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麦子收了又种下,鱼良生到昆仑秘境也差不多一年多了,几个按告示决定的要出秘境五人除像收割庄稼这样的大事帮忙外,其它时间无事就聚在一处打发时间。鱼良生以把外面世界鲜活地给其她四人描述过多次:从省、市、区、县、镇的区域划分到钱财货币与每日生活的关系;从自她们那个时代到外面今天世界的历史进程;外面通行联系方式,衣食住行,消费方式,文字变革,书写方式,各种科技进步等等都做了一一介绍,只等出去真实体验即可快速容融入。
鱼良生要带走作为外面五人费用的玉石、楠木珠链也都准备妥当,白玉湖水位略有上涨,鄯头感觉到秘境变化正在加快,每个人脸上开始带着消失一千多年的担忧。
这天一早李戈儿刚打开院门,瞿鸠溪、瞿叶馨俩姐妹就到了,诺兰叫起来睡懒觉的鱼良生催促洗漱,鱼良生看着瞿家姐妹伸着懒腰玩笑说:“天天在一起混着,也不用这么早来看我吧?也不让我睡个好觉。”
瞿鸠溪到厅堂坐下,把一张写有字的白布放在桌子上,戈儿给大家拿来杯子倒上奶茶,鱼良生洗漱完后吃着馕饼把头伸过来看,问:“是什么啊?明知我认不全还来拿给我看。”
瞿叶馨叫戈儿、诺兰说:“你们俩个也不管管你们男人,还这样惯着他,天天起得也晚,不是骑马游荡就是窝在家里打闹,来这么久了连字都没学会。”
鱼良生说:“我学它干什么?又不考试也不写书,这里不用升官发财也不用担心衣食住行,你们会不就好了嘛。”鱼良生来这一年多渐渐忘了外面世界的琐事烦恼,自己感觉都真正变成了一个生活在一千多年前的人,两个老婆对自己又关怀备至照顾有加,百事不愁,ri.ri春xiao,夜夜juan愉。
诺兰过来看看瞿鸠溪拿来的告示说:“告示说出秘境就这当月,三天后晚上要所有人一起在北门外聚会,为我们送行,还说也当是我们三人的喜事一起。”说完去继续烧火煮茶。
鱼良生懒洋洋打个哈欠说:“我都不想出去了,想想出去得有多少烦心事啊。”
戈儿把鱼良生按在椅子上,搂着头慢慢用鱼良生教自己的方法按摩头,说:“夫君认真点,好好想想需要什么准备。”
鱼良生微闭双眼,享受着戈儿的双手按摩,说:“至今没有想到办法的就是这两个活宝出去了如何管得住。”
瞿叶馨说:“我们干嘛要你管?不就是找到认识那些字的人吗?你只管带路就好了。我们保证不欺负你就已经是跟文秋姐这段时间学到的仁慈用处了,你谁也不能管,你自己归诺兰管。诺兰,诺兰,你现在过来演练我们看看,看你怎么管你男人。”
瞿鸠溪笑说:“妹妹,你别再吓他,万一吓得真不敢出去了如何是好?”
鱼良生说:“我才不怕,就等着出去,到时把你俩卖了钱做人家小媳妇,看你们到时候还能不能这么消遣我。”
瞿叶馨说:“哼,出去先把你媳妇儿卖了做人家小媳妇儿,再把你也卖了,我们姐妹带着文秋姐玩儿个够。”
戈儿说:“真要出去了,心里突然就难受起来,诺兰跟你都走了,我一个人还不知道要等你们多久呢?”说着眼睛都有点红了。
鱼良生站起来,扶戈儿坐下,把戈儿头放在自己胸前轻轻按摩,说:“好老婆,不要伤心,我们很快就会回来的,以后还有长久才久的时间,我们也不用分开了。”
瞿叶馨故意生气地说道:“我们是看你们亲热吗?天天腻在一起还不够,非得在我们面前这模样,成心惹我们走。”
鱼良生走到瞿叶馨背后,给瞿叶馨按摩着头说:“叶馨姐不要生气,我给你也按按,放松放松消消气,我们是没拿你当外人,所以才不避讳,下次不敢了。”
瞿叶馨让鱼良生按摩片刻,把手打开说:“才想起来,你刚才吃馕饼后手都没洗,快洗手去。”
鱼良生闻闻手说:“是有饼的香味。”
大家又是一阵欢笑。
瞿鸠溪哀怨着说:“好久好久没有觉得人生无常,突然真要出去了像又看到一千多年前的漂泊无助,我们俩姐妹无依无靠,又无拒敌杀贼的本事,倒是任人宰割的羔羊,那红尘处又无我们姐妹半点根本,世界都已沧海桑田不是以前模样,谁又能与我们姐妹遮风挡雨,可怜可怜啊!”
