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不会。”
“那不就结了,我也一样不会啊?”
“那你为什么还要写一张敲诈书呢?”
“皇上,那是赔款书,有道是胜着为王败都为寇,既然架也打了,人也伤了,那输的一方当然要做出相应的赔偿,到底打坏的可是我王府的东西,而受伤的可是王妃我,你看看,我脸上,脖子上,那一处不是那小妮子留下的。”
晴天说着就把自己的头抬着高高,洛天就看到一片晶莹洁白的脖子上果然有几道很刺眼的红。
还好伤口不深,不然留下疤那岂不是很难看。
“朕看你这些也只是小伤,你用得着狮子大开吗?”
“皇上,一般对坏人都一次到位的打击,不然他们就会象山间的野草一样,春风吹又生,我可没那精力天天来对付那些野草一天到晚上门打架。”
“那有那么多人来打架的?”
“皇上,这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家王爷不问事事,又呆又傻,我又是新嫁,别人当然认为我们好欺侮了,当然如果有皇上你给撑腰那就不一样,所以皇上你会为我们撑腰,而不让我们受欺侮吗?”
洛天一听,这个王妃不简单啊,绕了这么大一圈,都是别人的错,她那是弱势群体,自己要是再不出手帮忙,就会被说成无兄弟之情,欺强凌弱。
洛天不由的笑了起来,要我撑腰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皇上,你怎么只笑不说话啊,我膝盖还疼着呢。”
洛天一听,这个王妃还真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呢,想到说什么就说什么啊?
“刚才不是给你搬凳子,你不要吗?”
“我那知道你有这么多问题啊,要知道你有这么多问题,那我怎么说也要吃饱了来,现在饿着肚子,伤着膝盖那有那个力气啊?”
洛天一听,这是犯人的口气吗,怎么听怎么象是一个皇妃在跟自己讨吃的呢。
再看看晴天手上还带着铁链了,那个白晰的手腕上已经又红又肿了,自己看得有一点心疼。
“来人,给王妃松了铁链,再搬一张椅子,送上一些吃的来。”
“是。”张公公马上给晴天松了铁链,古天马上搬了一张椅子放到晴天身边。
晴天大大方方的坐了下来,还拿手揉了揉自己那个已有一点肿起来的膝盖。
没多一会儿,晴天的身边就已经放上了一些点心茶水,晴天一看果然还很精致,看来这个皇上心地也不算坏啊,
只是昨天兰美人说是皇上的意思,可是今天看他的架子一点也没有象昨天派人来看过自己啊,难道是自己猜错了,或是自己误会了,皇上根本没有派人来?
洛天看晴天在一边狼吞虎咽的吃着,感到自己也有了食欲,拿起身边的一块小点心细细的吃了起来,突然感到这个点心今天吃着怎么觉得这么好吃。
等晴天吃完了喝足后,张公公命人撤了东西后上了茶。
晴天舒舒服服的喝了一口茶后才满意的笑了起来,一点也没有阶下囚的认知。
“王妃你是孙家的女儿,你在孙家有没有学过什么?”
“皇上,这个学过什么,你问的太笼统了,我可不方便回答,你还是具体一点问吧?”
晴天想,在孙家我是不知道以前这俱身体学过什么,但自己到底是大学毕业,又工作一年的人,怎么着也算是个文化人吧。拿他们古代人来说也是一个秀才吧。
“你是孙家的小姐,会刺绣吗?”
刺绣,晴天一听,十字绣自己到是会,只是这个能算吗?
“十字绣行吗?”晴天问道。
“十字绣是什么绣?”
“就是象十字一样交叉绣画啊,我还绣过一幅江山万里图呢,当时还被人抢着买了去呢?”
“真的,你的刺绣水平这么好?”
“还算可以吧。”
“来人,拿工具上来让王妃展示一下。”
晴天一听这个古代也有十字绣?
当宫女拿着一堆绣线和一个绣棚上来后,晴天只有流泪的份了,这是真正的刺绣啊,自己那会啊?
“王妃,请动手。”洛天在一边等着。
明天有一点想不通,这个当皇上是这么空的吗,人家不是说要批很多奏折,还要关心一下三宫六院,他怎么这么空有时间问自己一个犯人,还让自己表演刺绣。
“怎么,王妃不愿动手?”
“那个皇上,这个,这个我不会绣。”
“什么,不会绣,刚才你不说你还绣过一幅江山万里图吗?”
“可是那个绣布跟这个绣而完全不一样,还有那个上面是有画有数字的,这个就是一张白布,我怎么绣啊?”
洛天一听,原来这个王妃是在有画的才能绣,那到是自己错怪她了。
马上又问道:“那你会吟诗作画吗?”
晴天一听,吟诗会的,只要不是做诗,自己学了这么多的古诗随便背几首改几首是没什么问题的,可是作画,卡通画算吗?
“我会吟诗,画嘛,一般般。”晴天这次回答小心了许多,她可不想皇上马上拿出一张宣纸说那你给画一个江山万里图,那自己不是犯了欺君之罪。
“那你就现在这个景吟一首来听听。”
晴天一看现在算是夏日炎炎的中午,不过好在这里荷花众多,树影丛丛,到也不算很热。
“毕竟皇宫夏日中,风光不与四时同,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晴天一下子就编了一个应影改编诗。
洛天一听,才女啊,好一个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这诗写得太好了。
“王妃果然有才啊。”
“那皇上你看,问也问了,诗也做了,什么时候放我啊?”
洛天一听自己就这么放了王妃心里居然有一点不舍,但是到底她是王妃留着也不是个事,至于宰相的事自己也应该给一个交待,现在听来好象还不是王妃的错。
“放你其实也不难,不过,这么大一个王府,你一个人肯定管不过来,所以我准备给你弄个帮手,这样下次打架你就不用再出手了。”
晴天一听,帮手,难道是想送个女人进王府?
这怎么可以,那以后自己岂没有安耽的日子过了,这王府原本王爷就不理事,这突然来一个女人,这不摆明了二虎相争吗?
皇上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希望王府一天到晚鸡犬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