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洞的事情是不是就是你搞出来的?”亓官月忽然问道。
薛誉闻言一愣,继而大笑,他回答道:“不是我。”他失笑的摸了摸她的头顶,“我哪有那个本事。”
“少在这给我动手动脚的!”月再次大力的拍开他的爪子。
看着通红的手背,薛誉装作生疼的表情,“你不能轻点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不是正常人。”
“......”
她真想一巴掌扇死他!
这要是被人听去了,她要怎么解释?不是正常人?难不成她还是变异人吗?
“你真不打算帮忙吗?”薛誉一本正经的问道,“你真忍心看着一群无辜的人去死?”
“你知道吗?”她忽然来了这么一句,果然,薛誉疑惑了。
“知道什么?”
“花瓣雨。我也做过......”
还记得在旧上海的时候,她在东里猛的后院上演了一把匪夷所思的“魔术”,同样是漫天飞舞的花瓣。
“呃......”薛誉词穷了一下,“你告诉我,是想让我表扬你吗?不错,有这种技术的确很厉害。”
亓官月翻了个白眼给他,没再说话。
薛誉上前拍了拍她的肩头,“帮忙解决这件事吧,现在帮里人心惶惶的,我可不想我才刚上任,连三把火还来不及放就被什么黑洞给害死了。”
“不是我不帮忙,而是我没有线索。”亓官月严肃的说着,“的确,这是鬼做的,但是我找不到有关它的线索,就连它出没的习惯和想要害什么人我都没有头绪......”
“也许我知道。”薛誉说。
“嗯?”亓官月好奇的看着他,他知道?
“据现在为止,死去的人都是我们黑帮的人。”
“......嗯哼。他生前是你的仇家?”
“不是我的,如果我是他仇家,我又怎么会活到现在?”他搞笑的看着她。
亓官月想想也是,“是你们原来那位老大的仇家?”
“也许。”
“那你就去查查他生前害死了谁呗?看看究竟是谁有那么的怨恨。”
“你可知道死在我们手里的人有多少?”他像看白痴似的扫了她一眼,又怕她恼羞成怒,这才瞬间就移开了视线。
“......”亓官月再次无语了,“那我也没办法啊,你都没有线索我又怎么查?”
“也许,就只有你能查、”
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亓官月深吸一口气,盯着他眼也不眨的看了三分钟后才开口道:“你都知道什么,就不能一口气直接说清楚吗?”
“东里猛。”
“什么?”这有关他什么事?
他伸出手指指了指她的脑袋,“你就没发现,他是唯一的幸存者吗?为什么跟他在一起的所有人都死了,就他完好无损的出现在你面前?”
“是啊,为什么?”
“这就要你去查了,冷月大人。”
听他这么叫她,亓官月有些汗颜的呵呵了一声。
晚上睡觉的时候,因为还在想着黑洞的事情,所以亓官月便不能入睡的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想不通的亓官月忽的一下就弹了起来,然后静静地坐在那,在半夜三更中拨通了钟离弥的的手机。
嘟嘟嘟的声音在这个寂静的房间里显得突兀。
过了好久,久到亓官月已经以为他不会接的时候,手机传来了迷糊的声音,“怎么了?”
“就是突然想打个骚扰电话。”亓官月嘻嘻的笑道。
钟离弥苦笑的抹了一把脸,他一边扫了眼闹钟一边艰难的爬了起来,“就这样?”
“嗯哼......”她有些害羞的说,“还有就是,想你了。”
钟离弥怔了怔,他有些错愕的看着自己的手机,是他幻听了还是他在做梦?向来有些内敛的亓官月怎么会突然这么说?他紧了紧自己的手,忽然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开口了。
见那面突然的沉默,亓官月也笑了起来。
“要是你现在在我身边就好了,突然想抱着你入睡。”她又语出惊人的的说道。
沉默。
“你等着!”钟离弥突然吼道,然后麻利的穿上衣服,将钥匙一拿就出了门。
听着声音的亓官月忽然眨了眨眼,“你这是......要去哪?”
“当然是去找你!”钟离弥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这么挑逗他之后还能让他睡觉吗?还不如去找她,好看看她这大半夜的是突然抽了什么疯。
“呃,好吧。”
她只是想和他聊聊天罢了,却不料还真把“狼”给引进家门了,不知道住在旁边的两个人会不会听到半夜有人进入她的房间,又会不会因此而想歪呢?
面红耳赤的亓官月在原地乱蹦了好一阵才忽的停下,她看着自己身上保守的睡衣,就沉默了。“要这个样子出现在他面前吗?”她嘟囔道。
“当然不行。”倚在门框上的东里猛忽然插嘴道。
“你,怎么在这!?”大吃一惊的亓官月猛地就睁大了眼。
“你的动静那么大,我能不起来看看你是不是被谋杀啊?”东里猛揶揄道。
“咳咳......那个,我......”亓官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瘫了一下手就坐了下来。
“我记得你不是有一件性感的睡裙吗?酒红色的那件,穿那个就好。”看着眼睛瞪得溜圆的人,他解释道,“我在阳台上看见你晾过。”
“......”她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但东里猛还是心领神会的笑了笑,“我这就走,不耽误你换衣服。”他在关门前还不忘提醒道:“记得小声点,可别把我妹妹吵醒了。”
“滚!”亓官月恼羞成怒的扔了一个枕头过去。
东里猛眼疾手快的接过来并上前还给她,“那小子一会不是还要枕吗?你就这样扔给我,是准备一会你们枕一个吗?”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