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内容,作者的亲朋好友禁看哟!!!那个,亲朋好友请转身,向后走,对,看见上边那个叉叉没?对,请点叉叉。要是让我知道谁看了,哼哼,打你屁股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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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声尖厉的叫喊,瞬间充斥房间每个角落,打破了一室的柔情蜜意,温柔缱绻。
烟波双手死死的搂住白子昱的脖颈,以一个标准树袋熊的姿势挂在他身上,头紧紧贴在他的颈窝处,似是沾黏在那里一样,身体微微战栗,胸脯急速起伏,小嘴微张,急促的呼吸着。
白子昱愣了,适才还好好的,怎知刚将她放在床上,她便如弹簧一样,嗖的一下又弹跳起来,口中大叫,然后就挂在自己身上不动了。
烟波面色煞白努力平息内心的波浪翻腾,待腹内喧嚣停止后,烟波小心翼翼的掀眼看向白子昱,见白子昱正拧着眉瞅着自己,抿了抿唇,喉咙滚了滚,低低的,颤颤的说:“我,我能不能换个床啊?”
“为什么?”
“那个,我以为昨天晚上和蝶儿在床上的那人是你,听着那令人作呕的声音就想吐,所以看见这床就恶心,现在知道不是你了,可不知为什么,还是恶心……”越说声音越小,最后竟像蚊子声了。只因,烟波看见白子昱俊白的脸慢慢笼上一层乌云,愈来愈黑。
久久久久。
“想来,你今晨呕吐不止,是因看到我才那样的吧。”
额……这个,烟波怎么回答呢,说句良心话,真的是,因为他。
可……
烟波决定,歪头,闭眼——装睡。
这一晚,白子昱将烟波的带到正房,床上,两人各执被子一角,一个面朝里一个面朝外,以一种十分对称的姿势,艰难入眠。
……
“少爷,这蝶儿事关重大,此事,我们需得仔细斟酌,方可万无一失。”
“嗯,我知道”。白子昱揉了揉太阳穴,疲惫的靠在椅背上,思了片刻,又道:“程潜如何了?”
听到程潜这个名字,陈念不由紧锁眉头,面色难看起来,语气低沉缓缓道:“程潜此人朴实憨厚,对少爷忠心耿耿,此次身陷囹圄,状况不甚乐观,我劝少爷,暂且不要处置那蝶儿,也是为此考虑。他身上的软香散药效早已解掉,并无其他毒药残留体内,可是,就在昨晚,他突然浑身烧热仿若欲火焚身,苦不堪言。最后无奈,只得到满红楼去找那里的姑娘解欲,可换了几个姑娘就是不行,他也不知是为何,待到天明,有所好转时才来禀报,我也是刚刚知晓此事。”
闻言,白子昱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微微泛白的嘴唇抿成一条线,静思一会儿,喃喃道:“若此事真的如传言那般蹊跷,就难办了”。抬首看向陈念,吩咐道:“快将他带进来。”
片刻后,一人随着陈念走了进来,那人身颀貌端,肤色略黑,只是面带愁色,一双眼睛似是盛着一泓苦水。整个人略显颓废。
“程潜见过大人!”
白子昱连忙起身,到近前扶起程潜,面色肃然,道:“本官已知你如今状况,况,此事因我而起,必会给你一个交代。”倏尔,话音一转“但,还需你将近日身体状况,以及……”顿了顿,似是有些犹豫,又道:“那日与那蝶儿欢好的所有细节详述出来,一丝一毫都要述清,我知这对你有些为难,但此事关系重大,必得谨慎相对。”
程潜朴实的面颊上晕红微显,低头,“小的知道,大人吩咐小的定竭力,可……”程潜的声音略显颤抖“大人,那夜过后,小人便浑浑噩噩,心中忐忑不安,昨夜更是可耻,满脑子都是那女人,无法忍耐,小人,小人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了。”说着说着将头低的更低了。
“这并不是你的错,而是那女人用了不堪的手段,才致你如此,虽然暂时我们也没有办法,但,只要你配合,将那晚的每一个细节仔细回想,若是能找出其中古怪之处,我们就可能想出办法,破解那妖女的惑人手段。”
陈念的声音舒缓传来。
闻言,程潜重重的点头,之后慢慢将那晚的经过述来。这个过程比较坎坷波折,及到程潜将一切述清后,提笔记述的陈念偷偷抬袖抹了把汗,暗暗思量,今晚要不要到满红楼去找个姑娘啊!
虽然程潜说的磕磕巴巴,时不时的兼有停顿,但却将与蝶儿交合时极细微,极细微的过程及感觉无一丝遗漏的都说了出来,那叫一个直白,那叫一个直观!
待程潜退出后,陈念艰难的抬起头,极其诚恳的向白子昱建议:“大人,我看,我们是不是应该把这件重要的任务交给太子手下的人啊,他们,定会胜任……”
“好!”陈念的话音还未落,白子昱便将一个好字脱口而出。
其实,白子昱的决定是非常正确的,若是在研究下去,那宋烟波今晚恐怕就要清白难存了。
陈念吹了吹手中的纸张上的墨字,不自觉的又瞟了瞟自己的记述。上书着程潜的自述:我掀开床帏,便有一股幽香拂来,那香味入鼻,我就浑身无力软倒在床榻上。那妖女俯身解我衣袍,一双手在我身上游走不定。将我全身衣袍退净后,她就趴在我身上,用她那大,大胸脯蹭我的胸膛,那胸脯又白又嫩又软,直叫我全身****难耐,我那羞人处不觉竟因此渐渐抬头。
她的手更是在那羞人处周围画圈圈,一直画,时不时还用手指在某处重重摁一下,她摁了那处,我那羞人处便直接挺立,变得紧绷胀痛,炙热无比。说实话,当时,当时我是愤懑至极的,极为厌恶那女人的,可不知为何,我就是身不由己的渴望她触碰我的身体,帮我纾解欲望。
她用她那小巧的嘴向我吐气,那气是香的,醉人的,不由的我便沉迷其中。舌头伸到我的嘴里,细细搅拌着我的,我,我当时就懵了。直到她的手攥住我的羞人处,手指细细在那顶头上画圈,画着画着还用指甲碰了那么一下,我立刻惊醒,简直疯了,可我当时,除了那一处,其他地方都是动弹不了的。她用她那柔柔软软的小手又攥住那处,一会儿松一会儿紧,那羞人处愈加充血涨大,紧绷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