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的楚森楚锋还有夜玉髓,故心故心憋红了眼,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楚锋查看着地上楚凌的情况,又看了看在楼低楚安宁的状况,拧着眉瞪着故心。
“你能解释一下到底是什么情况吗?”楚锋十分不悦,仿佛只有故心一个字没说对就会要她的命。
故心只是摇着头,她不知道该怎么说。难道她要说和楚安宁发生争执,楚安宁一不小心跌了下去,被楚凌看到,楚凌误会自己,自己不想理会,但他却忽然昏厥了过去。这虽然是事实,可是故心不认为楚锋会相信这个说法,他一定会问发了什么争执,楚安宁到底是怎么摔下去才会让楚凌误会,按照楚凌的个性,即使误会也会顾全大局先逃出去,为什么在这里逗留,又为了什么忽然昏厥了过去。故心觉得自己能解释,但是永远解释不清楚,相反,也是解释,楚锋或许会更加认为是自己的责任,就算真的要解释,也该是在大家冷静下来之后,而不是现在这个混乱的情况之下。
“先送医吧。”夜玉髓淡淡的说了一句,也阻止了楚锋继续追问下去的话头。
“嗯。”楚锋看了一眼楚森,楚森并没有表态,便应了一声,俯下身子把楚锋背在背上,打了个电话,让另外的人来接楚安宁。
“走了。”夜玉髓拍了拍故心的背,招呼她。
故心抬头望着夜玉髓,又看了看已经空旷下来的楼梯间。
“外面……外面的事情……”
“已经处理好了。”夜玉髓点点头,“比想象中还迅速。”
“嗯。”故心点点头。
“你还好吧。”夜玉髓皱了皱眉头,故心的状态很不对劲儿。
“还好。”故心抚了抚额头,勉强笑了笑,“处理完了就好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她现在确实没有精力去解释之前发生的事情了。虽然看上去并没有很严重,可是楚凌的状态和话还是让她心里到现在都不是很舒服。看到夜玉髓忽然伸过手来想要拉住自己,故心忽然觉得有点儿纠结和埋怨,潜意识的往旁边躲了一下。
夜玉髓愣了一下,但是很快的就恢复正常。
“我们走吧。”夜玉髓走在前面,没有在去看故心。
医院里。
只剩下楚锋、夜玉髓和故心了。楚森在得知楚凌没有生命危险之后,就离开了医院,去处理剩下的麻烦。而剩下来的三个人,都沉默不语。
医生说楚凌被是被下了药而导致的昏厥,这种药物有点儿类似于毒PIN,会让人肾上腺素分泌过盛,让整个人处于特别亢奋的状态,这种药物一般来说是给重度抑郁症患者的定时定量服用的,就连病人都不能随意服用,副作用也比较大,会给心脏造成严重的负担。
故心明白也就是这种药导致楚凌那个时候特别亢奋的说了那一番话,失去了以往的冷静和自制,可是也这是因为这样,故心才明白,其实在楚凌眼中,自己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就像酒后吐真言一样,没有防备才会道出真相。
“他一时半会儿醒不了,你回去吧。”楚锋说。他不想看着夜玉髓和故心在这里的眼光交涉,自以为的隐秘显得特别的暧昧。毕竟楚凌是喜欢故心的,而夜玉髓是自己的准妹夫。楚安宁还在病房里面躺着,夜玉髓毫不在意的样子让外界看到,定然会引起议论,那些议论也一定不是楚家想要听到的,即使楚家不在乎那些,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是吗?
“嗯。”故心知道楚锋现在不想看到自己,她也清楚自己大脑里的那根弦已经快撑到极限了,她也想要赶快离开这里。
故心只想赶快回到自己的公寓,好好地,平复一下。
“你不去看楚安宁?”楚锋看到夜玉髓竟然想和故心一路离开,忽然有点儿火大。
故心也被楚锋的惊得回头看了一眼,夜玉髓就在距离自己两步远的位置,回头看着楚锋。
“就算是做样子,你觉得作为未来楚家人的你可以离开吗?你不觉得去看一样楚安宁,关心一下她的情况比较好?”
“我觉得她没什么大碍。”夜玉髓平静的回答,“轻微脑震荡,死不了人的。”
“夜玉髓,不要太过分了,楚安宁是个棋子,楚家的面子你总是要给的。”
“你回去问问楚森。”夜玉髓忽然邪魅的笑了起来,“楚家在我眼里是什么。都是棋子,我用得着在意吗。”
楚锋接不上来夜玉髓的话了,他认为目前这个情况不适合用武力解决,但是他知道他现在一开口绝对会没几句好听的,说不定真的会忍不住冲向去给夜玉髓两拳。
“好了。”故心看不下去了。她现在不想和楚家,和夜玉髓有任何的关系和接触,这都让她精神紧绷。“刚才吴凡联系了我,他在医院门口接我。”所以不要跟来。故心后面这句话没有说出口,因为她已经看到夜玉髓十分不高兴的表情,紧紧抿着嘴唇仿佛在思量什么。不过故心管不了那么多,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待故心整个人的身影都看不见了,夜玉髓才重新回到之前的位置上坐好,半闭着眼,略显疲累。
“对她虎视眈眈的人不少,你根本算不了什么。”楚锋没好气儿的讲。
“是不少。但都一样。”夜玉髓眼都没睁开一下,回应了一句。
“什么一样。”
“在故心眼里都一样。”夜玉髓补充了一句,半眯着眼看着楚锋,“不管是吴家两兄弟,还是你们,甚至楚凌,在故心心里的地位都差别不大。都是可有可无,能用则用,不用则免的人。与其说是你们对她虎视眈眈,想要利用,还不如说是她在选择你们,选你们当中的一个或者两个帮助她,达到她的目的。难道你还没有想明白吗?之前接着楚凌让楚家帮忙,挑破之后直接成为交易,后来是吴家,用着吴凡的能力吴超的关系,为她自己铺平以后的道路,以求得更多。”
“哼,你倒是看得明白,那你有算是什么,不也是她手里的选项吗?”
“我自然和你们不一样。”夜玉髓笑了起来,而且是那种带着讽刺般的嘲笑,“你们有什么资格和我比。你可知道,在故心眼里,甚至她心里,我都是只能有不能少的人。”
“你哪里来的这般自信。”
“因为我就是知道,她需要我。我是夜玉髓,这就是她需要的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