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乐送,双子街新开张的奶茶店,虽说是奶茶店,可也有别的服务,比如说:制作鸡肉卷,鸡米花,各种口味的沙冰等。
原本应该热闹的开张的,只是因为是在这个城市的缘故,它做不到。
“纳尼!!偷渡RB去犯罪!!”
怎么大声!
我拿起一张白纸,假装这是台词,这是在为某个演出而进行排练。
“呃,嘘——不要这么大声,呃——我们这次的任务是,呃——这个说不出来啊!花守,你写的都是什么剧本啊?重写!”
花守:“啊?”
你啊个鬼啊!
红潘想了一下,忽然灵光一现,她明白了。
“就是啊!这样班主任肯定不会买单的。”
花守心想:到底什么意思啊。
我简单的说明一下,花守就是个天然少根筋,和天然没神经。
我好像有说过?
“所以,你一定要认真的想想。”
我对着花守眨了眨眼。
花守看了后,脑袋开始飞快的运转:他说的这句“所以你一定要认真的想想。”是为什么?从所以这个词来思考,有所以就一定有因为或者原因,而刚才转学生说“就是啊!这样班主任肯定不会买单的。”就是因为,可这句话并没有什么意义啊?等等!如果这不只是因为的话呢!那会是什么?嗯!是因为?如果她说的这句话是是因为的话,那应该就有之所以,转学生之所以说这句话是因为玄说的那句“呃,嘘——不要这么大声,呃——我们这次的任务是,呃——这个说不出来啊!花守,你写的都是什么剧本啊?重写!”这句话,有点怪,他前面在说的好像是,什么来着?呃……忘了,那后面,后面是在说,嗯!剧本?我写的?我没写啊,诶!那前面的,不就是台词了么?仔细想想,还真是!对了!他拿在手上的只是白纸啊!等等!他在说谎,他之所以说谎是因为,莲华说了“纳尼!!偷渡RB去犯罪!!”,偷渡?犯罪?被发现的话,嗯!啊——(终于恍然大悟。)
“哦,哦——一定一定。”
虽然人不多,但还是要注意的,这是常识。
把危险灭杀在摇篮之中。
【阔唉。(可怕。)】
在欢乐送里面,包括我们在内,一共有三桌人。
我们这桌四人,坐在靠玻璃镜旁边,两男坐在一边,两女坐在另一边。
第二桌,坐在我们旁边,是两位年龄相仿的女性,一个文静的犹如菩萨一般仁慈的女性,而另一位看着特别热情开放的开朗女性。
这两种人也能成为朋友,纯属不易啊。
最后一桌,在角落附近,那是一个两人桌,坐着的是一男一女,明显是情侣。
【他们是想被FFF团烧掉么?】(FFF团,另一个别称,情侣去死团。)
当现场没有任何怪异眼光盯着我们时,花守终于松了一口气。
“呼——终于没事了。”
莲华着急的问:“好了,快说快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哦,那就要回忆到两年前了。”
两年前的今天——
上午九点半。
经晚上的战役(补番)结束后,我还在自我修复(补觉)中。
忽然。
“呼呼呼呼~”
好重啊,怎么突然变重了。
诶!
这么贱的声音。
睁开眼睛,看到的不是别的流氓,而是脑子缺根筋,和没神经的——
“你个残花落地的流氓,想干什么!?”
“喂!这么说过分了啊!”
“啊!?你不是流氓还想当什么!搞〇啊!”
“这样说也太过分了吧!我哪有啊!!”
“那你坐在我身上还是以这样的姿势你不是想搞〇是想干嘛!”
因为我习惯睡觉的时候盖被子,所以这个画面才不会过于诡异。
躺在床上的我与坐在我腹部一下的花守,看着就像是RB动漫里的剧情:女主想要趁着男主还没有起床,就爬到男主床上,想要来个亲爱的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人是我。
然而因为这份小小的欲望而忘记自己坐在了哪里,犯这种错误的原因往往就是因为这份感情把自己的常识给掩盖了,使得自己不知不觉中做出了很尴尬的事情,当然,男女友关系例外。
只是,我现在的情况,应该会被这么认为:这男的和女的调换了吧。
关键是,如果不是男女友关系的话,不是流氓是什么!
