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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罗嫣一时无话,谁让沈家是沈良娘当家作主呢……
行吧,毕竟在沈家沈母是最尊贵的,沈家这一亩三分地儿,您老作主就是了。
罗嫣只好细细地想想,有什么是不太重要仅仅是有些烦碎的事儿,过一会儿安排一些,就当是让卫倩跟着在后面边做边学了。
沈良娘好象特别喜欢卫倩,经常要跑过来关心一下卫倩做了什么,做得如何。
俗语说得好,人闲话多,人忙话少。
生意不好吧,罗嫣要看沈良娘的臭脸色;这生意一好,罗嫣忙得脚得不粘地儿,见沈良娘待卫倩象是宝贝疙瘩似的,让忙得一塌胡涂的罗嫣整心中很不是滋味,但是她分身无术啊,实在是抽不出空陪陪沈良娘。
心累,身更累,这些日子忙着赶工,每日累得腰酸背痛的,晚上一靠枕头就睡着了。
当一个人累极了累恨了,往往一句话都不想说,罗嫣就是如此,以前晚睡前跟沈良打个俏撒个娇的情形也不见了,实在是没有那份清闲的心思了。
这也间接印证了一句话,才子佳人之间的风花雪月,往往是以良好的经济基础为前提的。
在这个时代,一个秀才考中了举人之后,只是从此以后拥有了到官府任官职的资格,真真正正被任命一个好职位,在具体落实上还需要找找关系多方打点,找对人才是关键。
沈良少年功成名就,说句不客气的,春风得意又年轻气傲眼光高。
目前为止,请人家帮忙,能帮得上忙的,都没什么特别好的职位,这些个沈良又确实看不上眼,觉得埋没了才华,屈才了。
所以一直过了好几个月,也是高不成低不就的没有定下来,这一耽搁下来,沈良心里也开始发急了。
巳数不清在外面东奔西跑了多少趟了,往田师爷处就巳经去了好多次。
田师爷也是实在被磨得头疼了,又是看在远亲的份上,也不好发作。
这天田师爷压低了声音,给沈良透露了一个新得到的消息,他指点沈良,据说“问天楼”的主人这几日正好在此处逗留,不如前去问天楼一试,并一再嘱咐,切不可走漏风声,这可是位大人物,在问天楼逗留时间不长,必要小心侍候着。
沈良一收到此信,喜不自禁,没有二话,仔细地焚香沐浴更衣,一一收拾妥当。
怕错过了机会,又马不停蹄地带着沈文,紧赶慢赶地来到了问天楼。
在门口,沈良态度恭敬地递上了拜贴请门房代交,从田师爷口中得知,此间主人是“川天府”太守大人何飞达,这位大人是杨相爷的门生,杨相爷又是国之重臣,府门下能人甚多,有很多人都是门生举荐去的。
想想如果真的搭上这条线,以后仕途顺遂必不在话下。也因此期望很高,拿定了主意,一定要得到何太守的青睐才好。
沈良紧张地在门口等着召见,心里很是没底,捏了一把冷汗。
正好何飞达何大人,今日无事,现正在后花园中陪着女儿何婉娘在下棋散心,听得下人来报有人求见,本想着一个不知名的小子,无足轻重,不见也罢。
何婉娘听得是沈良,眼珠灵巧地转了转,纤纤玉手理理被风吹得有点儿散的发丝,娇声道,“爹爹,女儿正好有点累了,要换身衣裳歇歇一会,不如您先见见来人,当是消遣也好,待会儿女儿再与你继续下完这盘棋,您看可好?”
看着最近巳经乖巧了很多的女儿,何太守有点意外她会如此说。
何大人用手轻理了理颌下胡须,对女儿这出乎意料的话,一时也理不出什么头绪来,便拂了拂衣袖:“算了,就依女儿之言,先见一面吧。”
为了酷暑的时候还可以享受到凉快,讲究些的富贵人家,都会有意地在园子的小亭边,修建一条婉延曲折的长廊,问天楼的院中就有这么一个亭子,一条长廊,在长廊的上面是一种茂盛无比的爬藤,把整条长廊的廊顶都掩没了,那绿得要滴水的藤叶上,长满了紫色的小花,暗喻着紫气东来之说。
在长廊尽头的是一池荷花,此时“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巳经有饱满的莲蓬直立在荷杆上,亭亭玉立地在风中摇曳生姿。
此时何飞达何太守大人,正站在花亭中,面朝着荷花池,怡然自得地端起手中的茗茶轻轻品味着。
下人领命到门口引沈良进府,沈良一点头,只见小厮沈文机灵地上前塞了个荷包,来人一掂荷包,“还算你们识礼,便开心地领着沈良向园中走去。
不一会儿就到了花亭,沈良急步恭敬地上前一步深揖拜见,开口道:“小可沈氏沈良见过何大人,多谢何大人百忙之中得以一见!”
何大人对沈良这样的小角色,也不需要有什么客套,只是些许地点头示意,表示知道了他来了。
沈良见何大人对他爱理不理的,心里一沉,面上却不显,只说道:“生员年前曾三番四次在问天楼中得益良多,现终如愿中举,多谢何大人裁培,愿在何大人名下效劳一二,请何大人明鉴。”
何大人轻撸下胡须,不可置否,他门前来投帖拜见的人实是是太多,巳经见多不怪了,见这名新举子,行事说话也似有些章法,再想到之前的宝贝女儿那异常的表现,便道,“你今日来,老夫这里也不是好投靠的,要真心实意才行。”
沈良忙表决心道:“能得到大人提携实是在下的福气,但凭大人有所吩咐,必以诚相待,全力而为。”
何大人便说道:“这样吧,你后日到老夫这里来一趟,老夫要考虑一下如何安排。你到时前来便是,先说丑话在前,以你目前的根基之浅,老夫未必就一定会安排什么高官厚爵给你,年轻人要脚踏实地慢慢来!”
沈良见此次来的第一步巳经走出,且与何大人搭上关系的这件事,开展得如此之顺利,心里哪里还敢有什么不满足的,哪里还敢提出什么要求来,喜不自禁地向何大人再三称谢后告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