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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瞿家姐妹家(二)

瞿叶馨拿出七个石头一个瓮放在桌上说:“我们也不比诗词,也不比谁脑子灵光,七个石头我们刚好七个人,四个白石头,红的一颗,绿的一颗,蓝的一颗,这七个石头形状大小手感放到瓮里用手摸也分辨不出来颜色,每人每次不看拿一颗,拿到白色不喝酒,蓝色喝半碗,绿色喝一碗,红色喝两碗,如果最后一个人得的是有颜色的石头,除自己喝了相应的酒外还可以指定一种颜色喝半碗到两碗酒。每次由红色的人开始拿,然后顺序拿。”

大家都说这样公平,还不用脑子也落得轻松。

瞿叶馨把石头放进瓮里,说:“第一次文秋姐先拿。”

文秋伸手进去拿颗出来是白色,诺兰也是白色,鱼良生绿色喝了一碗,戈儿也是白色,齐琪格说:“只一颗白色了,我们三个两个得喝酒了”拿出来是红色,皱着眉喝了两碗,瞿鸠溪拿了白色,就剩蓝色的了,瞿叶馨拿出来自己喝了半碗说:“白色喝一碗,省得你们没喝酒。不然你们都以为白色就安全呢。”拿白色石头的又喝了一碗。

鱼良生看石头珠圆玉润,分明就是玉石,问:“这石头可是上好的玉石?”

瞿叶馨说:“什么上好不上好,溪水里一摸一大堆,只是挑挑大小。”

鱼良生心想将来带些出去也不怕破译过程中缺钱花了,又看看石头放回瓮里。

几圈下来高高兴兴喝了酒,戈儿却感觉头晕,把身体靠着齐琪格腿上说:“我酒量太小,不跟你们玩了,我休息一会儿。”

瞿鸠溪站起来扶了戈儿去房间躺着,自己又出来跟大家喝酒,鱼良生发现自己也开始有些头晕,看这些女人酒量都不差,好在瞿鸠溪说大家休息一会儿她去领了餐食来大家吃吃东西下午再接着玩。瞿鸠溪、瞿叶馨二人说自己主人家也不要人帮忙,让大家先喝会儿茶,姐妹俩说笑着去拿餐食。诺兰站起来去房间看看戈儿,回来鱼良生问诺兰,诺兰说戈儿睡着了,不碍事的。

不多就姐妹俩拿了餐食回来,戈儿也起来了,众人人吃饱后也都起来走走,几个人逛到中间厅房里。诺兰拿起案上翻开的一本书说:“你们姐妹俩常读的是曹之建的作品,该是性情高雅才是,说起话来却尽显风花雪月,莫不成高雅不一定快乐?”

宇文秋看着架子上的书慢慢移动脚步说:“每个人只要有心都可写些东西,至于写出什么来其实跟自己生活息息相关,同样的曹子建要从小到大是一山野村夫就未必能写出这些个东西来,人的性情也无高雅不高雅的区别,不外乎看到的东西不一样,经历不一样,悟出的东西就不一样,却都是宇宙万物的道理。山野村夫说的话可能粗鄙,但与所谓高雅的文人墨客的话其实各有蕴含生活的道理,比不出好坏来。”

瞿鸠溪说:“文秋姐境界确实不一样,读久了就跟文秋姐说的一样,比如老农说:今年收成太好了,仓库都快放不下,累死也高兴:《史记》则不会这样写,写出来是:瓯窭满篝,污邪满车,五谷蕃熟,穰穰满家。农夫没学过这些词语当然说不出也写不来,却未见得二者谁更高雅,只有权利大小与财富多少而造就接受的不一样。”

诺兰笑笑说:“难不成文人才子全无用处?”

