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店小二王刚第一个来酒楼,他走到酒楼门口见到一个浑身全是血的人躺在地上,此人都分不清是男女了,从他身上穿的是一件女人的单衣来讲,才知道这是个女人,不过,为什么这女人只穿件单衣就跑出来呢,这也太不要脸了,肯定是有人看不惯才把她打成这样的,被打活该,王刚他是这么想的。
这个时代的女子跟中国古代女子一样,还有她们穿的单衣,就如现代女人穿的内衣一样,她们的单衣也不算是现代人的内衣那样,因为她们单衣很厚里面还穿有肚兜,但穿着单衣出来的话,就像现代女孩穿着内衣出来一样的,不能怪王刚这么想。
王刚走在地上的人身边,抬起腿轻轻的踢了几下,“唉唉哎!快滚,别躺在我们酒楼门口,这样会影响我们酒楼的生意,大清早的你躺在这里真晦气,”见地上的人根本没反应,脚下的力量加重了一些,“你他娘的别在这里给老子装死,滚!”地上的人被他最后的一脚给踢翻了。
王刚准备再用力一脚踢去,见到地上人的面貌后,突然,脚停在空中,“啊....梁红怎么是你呀,你怎么成这个样子,”焦急的把梁红抱起往她的房间跑去,声音颤抖的说着;“梁红你在坚持会儿,我马上把大夫请来,”他把她抱进房间放在床上盖好被子,顾不得身上被血弄脏了的衣服冲出酒楼,来到大街上左弯右拐奔跑着,来到一家关着大门的药铺,他走在药铺门前用力的拍打着木门。
咚..咚...咚,“桥大夫,桥大夫,你快开门呀!”
桥大夫大着哈欠从床上爬起来,不耐烦大叫;“谁呀!这么早都来敲门了,你不知道现在营业时间不到吗?”外面的人还在敲个不停,门都快被他敲坏了,“好了,别敲了,我已经起来了,”桥大夫生怕门被那人敲坏,赶忙去开门。
王刚见桥大夫出来了,立马抓着他的手往回跑,“大夫,赶紧跟我去救人,不然她马上就死了。”
“哎..哎..放...放...手,”桥大夫拼命的用另一只手瓣开被抓的手,见搬不开就用力的打着王刚,“你放手啊,我的药箱都没拿怎么跟你去救人呀。”
王刚听见他说没拿药箱赶紧放手,“桥大夫,我这是救人心切,才这样的,那你赶紧去拿药箱吧,”
桥大夫见他放了手,忙把抓邹了的衣服整理下,然后进屋拿药箱跟他一起去。
在路上,王刚见大夫走得太慢了,拉起大夫的手快速的小跑着,还把他的药箱也拿着,跑了一段路大夫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跑不动干脆不走了,蹲了下来休息,哎!人家桥大夫哪能跟王刚比呀,一只有18岁,另一个69岁,年龄都不是一个等级的人。
桥大夫歇了一口气骂道;“王刚王刚焦急的说道;“桥大夫,你在这样慢吞吞的病人都死了,我背你走”
“不用,我现在休息好,这就走,”
“那好,我拉你走要快些,”王刚没经过他的同意就拉起他小跑起来。
王刚把大夫带到梁红的房里,“大夫快帮她看看,她伤怎么样。”
“你把她被子揭开,”大夫吩咐着。
“好,”王刚来到梁红她床边把她的被子揭开,让到一边。
大夫坐在床边帮她把着脉,然后不断的摇头。
王刚在旁边看得干着急,又不敢打扰他,见他把好脉了,忙问道;“大夫,怎么样。”
桥大夫摸了把胡子叹气道;“哎....这姑娘恐怕没救了,已经伤到了要害去,她不仅外伤非常严重,内伤更严重,她被50年内力的人打伤,需要有100年内力的人为她调理内伤,我无能为力,现在我帮你开一些外伤的方子,你马上去最近的药铺抓药,然后喂她喝下,她喝完药后生命会延长几天,其他的事你自己看着办,再跟你说下,天马镇有一位姓尚的大夫他医术比我高很多,天马镇与我们镇骑马只需半只香的时间。”说完,连钱都没要就离开了。
王刚还傻傻的站在床旁边,桥大夫的人影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才回过神,连忙追出去,到了酒楼外才追到桥大夫的人,立马抓起他的手,“大夫,求求你,一定要想办事救救我朋友,我跟你磕头行不行,”说着就跪在地上磕起头来。
为什么那么势力的王刚会对梁红这么好呢,其实里面有一段故事,前段时间梁红装备去大厅吃饭,刚好路过无人的转角去,见王刚偷偷躲在角落里哭,她走到他身后将自己的手帕递在他面前说道;“别哭了,一个大男人哭起来好丑哦,有什么事情跟我说说,或许我能帮到你,”梁红还对他办了几个鬼脸。
王刚转身想把她臭骂一顿,“我哭得丑不丑管你屁事,谁要你帮忙了,”但见到梁红办的鬼脸后,觉得她的样子好可爱,再也骂不出来了,只好把嘴里的话全咽回去,委屈的说道;“我哭起来样子真的很丑吗?”
