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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润的唇带着一丝好闻味道,让烟波想起了雨后的空气,湿润清新,那是她最喜欢的味道,让人迷蒙沉醉。可转瞬,烟波便惊觉,颤了颤纤长的睫毛,瞪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白子昱,满眼的疑惑。
适才还在调笑她多管闲事,没事闲的,现在这样子,可是为的哪般?
瞧着这如玉俊颜,她无论如何都不敢再多想了,想得愈多,失望愈多,打击愈大,她的心肝抗击打能力还有待加强,暂时还不忒坚固。
遂,臻首侧转,闭上双眼,拉上棉被,接着去睡。
白子昱正感觉甚好,怎知转眼间,那甜美的唇瓣便不见了。
见宋烟波毫无礼貌的转过身去了,顿觉有损大男子自尊。
拧着眉,看着宋烟波,“这是何意”
听着背后的声音,宋烟波暗想:不敢有意。
“何为,不敢有意?”
烟波愣了:我居然把心里想的话说出来了?眨巴眨巴眼睛,心下忖度一阵子。掀起被子,转过身,抬头,眸光炯炯瞅着白子昱,声音低沉沙哑,“大人似乎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
“哦?”
“你我本是契约关系,不可有肌肤之亲”。
白子昱挑了挑眉头,眼神戏虐,“为何?”
“契约上写明:不立婚契,有名无实。”见白子昱那璀璨的黑眸,正一瞬不瞬的看着自己,烟波不自在的侧首。
“那又如何?”
什么?烟波猛的转过头。
白子昱温柔的捉过烟波颊侧的一绺碎发,白皙的手指缓缓捻动,“知我为何纳你为妾吗?”
“欲摆脱百姓们的纠缠”。
白子昱摇了摇头,神情恳切,“那只是其一”
烟波疑惑的看向他。
“其二是,大明律法规定,官员不可于任职之地纳良家女子为妾,违者重罚。可那些百姓不会懂这些,他们只懂愚忠,不会听信的”。
烟波看着面前被百姓们赞誉的好官,暗自腹诽:看吧,可怜的百姓们,你们的好官,你们信任他、依赖他、关心他,可他却说你们愚忠,想来他真正想说的是愚蠢吧。
正值宋烟波暗自为百姓们的衷心哀悼时,白子昱又道“其三”
“其三?”
“对,其三是……”
白子昱顿了顿,放下烟波的那绺碎发,定定地看着她,脸颊微红,神色踌躇,似是在犹豫是否说下去。
“卿之颜色,甚得我心,欲纳之”
话音一落,如惊雷落地,震得烟波头晕目眩,脑中嗡嗡作响。
“你,你……”宋烟波直直的瞪着面前的人,双手颤抖,死死抓着被子,指甲深陷入其中。
“不知卿今日,随我入青楼,欲意如何?”
烟波将要出口的话立时被堵住,感觉太阳穴在突突的跳,她艰难的张了张嘴,却发现无话可说。她能说什么?难道要说我以为你是来接我的,我很高兴,可又发现你不是来接我的,是去逛青楼,我很生气,所以就跟进去了,那真实的目的是去捉奸?
白子昱看着宋烟波那吃瘪的痛苦表情,不禁嘴角上扬,眼中放出异样的光彩,俯身慢慢近靠她。
清楚地看见白子昱的渐渐靠近,清楚地感受到他呼出的微热气息,烟波不自在的向后仰去,以便离那张俊脸远一些,让自己心脏波动小一些。
“啊——”腰部力度没有掌握好,烟波很不小心的躺在了床上,后脑的小包很不凑巧的砸到床榻上。
烟波痛的眉头紧皱,晶莹的泪花绕着眼圈转。
白子昱见烟波再一次磕到后脑,直起身,无奈的揉了揉前额,低叹一声。
……
清晨的莺啼格外清脆动听,将大梦酣睡的宋烟波也叫醒了。烟波抻了抻懒腰,揉了揉模糊的睡眼,却发现了有地方不对,只因一条修长有力的胳臂蛮横的搭在她的腰上,顺着手臂,烟波发现了自己床上的美男子。
看着那俊美如玉的沉睡面容,烟波直觉一股媚惑的力量在吸引着她,让她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触摸那浓密的睫毛,那秀挺的鼻子,那弧度完美的嘴唇。不知不觉,烟波的脸离那张俊脸愈来愈近。
倏地,一双手攥住了烟波的脖颈,那有力的唇瓣吸允住她的唇。
烟波瞪大双眼,还来不及消化这突发事件,便发现一双戏虐且夹杂着笑意的眼眸正瞅着自己,顿时大恨,欲起身,怎知竟被他的另一只手抱着腰,那力道大的,她无论如何都无法挣脱。
双唇被堵住,烟波眼睛睁得大大的,憋得小脸通红,模样甚是可怜。可此时根本无怜香惜玉之人,只有欲要将她吞吃入腹的狼。
一条灵巧的舌头在烟波的粉唇上画了个圈,接着便轻巧的顶开她的牙关,直入腹地,猛烈追逐缠绕她的小粉舌,逼得她无路可退只得丢盔卸甲与他缠绕在一起,任他吸允,搅动,摩挲。
烟波的挣扎也越来越弱,到最后只得任白子昱的手在她背上来回游移,再无力气抵抗,就连她的心也陷入了一片柔软之地,软的一塌糊涂。
激烈的亲吻中,烟波渐渐处于下风,被白子昱压制在床上,整个人陷在厚厚的被褥中,感受着白子昱在她身上制造的摩擦,以及那愈加诡异的热意。一只手滑到她的股部,揉捏片刻,顺着她的亵衣钻了进来,触到那嫩滑如玉的肌肤。滚滚热意随着那只手的移动,渐渐被点燃。
粗重的呼吸,灼热的手掌,如那绵绵缕缕的柔丝一点点骚挠者她那平平碰碰越跳越快的心脏。
忽然,那只在她身体上游移做怪的手掌握住了她那寂寞已久的柔软,它用力的揉捏,带着些许痛意和酥麻。烟波禁不住嘤咛一声,细细的呻吟从相交的唇瓣间响起,带着浓重的魅惑。双颊腾地绯红,四肢更是无力搭在床上,似是瘫软成泥。
她的嘤咛声是上好的****,白子昱本不太强烈的热意瞬时如燎原大火席卷全身。松开那早已变得鲜红欲滴的唇瓣,用力啃噬那白嫩润滑的脖颈,另一只手摸索着烟波亵衣带子,啪,一声,白色亵衣敞开,露出那夺人眼球的大红肚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