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午饭吃完后,众人集中在中间大帐内议事。
刘璋问向李严,说道,:“敌我双方伤亡人数。”
李严回答道,∶“我军2000人VS敌军2500人,大胜一场。我军死亡约100人,受伤为400人。敌军死亡800人,俘虏约1000人。”
刘璋疑惑的问道,∶“敌军不是大败吗?怎么就这点人伤亡。”
法正回答得到,:“在李将军拿下沈弥时,军队刚对阵不久。后方的人还没有冲到前方,就听见赵韪呼喊声,全都跑回城了。要不是骑兵速度快,还抓不到俘虏了。”
刘璋继续问道,:“既然赵韪有5000人马,怎么只出来2500人马?”
刘璋看着主公较劲,只好望向李严。
李严也不回避,直接说道,:“主公,敌军具体人数还是不知道的。2500只是大体的数字,使用肉眼、经验看着。而且也要人马守城,不可能一下子全出来。并且,我军也是这样的,还要人马留守大营。”
刘璋想了想,有些明白了。要是赵韪全军出击,其它城门就顾不了了,要是被人偷城了,那才叫丢人。
刘璋用手指点点桌子,带有期望的问道,:“那就是叛军还剩下3000人马,我军是否能拿下城池?”
法正回答道,∶“能够拿下城池,就是可能会放跑赵韪。”
刘璋心有沮丧的说道,:“那暂且就不必强攻了,等着时机来临吧!”
法正回答道,:“主公英明,知道要一举拿下赵韪,不留下后患。”
刘璋没管法正的马屁,看向李严,继续问道,∶“沈弥是活的吗?别在被你给戳死了。”
李严回答道,∶“主公,沈弥还是活着的。”
刘璋问道,∶“是否肯投降?”
李严回答道,∶“这个还没有问?沈弥正在被绑着。”
法正这时说道,∶“主公,李将军活捉了他,可从中做些文章。”
刘璋看向李严,说道,﹕“既然如此,有劳将军把沈弥带上来。”
李严回答道,:“是,主公。”
不多会,李严就把沈弥带了上来。
刘璋看着沈弥没有跪下,皱了皱眉头。
李严在旁边察言观色,严厉地对沈弥说道,∶“见到主公,你还不给我跪下。”
沈弥大声喊道,∶“我主是赵韪,不是刘璋。”
刘璋说道,∶“你主的主子是我刘璋,你也是我的部将。还不快跪下,我说你脑子咋长的。”
沈弥回答道,∶“你别给我狡辩,我的主子只是赵韪。”
刘璋再次问道,∶“你知道赵韪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沈弥回答道,:“虽然主公有些贪财好色,可是这都不是问题。”
刘璋继续问道,∶“既然贪财好色,先主又为何重用与他?还做到了上将之位。”
赵韪顺着刘璋的话,问道,:“为什么?”
刘璋大声悲戚道,∶“啊、啊啊,沈弥真是义士也,怎么会做棋子呢?”
沈弥急忙问道,:“你是么意思?主公对我很好。”
刘璋没有回答,反而挥手说道,∶“你们都下去吧﹗只留下我就行了。”
法正回答道,∶“主公一人留在这,很有危险,不如把庞柔留下。”
庞柔很相信刘璋,刚要拒绝,想要出去,不妨碍刘璋。刘璋看着保镖要走了,赶紧隐蔽的用小手拽着庞柔,叫她不要走。
不留一个人?那是傻子才做的。如果没有把沈弥忽悠成功,咱就要危险了。
刘璋装着很辛苦、仔细思考的样子。然后真挚的看着庞柔,郑重道,:“你以后就是我夫人了,我不希望欺骗你。你留下来吧﹗但我不希望你传出去。”
庞柔回答道,∶“我必不传出去。”
刘璋看着法正等人,说道,∶“你们都出去吧﹗我留着庞柔就行了。你们留下来没有用,又不能为我端茶倒水。”
剩余的人士,说道,∶“是,主公。”
刘璋看着营帐内只有自己、庞柔、沈弥三人,就对沈弥说道,:“你可知道,赵韪为了父亲多次出生入死,有着高官俸禄,怎会轻易反叛?就算反叛,为何不等掌管一地的时候再起事?这其实只是父亲的意思,父亲在临死前,看着资格老的人不断的罢官,心中尽是猜疑。就叫赵韪起军反叛,拉拢罢官的人,好让一网打尽这些有野心的人。这一切都是在做戏。今日,我看将军不是个有野心的人,是个重义的人,不忍杀之。”
沈弥不断的后退,最终一把坐在地上,沮丧道:“怎、会、如此、怎会如此、、、如此、如此”
然后一下子站起来,抓住刘璋的手,问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假的。”
后方的庞柔刚要拔剑,就被刘璋的眼神给阻止了。所幸沈弥正在精神失常,没有看见。
刘璋抽出手,宽慰似的放在沈弥肩上,说道,∶“不然,我军为何打下如此傻仗。其实只要你思考一下,就会明白。在今天上午,我军就能一举攻下安汉城。”
沈弥喊道,:“上午的只是失误罢了。”
刘璋也是喊道,∶“你别傻了,赵韪是沙场战将,怎会有什么失误?”
是啊!今天上午赵韪没有失误,可是刘璋大军失误了。可怜,沈弥又被带沟里去了,仔细的想着赵韪的问题,把刘璋大军的状况给忽略了。
沈弥抓住刘璋的手,说道,:“你是骗我的,对吧!”
心里则在想﹕我的手,我的手,我的手。我是男的啊、啊、啊啊啊!居然被碰了。
刘璋看着沈弥,没有直接回答,装作叹了口气。说道,∶“你在这好好想想吧﹗我先出去了,让你一人静一静。”
说完便拉着庞柔走了,留下了无尽的猜测给予沈弥。
看着营帐内抓着头皮的沈弥,庞柔扭着刘璋的腰,说道,:“你真是太坏了,太会骗人了。”
刘璋赶紧捂着庞柔的嘴,说道,∶“你个疯丫头,也太大胆了,我们还没走远,小心被听见了。”
庞柔拿开刘璋的手,说道,∶“没事,这里有士卒训练的叫喊声,沈弥是听不见的。”
刘璋看着庞柔,傻傻的说道,∶“我刚上完茅房小解,手有些脏,你不要见怪。”说着就跑了。
庞柔喊道,∶“主、公、,就让我来为你按按摩,保证很舒服。”说完也在后面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