诺兰给大家倒上热奶茶,听瞿鸠溪这样说,虽只是玩笑着说,并非不是道理,一年多以来虽听鱼良生把外面已介绍得活灵活现,然天道无常,人世更是风雨莫测,爱着的这个男人在大难临头时又是怎样光景,嘴上却依然安慰说:“亿万人都能活得好好的,我们出去又不是做什么歹事,朗朗乾坤下难道到处是吃人的猛虎不成,我们一起出去当然要一起安然无恙的回来,看你说得如上战场一样,岂不是杞人忧天。”
鱼良生开心地说:“你们这般美貌,就算万一遇到危险救美的英雄排成排。”
瞿叶馨问:“那我与诺兰掉悬崖上马上要坠涯了你救谁?莫非救我不成?”
鱼良生说:“你这不是千年难题嘛,我理当先救诺兰,如果你救不下,我跳崖陪你就是,也不愧疚于你。”
戈儿说:“一大早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干嘛,你们五个人出去难道都同时掉悬崖上了?大家一条心又有什么渡不过的河,都如亲人一样又何必分彼此,一定要全部安然无恙的回来,到时我给你们弹月琴唱歌迎接你们。”
鱼良生抱抱戈儿说:“夫人说的才是正理,我定会护佑大家平安归来再续千万年安宁,以后长长久久相聚,要有什么事怎么也不能让你们姑.娘家受委屈。”
瞿叶馨笑说:“不如我们都做了你的夫人,你也就一视同仁了,才是真正一家人。”
鱼良生说:“二位姐姐这次出去定会遇到真爱的人,我待你们定比亲人还亲,有一天你们要出嫁时,我与诺兰、戈儿就是你们娘家人。”
瞿叶馨不屑地说:“看把你吓的,你们男人的话我都不相信,还好诺兰也去,我倒是相信诺兰一定会周全我们。要是外面没遇到真爱的人你回来时就得娶了我们姐妹,怎么样?”
诺兰抢着说:“这事我做主了,要真是那样,回来大家一起过,可以了吧?”
瞿叶馨搂着诺兰笑说:“诺兰真大方,你的话我可是当真的哦,心情突然就好了。”又对鱼良生说:“你心里不知道美成什么样呢?”
鱼良生笑说:“我这心早已归戈儿、诺兰二位夫人所有,再无第二个心与她人了。”
瞿叶馨笑着说:“到时你还能跑哪里去,就由不得你了,全凭你二位夫人做主。”
戈儿笑说:“我也同意,你们只管平安归来就是。”
瞿鸠溪站起来慢慢徘徊着,说:“真是那样还不太便宜他了,才不好了他。”
几个人说笑喝茶快到中午时,宇文秋带着老公常阔也来了,戈儿与诺兰去给大家拿餐食时一起回来又多了珠玉音、都尔突、齐琪格、墨东川,十一个人围着桌子吃午饭好不热闹。都尔突又把带来的酒与众人喝了些,都祝愿早ri平安归来的话不提。
墨东川吃完饭拿出一个看上去像袖套的东西,说:“这一年以来终于在你们出发前做出几tao来,这东西看上去像个tao子,里面可是防身好东西,比鱼良生兄弟说外面的枪也好用,就算都尔突这样的高手面对也是难敌,我给做给你们看看,带着也是防身之用。”说着墨东川卷起衣袖套在自己手臂上,又把袖子放下来,完全看不出手上带了tao子,只见他对着树握握拳头,三根针深深地就钉在树gan上。然后说:“三五丈内都有此威力,针用完了可以自己装填,机关发动靠握拳前拉开开关,握拳时手臂上的肉触发机关射出来。”又给大家拿下来演示了一遍,拿在手上只不到一斤重。
鱼良生想着这东西就算不能带着过安检,放行李里外面的人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要真出去时带在手臂上也是很好的防身武器,高兴地说:“你这东西比外面的枪还先进。”
墨东川说:“一人一套,出去前这几天都试试,不合适的地方我再改改,切不可伤了这里面的一切人或动物,不然鄯头怪罪下来我是吃不消的,这算是我为你们的征程尽一点力。”
五个即将要出去的人都高兴的收起来,又与墨东川喝酒感谢。
齐琪格拉着诺兰的手说:“真舍不得你们走了,早点半好事回来,要不然墨东川又鬼混了我都不知道找谁。”
墨东川马上说:“万万不会了,万万不会了。”惹得大家笑起来。
齐琪格又看看大家,说:“出去外面你们五人可有分工,遇到意见不一致时谁决定?”
