴反倒有些难过,“我都干了些什么,我把他掐死了,我把一个小孩子给掐死了,”秦二狗拍着脑袋,一脸的沮丧。
萧焕辰叫道:“别犯傻了,恶婴是得不到奶水补充,又沉睡过去了,快过来帮我们对付这个!”
谢寡妇见恶婴又沉睡了过去,愤怒得要发疯,一下子把缠住自己的萧焕辰和大胡子踢飞了,直奔秦二狗而去,要为恶婴报仇。秦二狗急忙去捡地上的匕首,谢寡妇没有给他机会,一脚将他踢飞,堵到角落里掐住了他的脖子。
大胡子被谢寡妇踢得撞到了洞壁上,骨头架子都要散了,躺在地上呻吟。萧焕辰则忍着疼痛爬起来,冲过去捡匕首,眼看着萧焕辰就要捡到匕首了,谢寡妇一脚踢起了一块石头,石头直奔萧焕辰而去。
萧焕辰只顾着捡匕首,没有提防石头,就在萧焕辰弯腰抓住匕首的同时,石头狠狠击中了萧焕辰的额头,萧焕辰咬紧牙关,举起匕首想要掷向谢寡妇,怎奈疼痛难忍,一阵眩晕,萧焕辰倒在了地上,手里的匕首掉落在地。
秦二狗的心情起起落落,原本以为自己有救了,谁曾想关键时刻萧焕辰竟然昏倒了。大胡子倒在地上呻吟,二驴子就知道哭哭啼啼,要想活命只能靠自己了。秦二狗想要掰开谢寡妇的手,怎么掰也掰不开,谢寡妇又加大了力量,掐得秦二狗嘴里白沫都吐了出来。
这时,秦二狗看见了自己脖子上挂着的饰物,就是那个在姬丹墓里弄到的,狮子怪的指甲。秦二狗心想谢寡妇是撞邪了,普通的刀枪拿她没办法,只有驱邪镇妖的神器能对付她。狮子怪的指甲能对付王大福的鬼魂,也应该能对付谢寡妇身上的邪祟。
想到这里,秦二狗用尽全身最后的一点力气,把脖子上的狮子怪指甲拽了下来,掷向了谢寡妇。谢寡妇一边掐着秦二狗,一边张着嘴巴叫喊,所以秦二狗这一下子把狮子怪的指甲扔进了谢寡妇的嘴里。
狮子怪的指甲刚进谢寡妇的嘴里,谢寡妇就惊恐地叫了一声,随即松开手,仰面倒在了地上。谢寡妇一动不动地倒着,秦二狗顺着洞壁滑坐在地上喘息了一会儿,起身去搀扶萧焕辰。萧焕辰昏迷不醒,秦二狗急得想掉眼泪,这时,大胡子走了过来。
大胡子拿出一个水壶,拧开盖子朝萧焕辰脸上倒了一点水,萧焕辰的脸抽动了几下,醒了过来。大胡子看了看恶婴,又看了看谢寡妇,长舒一口气,说:“这俩王八蛋终于消停了。”
大胡子喘了几口气,见二驴子还缩在角落里发抖,顿时就火冒三丈,“你个废物,我们都要拼死了,你却在那发抖,我现在就弄死你!”
大胡子冲过去要教训二驴子,刚走到二驴子身边,一股恶臭就扑鼻而来,二驴子惊恐过度,大小便失禁了。大胡子捂住了嘴巴,骂道:“你还敢熏我,我非杀了你不可!”
大胡子举起了巴掌还没等落下,就听见身后有响动,扭头一看,谢寡妇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