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也解开了,所以他们两族也就和解了,只不过凤凰族的镇子被破坏的严重,龙族就干脆叫亲家一起在龙镇住了。”
“亲家?”
“嗯,他们有拜托过上上任莫长老预测过。”
“这样啊。”林安放下心,看来是没什么问题了,他们。
“为夫给娘子解答了这么多,娘子是不是要有所表现呢?”麒坏笑道,一个翻身,再次把麟压在了身下,手掌开始在麟的身上游走抚摸。
“喂!”麟又是羞又是恼,赤裸裸的男色啊啊啊。还想说些什么,但麟那张小嘴还没发出声,就被麒给堵上了,当然,用的是他的唇。
...春色啊啊啊...嘿咻嘿咻...
第三天中午,麟终于可以起床了...==#
麒早就起来了,黑色的帅气劲装,麟轻哼了一下,扭头不去看他,虽然他那样真的真的很帅。
麒笑笑,走过来,放下手中的温茶,俯身,轻轻的亲了下麟的脸颊,“麟儿还想要么?”
“不要了!”麟赶紧下床,拿起麒给她倒的茶就灌了一大口。
这边莫长老也来了,端着粥,“麒王,粥拿来了,那事情...”
“知道了。”麒端过粥,细心温柔的喂给麟,“我们等下就去。”
“好...”
待莫长老出门后,麟问:“又有什么事情啊?”
麒继续喂粥,又面无表情的说道“没什么,只是去见见你的母兽而已。”
麟的母兽,名唤付烟,和麟的父兽寺斐是一对相亲相爱的夫妻,没错,麒麟一族也是一夫一妻的。
寺斐和付烟在他们同年纪的麒麟中算是得子晚的。
在经过一年在“巢”的孵化后,麟终于是破壳而出,麒麟夫妻也对她是极疼爱的。
只是后来事情的发展出乎麒麟夫妻的意料之外,他们的孩子居然在他们不知道的情况下,和龙族、凤凰族还有最最尊贵的王者有了密不可分的关系。最后竟然是一起逃离了兽大陆。
夫妻俩埋怨孩子的任性,却又担心不已,仔细想想,好在和麒王在一起,应当是没有什么危险的。所以夫妻俩还算是淡定的,只是后来在听到长老说凤凰族与鸿族结盟,要去追杀四人时,淡定破了功。
两人心急,他们不知道四人的关系,却很是明白麒王的性格——冷酷、无情、残忍,是一切毁灭邪恶的代名词。
这样的一个王,肯定是不会把自家孩子放在眼里的,更不用说在追杀的时候保护一下自家孩子了。
心急的夫妻俩,等不及后续的消息,也等不及长老的预测,迅速的消失在了镇子里。
当时的长老急于缓和从龙族、凤凰族来的压力,也没来得及派人去找回他们。待到事后才知道,付烟和寺斐擅自实行了秘术。
麒麟一族的秘术,在某种程度上是一种保命的方法,但仅对于自身,若是要保其他的人,代价是极其大的。两人活了那么长时间,代价什么的自然是无所谓,一心只求孩子安好。而实施这秘术的结果便是:寺斐魂散尽,仅仅得以保留一丝灵与付烟的些许灵相依偎,支撑着这时空里他们唯一存在的痕迹。而付烟则是以灵的形态存在,来到了麟的身边。
这样也就罢了,但坏就坏在付烟所来的时机,正好是麟为了保护麒而当下旭络攻击的那一幕!
但凡作为母亲,看到自己孩子受伤的一幕,定是愤怒心痛而丧失基本的思考的。
付烟红了眼,自己的孩子是给麒王挡了一击,不知两人关系的付烟,愤怒的认为是那残暴的麒王将自己的孩子作为了一枚棋子,给他做了挡箭牌。
极度的愤怒和极度的心疼,让付烟瞬间就冲过去带走了受伤了麟,躲在了最近的星球——地球里,并设下了结界。
又要保护麟的灵不散,又是设下结界,本来施展了秘术的付烟更加的虚弱了。付烟保护着麟的灵,就这样沉睡在了星球里。
好在当时长老及时找到了他们在兽大陆残存的灵并保存了起来,不然,两人真的就消散于天地间了。
麟对于母兽和父兽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这感觉自小到现在。
虽说是自己的父母,但感情却没有那么深,对,是麟对他们的感情没有很深,这也是她当时会义无反顾就帮助苏奈和顾濂逃跑的原因。
但付烟和寺斐则是待她千万般好,她时常会因为这份好而惊慌失措。
直到后来麒看不下去,告诉她,她是天降的。她这才好受了些,原来她是没有的,不是丧失。
所以现在麟站在祠堂门口,心里还算是平静的。
祠堂里,莫长老已经布置好了阵法,进去就是了,麒和莫长老则是在外面等着她。
彳亍了一会,麟进去了。
因为阵法的原因,祠堂里一片漆黑,仅仅只有一处光亮,是付烟和寺斐的灵散发出来的微弱光芒。
麟心里突然一梗,轻轻的走过去,“母兽、父兽,青儿回来了。”
青儿,寺青。是他们给自己的名字。
似乎是听见了这声音,那光芒稍稍强了些。
麟心中一动,周身散发出纯白色的光芒,包裹了付烟和寺斐的灵,也充满了整个祠堂。
就是这种光芒,祠堂外的麒感受到了,是和麟降生之时一样温和的光。
麟将付烟和寺斐的灵带到了自己的灵内世界,在这里她可以有微弱的力量来帮助他们,再一次,也或许是最后一次帮助他们化为人形。
白色光芒缠绕,将那两丝灵轻柔的分开,又四散开来,形成网状,然后收拢,似蚕茧般,开始孕育了。
这个过程,大概需要些时候吧。
麟就这样子站在一旁,看着白光的蚕茧,不知在想些什么。
光芒的世界里,时间的概念被无限淡化,但终究是前进的。
两个白光蚕茧,有了消散的迹象,如抽丝般,一层层的淡化,模糊,最后麟的眼眶不自觉得有些湿润,她看到了父兽,还是自己逃跑之前的样子,褐衣青发,刚毅的脸庞,还有老是亲自己脸蛋的嘴唇;母兽青衣,及腰长发飘舞,脸上挂着熟悉的微笑。
他们睁开眼,眼中焦距凝聚,第一句话略带责备,说,“怎么玩到现在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