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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票、收藏都不用银子。只要你注册了起点,就可以投的了。美人在侧等待,魏森也不再说什么了,他用力一甩衣袖,大步地随着这娇俏的女子离去。
此时他心里还是有点得意的,虽然没有尽情对沈良进行打压,但能见到此间主人的接见的机会哪里能这么错过,也算是赚到了好事,哼,暂时不与沈良这个混蛋计较了。
罗昂眼眸一暗,土包子进城的兴奋被人浇了一盆冷水,刚才那种大开眼界的快乐,巳统统化为乌有。
不管是谁,在见识到“有人如此羞辱家人身份”这一幕之后,都不会平静的,罗昂抬起头,眯起眼看着面前这一个个衣冠楚楚的才子,想必很有优越感,可那又如何?
罗昂心里郁卒归郁卒,对沈良维护罗嫣之举暗记心头,对这未来姐夫敬佩之情愈多。
罗昂暗暗想道,难怪爹娘对昂儿此次应试春闱如此之在意,原来商户的地位是如此之低么,在家千般好,从来不晓愁为何物。只有真正走出家门,与人多接触才知外面居然会有这种偏见,看还是我少见多怪了,想不到商户竟被人低看一等,世道竟如此艰难。
那几位之前热络地与沈良打过招呼的学子,见事情巳平息,纷纷上前安慰沈良。
“沈兄不必介意,想来那魏森绝不敢再来造次!”
“贺喜沈兄这么快就要迎娶美娇娘啊!”
“沈兄快来,我们正在谈论此次春闱的……”
接下来问天楼的氛围一如往常,只见各路学子各抒巳见,一个个脱口成章成竹在胸的样子。
那魏森满心欢喜地在偏厅坐了一两个时辰,心越来越沉,呆呆地喝了几杯清茶,别说问天楼的主人的面没有见着,一个不注意的功夫,连带他去的那个俏婢都不知去向。
魏森也不是笨人,他心眼一转就想明白,这是问天楼主人给他的一个警告。
这几个时辰头脑也冷静过了,即然问天楼主人过问此事,他也不敢再放肆下去,毕竟这种学子交流会很难得,放不下这么好的机会,只好扭着鼻子,老老实实地回到一楼与他相交相识的学子交流去了。
刚才那位出面的娇俏婢女,在问书楼三楼之中,正在恭敬地向一位白纱蒙面,衣饰不俗的少女施礼道:“小姐,事情巳处理好了!”
原来谁也没有注意到,三楼看上去静悄悄的,却有几个妙龄少女正在其中,那位白纱蒙面的少女一身素衣翩翩如仙,偷偷地打量这些才子,问天楼一层刚刚发生的一幕小插曲,全被她看在眼中。
听得俏婢回报巳办妥,那少女轻抚玉掌道:“碧珠做得好,新添的那支珠花就赏你了!”碧珠忙施礼过自家小姐的打赏,站立在少女的左侧。
被称为小姐的少女,以低不可闻的声音,喃喃自言自语道:“好一个有情有义的俊公子,那商贾之女着实让人羡慕哩!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但愿我也可以觅到如意郎君才好!”说着说着那吹弹可破的脸渐渐地染上了红晕。
人是健忘的,在事情过去风平浪静之后,问书楼一楼中,沈良热心地引见了相识的几位学子给罗昂认识,罗昂年幼,嘴甜甜地尊这些学子为兄,初见之下,学子们对他印象很好,见罗昂不懂之处很多,便你一言我一语地细细提点着。
学子们毕竟还没有正式踏入官场中,虽有狂妄自大之人,但大多数的学子还是单纯友好的。
罗昂在问书楼与学子们的交流得益良多,这个春闱菜鸟至少在春闱相关事宜的理论上,显示不那么无知了。
书会解散后回到柳溪镇,沈良与罗昂两人在路口分别时,见罗昂面色不快,便开解罗昂道:“小昂,你别听魏森乱说什么,他这个人就是喜欢口无遮拦,做人问心无愧即可。”
罗昂点点头答应了一声:“唉,知道了,多谢沈大哥关照。”
别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罗昂小心眼地记得那个叫魏森的人,他是怎么在背后贬低商贾之人的,更知道世俗偏见是无法轻易改变的,他自己重担在肩。
罗家院中,罗嫣用手轻缓地拿捏了几下蹲得有些发酸的小腿,忙了半天总算是该切碎的切碎,该清洗的清洗好了,接下来要把地上的残渣收拾收拾就好了,刚才太忙了,没注意到鞋上也弄的满是泥土了。
她利索地在围裙三两下擦了擦手,扭两下泛酸的脖子,四处打量了下天色,顿顿脚往厨房走去,到时间准备烧饭了,今天爹娘都在杂货铺中忙着呢。
心里估摸着她爹和娘也差不多时候该回来了,她记得这几天地里的韭菜不错,昨天晚上弄个篮子去择了几把还没有吃完呢,炒一盘韭菜炒鸡蛋是顶不错的,再烧个鲜鱼汤,然而她才刚进厨房,就听到外面有人敲门,再仔细一听象是罗昂的声音呢。
一打开门,果然是罗昂回来了,罗昂这一趟出门可是累坏了,虽然是有气无力的样子,但他很有原则地先把问天楼受辱的小黑状给告了。
他委屈万分地问罗嫣:“世道怎么会这样?别的人家咱可不知道,单单就说咱爹娘吧,天天起早赶晚的,整天忙里忙外,不比人家农户轻松的啊,做商户那么辛苦,为什么会低人一头,圣人在书中不是都讲天下为公的么?”
罗嫣见罗昂钻了牛角尖,就尽量把问题简而化之地说:“你说,要是没有人行那商贾之事,只有仕农工,那物品如何流通,这些人还说贬低商贾,真是让人讨厌极了。但你想过没有,为什么这些所谓的仕子这么轻视商贾呢?”
罗昂头一扭,“姐你别说大道理,我听不懂。”
罗嫣知道他心中不愤,情绪波动中说多也也听不进去,她一字一句地告诉罗昂:“听好了,当别人说你不好时,很多时候是因为嫉妒。商人的所作所为,别人只看到生活富裕的表面风光,却没看到商人辛苦地每日操劳,导致他们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二则是,商人走南闯北见多识广,天长日久后自然思路开阔清晰,不会随意任人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