最最关键的是,我是男的!男的对男的做这种事不是基佬,就是男女通杀!
“呃……好像是会被误会。”
“知道了还不快给我下去!!!”
二十分钟后。
洗漱完毕,吃完早餐后。
“呃嗯——”喝水声。
“呼~所以,你是搞〇还是男女通杀。”
“都不是!只是想吓你而已。”
话说回来,这家伙是怎么进来的。
老姐?不对,她补韩剧比我补得还晚,这会应该还在睡。
妈老大?也不对啊,她一般七点钟就走了。
“你是怎么进来的?”
“哦,你的房间窗户是开着的。”
“哦,那待会我是要打110呢?还是要直接报警啊?”
“这有区别么?”
“当然有,110的话,我会说,喂,110吗,我这里有个爬墙到我房间企图耍流氓的恐怖分子,你们快来;而报警的话,警察叔叔!救命!我还不想死!也不想被劫色!”
“好吧我道歉。”
“说吧,找我什么事!”
“跟我走。”
“去哪啊!”
“跟我走就对了。”
“每一个拐卖犯都怎么说!”
“跟我去RB。”
“你出机票啊?”
“出船票。”
“你要偷渡啊!”
“最近我有事,需要用到剑道大师的证件。”
“所以你拿着一把竹刀和寒是不是想万一被发现是偷渡客的时候就可以有一把趁手而且不会被用坏的刀来方便一下。”
注,寒是花守的三把刀之一的中长刀,另外两把,一把是短刀,名为竹光,另一把是长刀,名为零时。
“哇哦~你居然可以一口气说这么多的话,我想说,你怎么知道的!”
“你是问你藏起来的刀这事,还是指怎么知道你的意图?”
“都有。”
“刀的话,已经掉出来了。”
一把蓝色的RB刀与她的贴身雪白色的刀鞘一起静静地躺在地上,而她旁边还靠着一把木刀,我们这里通常把木刀称为竹刀。
“诶呀!尴尬了。”
花守斜着身捡起。
“至于为什么知道,这个猜都不用猜的,你拿武器不是要拆楼就是要逃跑。”
“呃……我有那么暴力么?”
“对了,我记得我有机票,头等舱的座位,快来找找。”
“哦~接着办临时护照就行了。”
然而怎么也找不到。
“我去,怎么不见了。”
“会不会,根本就没有机票,是你为了耍我而编出来的。”
然而他很快就自打嘴巴。
“不对啊,你不会那没有的事来忽悠我的,这是你的底线。”
“对了!老姐。”
一起走到我姐的房间门口后。
“嗑嗑嗑!”敲门声。
“姐?姐!”
两分钟后。
我打开门发现,房间里并没有人。
“诶!这么早就出门了?真稀奇呢,不过去哪了?”
“先不管你姐去哪了,先继续找找看,说不定就找到了。”
十点钟。
“啊阿啊啊~还是直接走吧。”
“啊,不找了,累死了,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放的,唉!”
“我早就在十分钟前早到了。”
“纳尼!那你还让我找,快拿来看看。”
“别高兴的太早,是找到了,不过我发现,应该是我姐出门太急,拿错了。”
我在桌子上拿起了一张期限是今天的机票,是前往韩国的。
花守一看,立即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话说回来,你为什么去RB之前要拉上我啊?”
花守阴险的笑了。
“嘿嘿嘿!因为你会日语。”
“呼——搞了半天,你是来让我去给你当翻译的,算了,本来预定下午才去的,只好提前了。”
“你也要去RB?”
花守忽然灵光一现。
“哦!一定是去秋叶原的吧!”
“当然,那也是目的之一。”
“嗯?你还有什么目的?”
“不告诉你。”
花守一脸不懈,说到:“切!那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哼哼~”
花守突然间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只听他说:“哦~难怪难怪,总之,作为好兄弟的我,一定会支持你的!放胆去干吧!”
“蛤?”
“没事的!就算你不好意思说也没事!我!能理解!所以不用在乎兄弟我的感受,加油放心大胆的去干吧!”
“话说回来,现在这个时间没事吗?”
“诶?”
花守看了看挂在墙上的时钟。
“NO!!!”