常阔说:“这话对,虽说大家都是为了秘境的事,也都亲如一家人,遇事还得有个决定的人。”
鱼良生马上说:“这还用商量吗?当然得文秋姐说了算。”
宇文秋说:“我不行,对外面的世界我们都一抹黑,跟着你出去,当然有事你定。”
鱼良生说:“我负责带路,还有大家对外面的疑问我来解答,凡事务必辛苦文秋姐做主。”又看看瞿家姐妹“她们两个我可招架不住,文秋姐只有辛苦你了。”
瞿叶馨不服气的说:“我们也是帮忙去的,说得好像我们是添麻烦似的,就不听你的,遇事文秋姐说了算。”
珠玉音笑说:“虽是玩笑话,文秋姐必定年长又博学,你们几个听她的很是应该,不然出去了也这般斗嘴,我们得等到什么时候。”
大家都鼓掌赞成珠玉音的话。
宇文秋笑笑说:“那我就暂时领了各位的信任,看走时鄯头还有什么话再说。”
常阔平静地说:“出了这里后文秋年长多拿主意当是应该,安全才最重要,也不急于求成,这里一时半会儿的也塌不了,生命只有一次不重来,相互亲人相待,精诚团结必不招祸端,凯旋归来时我们又再长久聚一处,一千多年来没有谁离去过。我不能像墨东川为大家做些防身东西,只有天天把万物仪守好,让秘境太平安康地等你们回来。”
常阔虽语气平静,却都是担忧之意,更多是难舍宇文秋的离开,恩爱之意尽在其中。众人听了也都心有余悸,必定来时的路历经千难万险,而今出去祸福难料,风险无处不在。
珠玉音打破沉默笑说:“我看你是舍不得文秋姐,去找识得字的人,又不是要出去战场冲锋夺人财物,看你说得这么难舍难分,以后该多陪陪文秋姐才是真。”齐琪格听这话后一句用脚碰碰珠玉音,珠玉音也领悟不再说。
果然常阔站起来端起一碗酒对着宇文秋,眼含泪光,激动地说:“今天各位做个证,我给夫人赔个不是,这些年来我只顾自己逍遥,多住在山里,没有多陪伴照顾夫人,是我的错??”宇文秋拉常阔示意快坐下,常阔不理继续说“以后再不离家外住,日日只待夫人平安归来,我永远伺候你也是我的幸福。”说完把酒干了才慢慢做下来。
宇文秋对突如其来的表白有些感动,笑说:“说这些做什么,又不是多难的事,以后万物仪看好是真。”常阔听了点点头。
墨东川笑说:“我能理解常阔兄弟的心,要齐琪格也去我也是这个心了。”
齐琪格看看墨东川说:“你才巴不得我去呢?看在这次你为他们做的东西份上就不与你计较,快点自己喝碗酒。”
墨东川也站起来对着齐琪格说:“夫人说的是,夫人说的是。”把酒喝完又说:“夫人我能坐下了吧?”
齐琪格笑说:“我也没让你不坐啊!”
众人看墨东川竟然对齐琪格如此模样都忍不住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