瞿鸠溪说:“说全然无用可能太过极端,但拿曹子建来说,他没上过战场为国为民建立什么功业,有学问也没开师传教育百姓,更没种田放牧增温饱,也不见做出什么东西来方便于别人,只是生在丞相家,从小有人授课传书,大了以后自以为有些才学又好逸恶劳之辈围拢过去,皆是看在家世尊荣上头去的,整日里游荡写些淫词浪曲,自己觉得高雅不一般,实则是无什么真本事能有用于天地间,有用于造福他人。这样的人多不胜数,不是什么高雅,如先师那般的人文章可能比不得曹子建,也是管理一方百姓有功于社稷苍生后的空闲时创作,这样的人文章读起来才有人间烟火、朴实生活。”

诺兰谦虚说:“听你说完,我以后怕是读不得曹子建了,仔细想想生活也要不得许多,不过温饱而已,世间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就算如我们这样长久也不过多些ri子,看来我确实最庸俗的人,活了一千多年还有是否高雅的区别心,以后跟你们多多往来,才有好乐趣。”

瞿叶馨笑说:“以前有时间却把自己关起来,现在怕是想起我们了又没多余时间了。整日里恩爱还没够呢?”又对戈儿说:“我知道你们要好,你别跟她学,放开心xiong拥抱世界才是正道。”

戈儿说:“你们说你们的,干嘛扯上我呢?”又走到宇文秋身边拉着宇文秋的手说:“我跟文秋姐学总是好的。”

宇文秋看看戈儿说:“傻孩子,谁也不用学,就做你自己,庄子不是说: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以有涯随无涯,殆已!已而为知者,殆而已矣!为善无近名,为恶无近刑,缘督以为经,可以保身,可以全生,可以养亲,可以尽年。由心而活不为恶就是最好的生活。”

诺兰说:“还是要学的,不学如何能破译那些文字?破译了才能造福秘境和这几百号人,可见学习还是有用的,人无论是你们说的那种境界,当样貌都不相上下、对人好坏也没有区别时肯定选择有才学的,当才学也差不多时肯定选择有修养的,这也是才学的用处啊!”

瞿叶馨笑说:“你看中你男人那点呢?快给我们说说。”

诺兰说:“这有什么好说的,就是顺眼顺心而已。”

瞿鸠溪说:“能让诺兰动心必是几辈子缘分修得好,我看你男人也平常,可能我们没尝到好处吧。”说罢自己靠着门笑起来。

瞿叶馨说:“你男人说书像风景,我看男人才是风景:有高山峻岭、有平原草场,大漠戈壁、江南水乡,有河谷浅滩、有雪山冰川,茂林湖畔,无边大海,有四季如春,也有四季分明;不同的男人就是不一样的风景,自己喜欢常住在哪里,有空又去哪里看风景全凭自愿,就算沙漠戈壁人无法生存但不也有其它动物生存吗?就看你活在哪里最舒坦。只享受一种风景那不可惜了吗?诺兰你说对不对?”

诺兰斜眼看一眼瞿叶馨,说:“对你个头,你喜欢看风景去就好了,我就愿意守在一处不行吗?累不累哦。”

宇文秋看着她们都有些笑得停不下来了,齐琪格说:“叶馨怕是什么风景都看了,还没想好常住哪里吧?再说我们这里面风景少,趁此机会出去风景才五彩缤纷、千奇百怪,说不定就爱上一种风景守着不走了,是不是啊?”

瞿叶馨故意装着梨花带雨的状态,轻声说:“小女子生来命苦,算命先生说乃是浪迹江湖、四海漂泊之命,只怕今生无缘守在一处了?”

齐琪格边笑边说:“那个算命先生说的?敢情也是爱看风景的算命先生吧?”

瞿叶馨看着宇文秋笑说:“这里勉强能算命的就是文秋姐了,但她也是守在一处的人啊!”

瞿鸠溪说:“这也难说,文秋姐可能是还没出发,正在准备上路也不定啊!文秋姐你是去也不去啊?要是去也带上我作个伴也好相扶相助嘛。”

宇文秋笑着说:“你们不出去可惜了。这样说话,诺兰的男人还以为自己到了风月场所呢?”

鱼良生说:“风月场所怎么会全是仙女?此处应该是仙女阁,仙女爱董永、织女不也思牛郎吗?”

瞿叶馨笑着说:“我这里啊,是广寒宫,凄清寂寞无郎陪伴。今天众仙光临我不得好好诉诉苦?”又搂过戈儿,说:“这才是真正的嫦娥。”

戈儿不屑地说:“我才不要做嫦娥,只要是个平常女子。”

瞿叶馨说:“要是平常女子,也是贞洁圣女,不知道以后入了谁的怀抱?”

