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结束了,沈凌风在众弟子心目中的形象有高大起来,但其中的黑幕却鲜有人知,天心子有些失落的下了演练台,虽然已经习惯了,但是还是心有不甘。
沈凌风站在台上洋洋得意,那张狂的样子实在让人厌恶,萧伦轩看不惯他这种行为,御剑离开了。
“白烟山月牙湾显出异象,可能有宝物出世。”
青云眼神一动,把消息告诉了众人,思索了一阵,苍松道人开口了,毕竟他的地位仅次于青云。
“这场异变必定会引来众势力的垂睐,正魔两道也会将有一次会晤,那就让他们这代年轻出去吧,也该给他们个历练之机了。”
青云考虑着苍松的话,毕竟他要为年轻一代弟子的安全与玄元的未来负责,这时候水月插口道:
“他们经验不足,万一吃亏了怎么办?”
苍松怒然拍桌而起,对于这个师妹他已经忍受很久了,无视玄元门规不说,而且还总是和大伙对着干。
“水月,你别太过火,如果他们只在我们的保护下成长,会有什么出息,魔道的青年才俊全是尸山血海中走出来的,现在不让他们好好磨练的话,只是害他们。”
水月情绪很激动,那一抹丰胸不满地起伏着,但他也知道苍松说的有理,为了避免尴尬,她只好别过头来不再说话。
风清扬此刻跟听话的小媳妇一般,他和逍遥子都是新晋的峰主,和青云他们差了一辈,地位上低了一些,否则水月也不会公然欺负地逍遥子了。
身为玄元门宗主,最终决定权掌握在青云手中,青云面色一正,深邃的眼神威严之气不自觉地流露。
“就依苍松师弟所言吧,也该让他们见识见识外面的世界了。”
“遵宗主令。”
十万大山毒王谷
“谷主,白烟山月牙湾有变了”,一个身着墨绿色服饰,胸口处印着蜈蚣的人正对着一白衣青年禀告,这弟子看起来起码四五十岁了,却向一个才有二十出头的人恭敬有加,脸上的表情很不自然。
青年此时正在花园里,手里提着竹筒在侍弄花草,对于眼前之人的异样他早察觉到了,只是没有说出口。
“没办法,只有我亲自去了,那老家伙真不够意思,丢这么个烂摊子给我”,白衣青年锤了锤有些头痛的脑袋,一脸不情愿,而旁边那人表情一凝,心想:也只有这小子敢这么叫老宗主了。
一池鲜红的液体泛着腥气,上面偶尔冒出几个气泡,池边一个脸上有“极”字印记的少年盘膝而坐,从池中的液体中吸收精气,闭着眼睛,后面隐约有尾巴律动着。
“问情”,洪亮的声音响起,打断了青年的修炼呢,青年睁开双眼,精光一闪,尾巴也消失了。
“师尊”,南宫问情恭敬地向来人行了一礼。
“这次白烟山的异变肯定有蹊跷,你去看看吧,看到其他宗门的弟子,别客气,给老子揍他们”,血魔老祖激动地说,上次在鬼王宗受到的气他还没忘,这次一定要好好出口恶气。
剑冢
剑,无数的剑插在地面之上,锋锐之气让人在其中感受到巨大的压迫,剑的中心是一把长约三十三米巨大的石剑,剑身素白,无任何装饰,一个白衫少年呆在剑上,手里提着个酒葫芦,放到鼻子下面嗅了一下,一脸痴迷的样子。
“恩,真是好酒啊”,少年享受的说,忍不住的舔了一下嘴唇。
“咳咳”,一阵咳嗽声传来,少年把放到嘴边的酒葫芦放了下来,笑容凝结在脸上,十分扫兴的叹了口气。
“师傅,你就不能晚来一会儿么?”,少年埋怨地说。
“你小子不知道喝酒是违反宗门规定么?”一个风度翩翩的男子义正言辞地说道。
“白烟山月牙湾有变,你过两天去看一下”,中年男子说起正事,顺手把少年的酒没收了。
少年依依不舍地凝望着酒葫芦,心碎了一地,可中年男子没有理会,转身离开了,出了剑冢,中年男子迫不及待地打开酒葫芦灌了一口酒,咂咂嘴,回味那香醇的味道。
“臭小子,就是比我会享受。”
剑冢中少年看着中年男子出去了,从怀中又拿出一个银质酒壶,喝了起来,露出狡黠的笑容,这叫上有政策下有对策,饭可以不吃,酒不能不喝,滴酒不沾可不是他白沐风的作风。
白烟山的消息如旋风般传递到各大宗门,每个宗门都差不多派人前往,这都可以算正魔年轻一代的会晤了,但这却丝毫没有影响到玄元门的宗门大比。
萧伦轩正在竹林中努力的练习空蝉,灵的出现让他倍感压力,战凌天也让他不得不更加努力,在这个混乱的时代,实力才能让他站稳脚跟。
竹林之中,萧伦轩的身影不停闪烁,速度十分快,但要说留下完整的残影还差了几分火候,但是他不会放气馁,轮回天眼开启,速度骤然加快了几分。
远处的山巅上站着一个全身裹着黑色铠甲的人,左手持矛,右手持盾,神奇的是他没有头,脖子上空空如也,只有黑雾在盘旋。
“是他,轮回的族人,这个气息是绝对不会撒谎的。”
无头人停留片刻后离开了,前脚刚走,龙老就出现了,他感觉到一股十分强大的气息,但却不是他所认识的任何人,他的实力和自己相比绝对不逞多让,甚至犹有过之,龙老心里有些担忧,他绝不能让萧伦轩受到一点伤害,哪怕豁出自己这条老命,不过这么早就有人顶上萧伦轩了,恐怕不是什么好兆头。
看向还在修炼的萧伦轩,龙老有些欣慰,自己已经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孙子,谁敢害他就只有接受自己的怒火。
一处不知名字的地方
暗红装潢的大殿,刻着令人生畏的壁画,上面记录着所有杀人的发放,最显眼的是被供奉着的黑色匕首。
“主人,他很强”,黑色劲装的青年单膝跪地,肩膀上有着慎人的伤口,黑衣下的脸色苍白。
“哦,正和我意”,蓝袍人负手而立,语气中带有几分欣喜,对属下的伤不闻不问,反倒兴奋地在大殿中踱步。
“恕属下多嘴,为什么主人对一个叛徒这么上心?”疾知道龙殒星的过去,作为一个新来的杀手他提出自己的疑问。
庞大的气势从蓝袍人身上散发,压得疾喘不过气来,像是有一只手在掐住他的咽喉,喉咙里发出“咕隆”的声音,因为缺氧脸色有些发青,而主人的亮色阴沉的极为吓人。
“下次在敢听到你对龙殒星不敬,死!”
那人松开了手,把疾甩了出去,疾在地上滚了一会儿才停下,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头,畏惧的说:
“属下谨记于心,谢主人不杀之恩。”
疾现在心跳飞速,虽然他有随时赴死的准备,但也是很惜命的,现在他也对这个龙有些充满疑惑,他到底和主人是什么关系,不敢再停留,疾离开了原地。
蓝袍人严肃的神情变成了迷茫:“会长啊,你到底在哪,你留下的担子还真够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