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明明和李会英吃完苹果一起去找脸盆洗漱。说起这个来,胡明明一肚子的火。为什么呢本来个人的盆在床下,个人用个人的多好,非得要混用,混用的结果就是胡明明感染脚气了。当时的胡明明自己满脚的小米粒大小的水泡,一片片的,严重的脚气啊,怎么抹药也不好。又痒又难受,甚至手上也会长几个小泡泡。有时候,恨不能把脚底的那层皮全扒下来,才解痒。
现在她只能将就一下。因为没有准备新脸盆,实际准备了也无用啊,60多号人上下铺都挤满了同学,太难过了,有木有?
还有就是十点钟下晚自习,洗漱给行军打仗似的,谁还记得我用了谁的脸盆,谁用了我的脸盆。还好有清洁术,但是总觉得还是有点难过。还是想好得了,不成的话搬出去住得了。数了数自己手里的钞票,还有不到50块钱的零钱,十块的饭票两张,上面勾勾画画的,整个加起来还不到十五元。学校的饭票是印的纸质饭票,打饭的时候,大师傅拿笔就往上面划,花多少钱就勾掉多少。
学校是半封闭的分走读生和住宿生,每两个礼拜住宿生允许回家一趟。今天正好是8月20日,下周末正好是回家的日子。郁闷呢,还有好几天呢,胡明明顿时觉得日子难熬了起来,60多人的上下大通铺,没有隐私和空间怎么修炼啊。想到这些的胡明明有点抓狂。重生也不是万能的啊。得想办法搬出去住啊。对了明天中午可以借走读生的自行车然后上街溜达一圈。打定主意的胡明明顿时觉得神清气爽。对姐来说,这都不叫事。等洗漱完,胡明明躺在床上听着周围的蚊子嗡嗡的声音,还有就是有的同学已经进入睡眠状态了。她翻了一个身,想到明天得去解决钱的问题。卖点什么赚点零花钱,不是零花钱,得够租房子的钱啊。卖药啊,人参和灵芝随便一个都很值钱。胡明明越想越兴奋,恨不能现在就出发。后来对自己说打住,然后默念《道德经》和《心经》,很快胡明明就进入睡眠状态了。
第二天一清早五点的起床号,大家慌忙穿衣服,洗漱,上厕所,然后5:30到操场上集合跑操,也就是跑步从操场开始出学校北门绕着学校东面的那条路跑到南门然后再进到操场结束。接下来就是早自习的时间原则上是一三五早读语文,二四六背诵英语单词。胡明明现在特别不喜欢英语,老觉得跟不上了,150分的题也就将及格。她很喜欢读书,但是效率很低,总是当运书匠,每次把书搬来搬去,比如回家都装满一兜子书,结果回到家一本书也看不完。不过,现在的胡明明来了,决定一定要把学习赶上去。打开语文书,好简单啊,怎么文章这么好记。看来修炼能让人增加智慧。前世胡明明遇到师傅,师傅说得用心。静下心来才可能学的下去。现在想想胡明明时间够,静心不够,总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堵在脑子里。很少能静下心来学习。现在胡明明十八岁的年纪38岁的心态。没有什么可以让胡明明可分心的。看书就是小Kiss,读进去如同印在脑海里一样。
下了早自习去打饭,几个同学一起,有打馒头的,有打粥的,还有去打开水的。忙碌充实的一小时。
上午八点钟,第一节课开始了,是语文,牛老师点名胡明明背诵《海燕》,胡明明一字不差的背下来了,牛老师笑着说今天不错继续保持。
实际上牛老师有一次点名胡明明背诵《出师表》,前面还可以,后面没记住。老师问她背了几遍,她当时脸很红,班里一些淘气的男生对她说十遍,她也不知道怎么地回答老师十遍。老师说背诵十遍都这样,那你今天要背诵100遍,明天我检查。下课了胡明明有点浑然不知所措,但有一点她知道,必须得背诵过去。结果当天晚自习啥也没干就背课文了,第二天的早自习也背课文了。胡明明有点胆小怕背诵过不去,挨老师罚。第二天牛老师的语文课,就真的来检查了她的背诵,结果满意,还是要她坚持。她对语文老师还是有好感的,觉得老师很认真很负责。而语文老师就记住她了,现在想想牛老师觉得她很傻很好玩吧。
第一节语文了,第二节就是数学,胡明明的数学不好,三角函数,还有抛物线都学的不好,还有几何什么的。数学老师在黑板上写题,胡明明在下面认真抄写。决定这周晚自习好好把数学从头到尾学一遍,买点题做做。
第三节就是英语,胡明明认真听老师讲单词,发音和句式,发现很容易就记住了。看来英语学好也不难啊。
第四节是物理,好难,物理=无理=无力。不过没关系记忆力超群,背也要把题都背过去。胡明明是如此想的也是如此做的。以后的阶段考试,模拟试题,胡明明脱离了原来90上下的及格线了,于是胡明明物理成绩直线上升。
第二节和第三节课之间还有课间操,第八届广播体操现在开始,伴着音乐同学们都排在操场上做操。胡明明原来做操总是大直胳膊,大直腿,后来练太极,老师说她大直胳膊大直腿,没想到,广播体操竟然练出了太极味道,真挺好玩的。
趁休息的几分钟,胡明明从相熟的同学那里借了一辆自行车,打算中午休息的时间出去一趟。
中午的下课铃声一响,胡明明抓起书包往外跑,骑上自行车就出了校门,她也不记得哪里有药店里,只记得一个中医院,一个县医院。她骑车往中医院走,看到中医院旁边又一个中药店叫回春堂。
她停下自行车,锁好车就往店里走,边走边用灵力把自己的样子改了一下。
进到店里,有一个胖的女服务员,“你要买什么?”