戈儿拉着诺兰说:“我们去溪边走走,随她们在这里说。”

瞿鸠溪说:“我们还是去木台上坐吧,酒也闹醒了,去喝杯茶。”又对诺兰说逛逛就回来,我们等你俩喝酒呢!

诺兰拉着戈儿的手在溪水边漫无目的的走着,诺兰说:“你怪不怪我自己寻了男人?”

戈儿说:“你幸福快乐了我也高兴,怎么会怪你呢?”

诺兰说:“那木蝴蝶呢?那天从山洞出来看你一直拿在手里发呆,是我背叛了誓言啊!”

戈儿说:“不要这样想,我拿木蝴蝶是珍惜我们的姐妹情,你有男人了也没冷落远离我,我们不还是原来的好姐妹吗?”

诺兰笑说:“要不按誓言你也嫁过来?”

戈儿说:“少来说这些口不对心的话,我要真嫁过去啊你还不叫殚诚把我吃了,我将来一定会像你一样幸福有人爱的吧?”

诺兰说:“当然了,我不也没想能有鱼嘛。你要真嫁过来,我也认了,谁让我们誓言在前呢?这几天我想了想,我们一千多年了都亲如姐妹,又有什么不能分享呢?再说男人三妻四qie也是常事,你要嫁了过来我们二人对他好,他也对我们俩好。在出去秘境之前妹妹给你办了,我也不再有愧疚之心,将来出去了谁又知道呢?”

戈儿害羞地说:“就算听你的他也未必看得上我,我看他眼里只你一人,你也不需愧疚,我不怪你。”

诺兰说:“我是认真的,你听妹妹的,我想啊,出去了外面的世界什么样也难说,我心中无任何担忧,但却不愿意背弃了木蝴蝶的誓言,这不是我成全你,而是你成全我,你要愿意了,剩下的就交给我,以后我们两个还治不了他吗?我一想到你夜夜孤独,寂寞无人陪伴说话,我就心里难受得不行。”

戈儿一时无话,只低头慢慢走着,又把木蝴蝶拿出来看看。

木台上瞿鸠溪见诺兰与戈儿走远了,对鱼良生说:“你怎么舍得把人家同住了一千多年的姐妹拆散,何不把戈儿也娶了,三人同住不也很好吗?”

鱼良生一时不知怎么回答,笑笑说:“这怎么行,我也并没拆散她们啊,现在戈儿还天天去我们哪里玩,相处很好啊!”

瞿鸠溪说:“你看齐琪格、宇文秋也在这里做证,我不是玩笑乱说,我们这里男人少,也没你说的一夫一妻规定,戈儿守身如玉一千多年得多苦啊!她与诺兰一起住了一千多年,如今你来了只与诺兰好,说好点叫情有独钟,可是你想过没有,人家两个人住了一千多年,现在戈儿要夜夜孤独而眠,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天天晚上都没个说话的人,我们姐妹还有个伴呢?”

齐琪格说:“鸠溪说的话很是在理,可怜了戈儿。”

宇文秋说:“你要真对诺兰好,还是应该想想鸠溪说的,我们只是建议也强制不了,自己好好斟酌吧。”

瞿叶馨说:“不想别的,就想假如还活一千五百年,戈儿也夜夜孤独寂寞,无人说话,这是何等凄凉可怜人儿。”叹口气道:“不说了,你是明白人,我们还是说笑喝酒吧。”说着又把石头与瓮拿上来,把一颗红色一颗白色石头放旁边,说:“规矩照旧啊。”

鱼良生想着她们的话很有道理,只要诺兰愿意自己还有什么不高兴的呢,看着戈儿一天到晚闷闷不乐,一到晚上就只有月淡风清,短时间还可以,真要永远这样下去也确实可怜,况且又是如此美貌女子,但自己却不敢私下里幻象这事,也没主意。

