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回事,地上怎么有那么多的血,还有东家跟梁红怎么倒在地上的,”王刚向刚进来的胡掌柜问道。
“你问我,我哪里知道呀,我不是在你后面才进来的吗?你第一个先进来的,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你站到那里发呆干嘛,地上那么冷,还不赶快把她们抱起来,”胡掌柜走到柳雪身边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
王刚把梁红抱起来不知放哪里,责怪道;“掌柜,你怎么把东家放在床上去了,那梁红放在哪里,梁红比东家伤得更重,应该是梁红躺在床上才是。”
胡掌柜看了下房间只有一张床,“你把梁红和东家躺在一起就好了。”
“什么,掌柜,你也太能扯了吧,你怎能让梁红和一个大男人躺在一起呢,你知不知道你刚才说的,以后梁红的名誉往哪里搁,”王刚惊恐的对胡掌柜大声嚷着,完全忘记了掌柜,对着人家大呼小叫。
胡掌柜理解他现在的心情,没有跟他计较,“谁告诉你的,东家是男人了,两个女人躺在一起有何不可,”一时心急,忘了柳雪跟他交代的事,柳雪跟他说过没有经过她的允许,不要把她的任何信息透露给别人,不然她到现在为止,出门也不用时时刻刻女扮男装了说完了才想起柳雪交代事情,心里后悔莫及。
“什么东家是女人,”王刚十分惊讶。
胡掌柜乞求的眼神看向王刚,“东家交代我不要告诉别人有关她的任何消息,请求你不要把你刚才知道的事向人说出去,我向东家负荆请罪。”
“掌柜,你放心我不会说出的,我跟你这么多年,你还不知道我的个性吗?”王刚把梁红和柳雪躺在一起,“对了,现在怎么办,东家的衣服全打湿了,不可能让她穿着湿的衣服。”
“这件事交给我处理,你赶紧去把桥大夫请来,看看她们怎么了,记得,赶马车去请桥大夫,这里离桥大夫家还有一段路程,桥大夫年纪大了,走路很慢,坐马车快些,人又不累。”掌柜就是掌柜,什么事都想得周到,有遇事临危不乱的风范。
听得某人脸不由得而红,想到自己去请桥大夫时,不但让人家跑着来医治,还把人家损了一顿,不好意思说道;“嗯,我这就去。”
见王刚走后,胡掌柜把柳雪包扎起的头布扯了,头布扯了后露出乌黑发亮柔软的头发来,然后他向酒楼外走去咚,问道;“二柱的娘,在家吗?”
“在呀,等一下,我马上就来开门,”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从屋里传来。
“大丫,你去开门,有人来了,”中年妇女忙着洗衣服吩咐在玩耍姑娘。
“是,娘,我这就去,”被吩咐的姑娘去开门了。
一会儿,沧桑的声音响起,木门被打开了,一个十三四岁的姑娘走了出来,她身上穿着白色的衣服,衣服上面还带有多小红花。头上杂着两个长长的辫子,红扑扑的小脸蛋,殷桃小嘴,整个人看起来可爱极了。
姑娘开门见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外,看起来像是很有钱人家的人,不确定刚才是不是此人在敲门,柔美的声音问道;“请问,刚才是你敲我家的门吗?”
胡掌柜点了点头,“嗯,我来找你娘,有事请她帮忙。”
“哦,你是来找我娘的,那请进来吧,”姑娘把门打开大些让他进去。
中年妇女正在凉衣服见客人已经进来了,赶忙把没凉完的衣服放一边,手上有水往身上擦了擦,“胡掌柜,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别站在那里,快进客厅来坐。”
“二柱的娘,不坐了,我来有急事请你帮忙,现在你能跟我去酒楼帮我下吗?”胡掌柜诚恳的问道。
“时间有,不过,什么事呀,你们酒楼那么多人还能忙不个来吗?”中年妇女不明白。
“不是酒楼的事,是我远方的侄女来我这里玩,不小心摔倒在池塘里,现在昏过去了,她的衣服是湿的,想麻烦你帮下忙,帮我侄女她换下衣服和帮她洗个澡,我夫人离这里又太远,等她赶过来,我侄女都冷感冒了,对了,你顺便把你的大丫也叫去一起帮忙吧,我会帮你们一起算钱的,”胡掌柜撒了谎。
“好,那我们现在就跟你一起走吧,”中年妇女跟胡掌柜一起回酒楼,走时还叫了她女儿,“大丫,快跟我来。”
“哦,”大丫跟她娘亲一起来到酒楼,胡掌柜把她们带到梁红的房间,指着柳雪跟她们说道;“这是我的侄女,另外的一个是她的丫鬟,在池塘里救我侄女时,不小心受了伤,麻烦你帮她们洗洗,我这就去叫服务员把热水、干净的衣服一起送来。”说完,胡掌柜出房间叫服务员去了。
房间里中年妇女和她女儿把柳雪、梁红的脏衣服全脱掉,酒楼服务效率真快,她们把衣服刚脱完,热水和干净的衣服都送上来了。
她们先把柳雪洗在前面,将柳雪的衣服穿好,然后才帮梁红洗澡,姑娘边帮她们洗澡边抱怨,“娘亲,她们真的好美,就跟仙女似的,我为什么长得那么难看,要是我能赶上她们一点点该有多好。”
中年妇女见女儿自卑心很严重,心疼安慰道;“大丫,你在娘心里是最好的,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女儿,也是最有孝心的人,她们漂亮是她们的福气,你虽然没她们漂亮但你有疼爱你的娘亲和哥哥,这也是你的福气。”
姑娘对母亲笑笑,“娘亲,你说得对,我有疼爱我的娘亲和哥哥,就知足了,我还嫉妒她们漂亮做什么,”姑娘的情绪霎间开阔起来。
胡掌柜在大厅掌柜台上噼噼啪啪的打着算盘,王刚把桥大夫请到他的面前,“掌柜,桥大夫请来了,”胡掌柜抬起头,见到桥大夫忙把手中的账本放一边,“桥大夫,请跟我来。”
一会儿,王刚、胡掌柜、桥大夫三人来到梁红的房外,胡掌柜走到门外停了下来,问道;“二柱他娘,你帮她们整理好了吗?我们可以进来不?”
姑娘把门打开,“她们已经洗完了,房间我们也打扫好了。”
胡掌柜把桥大夫带领到她们床边,转头对桥大夫说道;“大夫,麻烦你帮她们看看,她们是怎么了?”
桥大夫点了点头,坐在床边拿起柳雪的手把脉,把了一会儿,把手放在一边,对胡掌柜说道;“这姑娘由于精神过度紧张才昏过去的,休息一个晚上就没事了,不用担心。”他又拿起梁红的手把脉,把了一会儿,把梁红的手放回床上,又对胡掌柜说道;“这一位姑娘刚斗过危险期,身体还很虚弱,需要好好调理,等会儿,你们喂一些食物给她吃,明天能醒过来。”
空间里睡在床上的小孩子被饿醒了,躺在床上哭了很久都没人理他,哭累了就不哭了,翻身爬起来坐着,坐玩腻了就开始爬来怕去,东瞧瞧西看看,慢慢的爬在床边上,见到床下面红红的羊毛地毯十分好奇,伸出小小的手去抓,抓不到,身子往下一点再抓,咚...砸...哦呜,掉地上了,地毯太厚没摔疼他,觉得好玩,咯咯地笑起来,又往客厅爬去,来到客厅见到沙发以为是吃的,用没牙的嘴啃了起来,嘴里还喊着,“打....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