梁红见他委屈的样子好笑,憋不住噗呲笑了起来,觉得自己很失态,赶忙用手捂着嘴巴,解释道;“我不是笑你丑了,我看你刚才好可爱哦,所以才笑的了,”感觉自己说错了,男人怎么能用可爱来形容呢,如是摇着两手又解释道;“不是,不是,你一点都不可爱,我才笑你的,”梁红觉得自己越解释越错,愣在那里发呆。
梁红在王刚的眼里,她所有的动作都是可爱的,然后跟她说自己为什么哭,原来他刚才哭是因为他娘亲病了,需要一笔庞大的费用,家里的钱全用光了,他还向酒楼提前预支3年薪水也花光了,家里的东西能卖的都买了,他娘的病情一点都没好转,打算去县城看大夫,可是钱没了,他得眼睁睁他娘死去,所以他才偷偷的哭。
梁红听了后,扯着他的衣服去她的房里,把自己值钱的首饰统统拿给他,刚开始他不要,梁红苦口婆妈说半天,他才接了那些首饰,他拿了那些首饰变卖了钱叫他大哥带他娘去县城治疗,现在他娘亲的病彻底好了。
后来,慢慢的两人就熟悉起来,酒楼没事的时候王刚都会去梁红那里聊聊天,家里做了什么好吃的也会给梁红送去。
现在看到毫无生气的她,他的心就在滴血,恨不得将她身上的痛都转到自己身上来,更恨自己还把她踢了几脚,让她的伤重上加重。
“桥大夫,我求求你”王刚的泪水不断的流出来,额头也起了个大包,不停的求着大夫。
桥大夫无奈的说道;“如其你在这里求我浪费时间,不如赶紧去抓药给她喝,你浪费一点时间,她的生命多一份危险。”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对,梁红现在生命很危险,”他跑进酒楼跟胡掌柜说了梁红的事,自己就去抓药去了。
胡掌柜得知梁红有生命危险时,立即带人来到她的后院,吩咐几个女人帮她清洗身上的伤口,他在外面焦急的走来走去,梁红可是东家的姐妹呀,万一她死了他怎么向东家交代。
几个女人是酒楼的服务员,她们都和梁红认识的,看到她遍体鳞伤几个眼泪哗哗的留下来,梁红身上好多的肉都与衣服连在一起的,几个人慢慢的把衣服与肉分开来,2小时个去,总算把那件衣服弄下来了,然后小心翼翼的清洗着伤口,生怕弄痛她。
一个比较小的服务员哭着骂道;“是哪个天打雷劈的,石打火烧的,千刀万剐的混蛋,把梁红姐姐伤成这样,梁红姐姐,你快醒醒呀,我是慧慧,呜呜......”
“慧慧你别摇她了,”稍微大点的服务员说道。
叫慧慧的女孩赶忙放开手,“对不起,姐姐没弄痛你吧。”
外面站着的胡掌柜见王刚来了,忙迎接,“王刚,药煎好了吗?”
“嗯,煎好了,”王刚脚步都没停下来,回答他,直接进梁红的房间。
胡掌柜怕里面的人还没搞好,忙叫道;“先别进去。”
王刚不明白转头问道;“为什么呀?现在不进去,药冷了失效怎么办。”
“我刚才叫人帮梁红清理伤口,她们现在帮她处理伤口中,现在突然进去,只怕....”胡掌柜说出自己的担忧。
王刚赶紧把伸进去的一只腿退出来,“你瞧我真糊涂,对了,掌柜,你知道东家住哪吗?现在梁红有性命之忧,我们怎么去通知东家呀?”
胡掌柜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东家住哪里,她没留下住的地址,”
慧慧从房里走出来,“胡掌柜,梁红姐姐的伤口我们已经清洗干净了,药都拿给我吧,我们喂她喝药和帮她擦药。
王刚想亲手喂梁红喝药,又不好意思开口,只好恋恋不舍的把药都拿给她。
慧慧拿了药往房里进去,王刚突然叫住她“你等一下。”
慧慧停下来,转身问道;“王刚哥哥怎么了。”
“我可以看看梁红吗?”
“当然可以了,跟我进来吧。”你这臭小子,想累死我这糟老头呀,哼!我累死看谁帮你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