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莲小跑着来到刘璋的院子,双手扶住膝盖,气喘的在门口喊道,:“主人,我把郎中给叫来了。”
庞柔等了会,看见刘璋正在内屋换衣服,不知道有没有听见红莲的喊话。如今再瞧瞧香莲惨白的面孔,就回答道,∶“行了,你先进来吧!”
红莲听见可以进来了,就站起身来,来到屋内。率先看见了屋门对面的庞柔,又往左右望去,问道,∶“主人去哪了,怎么不见了。”
庞柔看着红莲脸上带着几滴香汗,调笑道,∶“这才和主公相处几天,就知道担心主人了?”
红莲虽然脸红了,但还是嘴硬的小声回答道,∶“庞姑娘,你就不要取笑我了。我是主人的丫鬟,当然要担心主人。”
庞柔看着红莲的羞涩样,感到很好玩,追问道,∶“真的只是这样吗?”
红莲见庞柔好奇的模样,捏着裙角,低头回答道,∶“庞姑娘、、、”
庞柔看着红莲扭捏可爱的一面,轻笑了一声,说道,∶“刘璋在换衣服,诺,就在那里,要不要进去看看。””
说完之后,还用眼睛示意一下刘璋的位置。
红莲看见庞柔还想着戏弄自己,不平的说道,∶“庞姑娘,你不要玩了。”
庞柔笑了笑,没再说什么。看着香莲的衣服被脱得差不多了,庞柔就要将香莲放入被子里,但感觉香莲身上有些潮湿,用手摸一把,发现香莲身上还有一些水迹,就说道,∶“红莲,香莲身上还有些水,你拿件干毛巾过来,我给香莲擦一擦。”
红莲看见庞柔还没完事,问道,:“庞柔姑娘,要不要让我擦拭,你去歇会吧!”
庞柔摇了摇头,回答道,:“你刚才去叫郎中,现在不是很累?还是你歇会吧!”
红莲听见庞柔的命令,抬起头来回答道,∶“是,庞姑娘。”
红莲和香莲平日里照顾刘璋,知道那件是擦脚布,那件是擦脸布。直接走向放脸盆的架子上,将擦脸的毛巾交给了庞柔。庞柔也是接过毛巾,给香莲擦拭身上的水滴。
这时,红莲身后的郎中也是赶来了。
郎中在外面喊道,∶“刘州牧,我可以进来了吗?”
红莲看见庞柔不说话,只好回答道,∶“等一下,我向主公请示一下。”
红莲来到屏风后面,低下头对刘璋说道,∶“主人,郎中来了。”
刘璋正在整理衣服,看见红莲来了,回答道,∶“叫进来吧!”
红莲还在低下头,回答道,∶“是,主人。”说完就要离开。
刘璋看着红莲要撞上屏风,提醒道,∶“我都穿好衣服了,你可以把头抬起来了,小心撞上东西了。”
红莲听见刘璋的停下,‘啊’的一声,抬起头便看见了脸前的屏风,羞红着脸回答道,∶“我知道了,主人。”说完后,就不好意思的跑开了。
红莲出去后,直接来到屋外,对老郎中说道,∶“主人让我请你进来。”
郎中急忙弯腰道,∶“红莲姑娘客气了。”
红莲摆摆手,说道,∶“行了,不用客气了,赶快为香莲姐姐看病。”
郎中回答道,∶“是。”说完就跟着红莲进入屋里。
庞柔看见红莲离开了,就知道去叫医生了。当时刚要上前阻止,让红莲晚一些去迎接郎中,可惜晚了一步。看着手中的毛巾,发现才擦完香莲上半身的水滴。如今情况紧急,眉头皱了皱,又自然的松开了。体表绿芒一闪而逝,运用元气将毛巾和香莲向上甩去,右手拿起毛巾为香莲擦拭身体,看见香莲就要落地,便用左手接过香莲,看着香莲整洁的身躯,庞柔满意的放上床去。这之间不到几分钟,抹了抹头上的汗水,便看见郎中进屋了。
刘璋在屏风后面,一手摸着脑袋,一手扶着椅子,看见郎中进来了,也不再装作整理衣服,直接出去了。
郎中看见刘璋,赶紧来了九十度的弯腰礼。说道,∶“刘州牧,我是看病的郎中。”
刘璋点点头,扶起郎中说道,∶“先生快快看一下香莲的病情,情况怎么样?”
郎中看见刘璋焦急的样子,也不再耽搁,回答道,:“是,刘州牧。”
向刘璋行了一礼,便直往香莲哪里前去。
郎中看向坐在床边的庞柔,说道,∶“这位姑娘,请将香莲姑娘的胳膊拿出来。”
庞柔不等红莲上前,便将香莲的胳膊从被窝里掏出来。郎中点了点头,伸出手拿捏着香莲的手腕处,探查香莲的脉搏。
几分钟后,看着郎中还在闭眼,刘璋急着问道,∶“郎中先生,香莲这是怎么了?到底严不严重。”
郎中睁开眼睛,回答道,∶“刘州牧,香莲姑娘感染了伤寒,而且还发了烧,第要修养一段时间,同时,还要用上药物治疗。”
刘璋想到,你这不是废话吗?谁生病不吃药。但还是配合的问道,:“既然郎中先生知道病情,就赶紧写一份药方吧!”
郎中淡定的回答道,∶“刘州牧说得有理,这病可不能耽误,我这就去写药方。”
接着,郎中便走向门口处,从竹楼里拿过笔墨纸砚,书写一份份药材,如人参、当归等等。
郎中写完后,看向刘璋,说道,∶“刘州牧,这就是了。”
刘璋接过药方,看了一眼,装作有滋有味的样子,其实是一窍不懂。看向床上的香莲,刘璋露出放心的笑容,接着自己便晕了过去。
庞柔是名武将,反应的很及时,在刘璋晕倒的时候,便抱住了刘璋。直到现在,才觉得刘璋的体温和香莲的差不多,也知道是生病了。
便看向红莲,急忙说道,∶“红莲,把香莲往里面挪挪。”
红莲看见刘璋晕倒了,也是很担心,想要上去看看。但一想到自己只是丫鬟罢了,只好回答道,∶“是,庞小姐。”
红莲来到床边,将香莲往里面挪挪。看着床外面的空地,庞柔赶紧将刘璋放上去。不过这只是城主府,朝廷(刘焉)规定床铺不能过大,虽然只是两人,但还是有些拥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