“我看看人参。”
“看什么看,买的起吗?”胖服务员翻了翻白眼。
“你多少钱啊,我买不起,把你们老板叫来。”胡明明说到。
“小闺女年纪不大,脾气不小。”这时楼上响起一声宏亮的男声,一个戴眼镜面堂红润,须发斑白的老头,从楼上踱了下来。“我就是老板,你要买人参吗?”
“我要买,多少钱啊,有100多年的不?”
“小姑娘现在100年的很少啊,你要有,有多少我收多少。”老头扶了扶眼镜框。
“我有,你多少钱收?”
“真大言不惭,一边去,别捣乱,出去出去!”一旁的胖服务员从柜台后面绕了出来就要往外推胡明明。
“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狗眼看人低!”胡明明从一旁闪开,胖服务员差点摔了一个跟头。然后又折返回来扑向胡明明,一边喊:“哎,你这条狗,快滚出去!”
“你们这回春堂也就这样了。”胡明明边说边假装从书包里拿出一个玉盒,“看到没,我有百年人参也不卖给你们。”
“小翠滚一边去,闺女,拿来我看看,我们买,我们买!”
“算了吧,隔壁还有药店呢,你想买我还不卖呢。”说这胡明明一边把盒子往包里收一边外走。
那老头和服务员赶紧拦着不让走,老头和服务员赶紧给胡明明道歉和说好话。
“你想买我人参,多少钱?价格合适卖你,不合适免谈!”胡明明说道。
“我们先看看人参!”
“看吧”胡明明打开书包,拿出玉盒,打开玉盒,一只芦碗长得密集程度高,人参上有三条环纹,色泽暗沉,一阵浓郁的药香弥漫开来,那老头手都抖了,忙叫道:“好参,好参!”
胡明明赶紧把玉盒盖上,“好参好价格,少了不卖!”胡明明双手护住盒子。
“闺女,你要多少?”胡明明心想,我也不知道啊,心想:五十万在九十年代不少了吧,于是伸了一巴掌,说:“这个数!要现金!”
“你等等闺女,我得找朋友凑去!”于是老头着急忙慌往外跑,胡明明当然得留个心眼,于是一丝神识跟着老头一起出了门。
却见老头先跑进了中医院的院长室,拽着院长去取钱,然后给什么人打了电话,也是取钱。
大概有四十多分钟老头带院长还有一个大汉拉着一个大的手提箱过来了,见到胡明明赶紧介绍说:“我是陈冀,这是侯院长,这是我儿子陈敦,哎,小姑娘你叫啥?”
“我叫岳晶晶!”胡明明说道。
“钱拿来,你数数500万。”不用数了,实际上胡明明已经用神识数过了。“咱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哎,晶晶啊,你自己拎得动这么大的箱子吗?”
“没问题!”于是胡明明轻松的就把箱子拎起来了。“我要赶紧回家了,再见!”说这就拎起箱子飞快地往外走!
“晶晶,以后还有人参,记得还找我们!”陈老头不停地挥着手。而侯院长和他的儿子陈敦在扒着那玉盒瞅着这500万买来的人参。“好参!好参啊!陈老头800万卖给我吧!”侯院长想把人参揣怀里抢走。
“美的你吧,我还得回BJ,老首长那里已经惦记很久了。”陈老头赶紧把盒子盖好抱在怀里。
“爸,这人参值这么多吗,500万啊。”陈敦问道。
“熊孩子,不懂了吧,500万也赚了呀,这只人参至少500年了。不知道这小姑娘是哪里人。在哪里挖的这样一根人参啊。”陈冀赶忙说道。
再说胡明明走出老远,才想起自行车还在药店门口啊。她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把箱子收进储物戒指,然后回到空间,换了一身衣服,头发换了一个造型,然后出来又去药店门口骑了自行车急忙忙往学校赶去。下午还有化学和政治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