花守以四肢找地姿势跪向地面,绝望的说着。
“怎么会这样?”
啊阿啊啊~看样子,是错过时间了。
“还来得及么?”
“已经来不及了。”
我去!都吐魂了!
当时的我心想:这个无奈的绝望路线走的不错,只是,别想在我面前妨碍我!!
我走了过去,伸出手来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吼到。
“你这无奈的神态是什么鬼!我们几个不是约定好了吗!要成为强者!没有人能够强迫我们的强者!绝不是被动的弱者!没有怎么会这样!绝不会向无奈屈服!能流血能受伤!但绝不能怂!”
花守愣住了,仿佛是听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话一样,只听到他异常志气的说。
“你说得对!怎么可以就这样输给无奈呢!”然而花守瞬间又怂了:“可,我能怎么做?”
“蛤?!什么你能怎么做!!是你想要知道你到底想要怎么做!不就是不能飞不能坐船吗!你是要去RB,而不是坐飞机兜风坐船吹风的!以你的身体强度,游到RB简直是绰绰有余,你有能够来回穿梭太平洋的能力,还怕这点距离么!”
“游过去?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
“人的话语是人的特点,也同时是人无形的武器,它有着各种用途。”
“你的话是指什么意思?”
“这不重要。”
“好吧!反正已经没什么问题了。”
“不。”
“还有什么问题?”
“我不会游泳。”
……
“什么鬼!!你居然不会游泳!那怎么办!?”
“有办法,我抓着你的腰带,你带着我过去。”
“好主意呢,呵呵(笑得很尴尬),这貌似是唯一的办法呢,还有没有别的?”
“有,不过非常的花时间,大概要一个礼拜左右来做准备,还不包括准备其他东西的时间和出发的时间。”
花守的眼皮脱力般落了一半,形成了一个眼神,死鱼眼。
“比赛明天就开始了,你跟我说准备需要一个礼拜,也就说我非要那么做不可了,这就是命啊!”
还摆出了个没见过的姿势。
其实还有其他方便一点的办法,只是很麻烦,对我很麻烦。
我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辛苦你了。”
“看看我这绝望的眼神,我不得不承认,你能想出正常人想不出的答案。”
“不至于这样骂我吧。”
你能想出正常人想不出的答案,不就是在说,你不是正常人。
花守:“别管这个了,快去准备吧。”
二十分钟后,我和花守坐公共汽车到了海边。
“呼——终于到了,好!事不宜迟,赶紧出发。”
“等等,我去做点可能用得上的准备,等我一下。”
“哦,正好我也要准备一下。”
我回来后。
“呃……你这根尾巴是怎么回事?”
“看清楚,这是绳子!待会你就抓着它就行了,抓着腰带我不好游”
“好!按计划来。”
我脱下鞋子,把鞋子给向花守。
“帮我放一下鞋子,要不然会弄湿的。”
“也是,那我也放我的。”
在海边的沙滩上,赤着脚走进海水边,浪花立即就来了个洗礼。
我不有的说了句。
“好混杂的水啊,哼,这就是海。”
我把手伸往花守的腰附近,抓住了花守的腰带。
花守:“抓紧了。”
花守瞬间爆发,直冲向海里。
而我,在花守爆发的时候,就像风筝一样,被活活的升高,准确的说,是整个人因为抓着救命稻草(绳子。),才没有被甩飞。
“噗——”重物撞击海面的声音。
刹那间,海边变得异常安静,一下子就像刚刚只是在开玩笑而已,本来应该是这样才对。
忽然间,停顿的动静,再一次爆发了出来,离沙滩十米处,突然从海里出现了夹杂着水的生物飞出,更贴切的说是跳出,抛物线般的在海面上来了个半椭圆的浪花弧线,这是蝶泳,还挺漂亮的说。
只是因为我露出了头破坏了美感,搞得有点诡异。
此时的我心想:我还是把头缩回去吧。
花守就这样,以波浪线的游动动态游到了RB海。
居然还没有半个人发现诶!
到了RB海后,花守换成了自由式,一直游到了某个沙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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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泊库嘎克路走,??????”(我来了哦。问号处后期说明。)
(注:接下来的RB事件,将不会再翻译日语,直接换成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