一会儿诺兰与戈儿也回来了,又坐回原位,大家又继续一起游戏,明媚阳光透过树枝缕缕斜照在木台边,把人的脸庞打扮得更加润色嫩白,戈儿不时偷偷看看坐在自己又边的鱼良生,想着诺兰对自己说的话。以前虽没有男人但有诺兰与自己为伴,现今只剩下自己一人孤独,每天也去诺兰哪里坐坐聊天打笑,可一到要睡觉休息时自己落寞地回到清冷的院里,心中就会有酸楚涌起,常常不自觉地尝到流进嘴角的泪滴,这样的日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有个结束的时候,自己可不敢怪诺兰背叛了誓言,只怪鱼良生先看上的不是自己。而今诺兰主动提出的事让自己心里暖和多了,眼前这个男人自己心里也甚是满意。

瞿叶馨说:“戈儿,你发什么愣呢?该你了。”

戈儿听见叫她这才回过神来拿了个红色石头,慌忙说道:“各位饶了我吧,我一下喝不了两碗酒的,少喝些吧。”

瞿鸠溪说:“这可不行,拿到了就得喝了酒,实在不行你找人帮你喝了吧?”

诺兰义气地说:“别怕,我帮你。”就要喝时,鱼良生抢过来说:“你别喝多了。”自己就把酒喝了,诺兰与戈儿一人喝了半碗。

瞿叶馨说:“看上去像一家人样子了。”说完大家又都笑起来。

瞿鸠溪说:“今天聚在我家,又都是我们姐妹性情相投的好姐妹,我们给大家唱上一曲,也好请文秋姐指点,才不枉相聚一场,叶馨去取琴来。”

众人都高兴鼓起掌来,宇文秋说:“早就该这样了,我们竟然也给忘了姐妹的曲是少有的。”

只见瞿叶馨用双手抱着一灰色纱布包裹的琴,小半个人大,十三根弦,木制琴身,看颜色已十分古老。

瞿叶馨解琴时瞿鸠溪解释说:“我们根据先师的诗作了一曲,我来弹妹妹唱。”

鱼良生低头小声问诺兰,诺兰在给鱼良生小声说:“这是小箜篌,姐妹俩演绎得极好。”

瞿叶馨把箜篌交给瞿鸠溪,瞿鸠溪抱在怀里,下面放在双腿上,先用手轻轻试试弦,像给老朋友打个招呼,然后先单拨单弦,如水滴在泉水里,渐渐水滴多起来;转回头空谷正看见花朵朵展开,清风扶来,再听渐渐转为苍凉哀怨,波涛起伏,层层叠叠的大雪满天飞舞,铿锵又零落,急切又温婉。

瞿叶馨唱道:

敛眉光禄塞,还望夫人城。

片片红颜落,双双泪眼生。

冰河牵马渡,雪路抱鞍行。

胡风入骨冷,夜月照心明。

方调琴上曲,变入胡笳声。

歌声一出来诺兰小声给鱼良生说:“庾信的《昭君辞应诏》”然后再不说话。

歌声婉转而哀怨,清朗如琴弦,在那星空璀璨、皓月高悬、冰雪无垠的原野上,银色的大地万缘俱静,风舞动残雪,一个冰肌玉骨的弱女子,茕茕孑立,独自走在去往从没踏足的塞外方向,想起再也见不到的故乡与亲人不禁泪雨涟涟,冰雪路上孤身只影马也难行,塞外的寒风凛冽刺痛冰冷,只有那一轮皎洁的明月是她孤单落寞中的唯一知己,然心灵纯洁的女子为了祖国,牺牲自己难得一世为人的缘分也无怨无悔!生动的画面就在眼前,听者无不垂泪。

一曲唱罢,久久无人出声,似怕惊吓住了孤独的昭君。好一会儿鱼良生站起来用力的鼓掌,大家也都跟着鼓掌。鱼良生兴奋地说:“第一次,人生第一次,曲唱双绝。”诺兰小声对鱼良生说:“姐妹俩小时候就已是一把好手,艰难路途上全靠她们的琴声与歌声给大家宣泄情感。”

宇文秋说:“哪里还要我指教,已是无人能比了。”

鱼良生感叹道:“世间也无这样的人了啊!”

倒吃晚餐时才各自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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