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米姐,领导说待会会有一个从意大利派过来的总监,听说是个年轻的漂亮的女人呢。”在公司里丝丝是年龄最小的服装设计师,正好她和我在一组,她是个热情的人,我是组长,组里还有一个刚进来的小李,一组有三个人,一共有ABC组,每组都有竞争还有业绩。
“来了来了,米米姐快看。”
今天公司人人都听说会有一位从意大利来的总监,人人都想巴结着。直到现在终于能看见尊荣的人们已经欢呼雀跃的献着殷勤。
我也随之看了一眼,顿时我的毛孔竖立了起来,是她,为什么是她呢?
“米米姐,那女人长的确实挺漂亮的,看来公司里的男人们都可以饱福了,不过啊在我心中还是米米姐最美。”听着丝丝的话我虽然面无表情但我知道我的情绪并不是很稳定,顺手打开右手边的抽屉拿出装着Vc的瓶子倒出一颗白色药丸放入嘴中吃了下去。
“米米姐,我来公司半年了你总在吃Vc,吃多了也会有抵抗的。”
我听着丝丝的关心心里说不出滋味,Vc?“没事的,只是吃习惯了,有没抵抗已经不重要了。”
“大家来欢迎一下这位从意大利派来的总监——萧楚。”
“大家好,我是萧楚。”
我听到声音心中还是不住的颤动了一下。为什么总会在不经意间还要来触碰这些我原本以为已经藏好的心伤,现在又是怎样呢?
一天虽然没有怎么面对的碰到过萧楚,但是以后难免会碰到。浑浑噩噩的一天直到下班我的精神还在恍恍惚惚,极力的克制也不能使长久的。
回忆有时是折磨人的开始,时间过后又在不停对着你喧嚣。难过吗?难过的,真真实实的难过的。
时间从来都是不等人的,这么久以来我没有忘记那道伤痕,但我过的很好,好到连自己都是假的。
现在的我根本不想去面对他们,可是往往不是自己能左右的,就好像静静地听着自己的心跳,什么时候微弱的没有过。
像往常一样走在回家的路上,因为家与公司的距离只需要走路的三十分钟左右,这几年我都习惯走路,可以观****!一般下班后回家的我会去myosotis坐上半个小时左右。
“知道吗,昨天瓦尔希特酒店爆满了人,听说是新一代歌手来粉丝签约会。”
“对啊,昨天我去见到了,哇,可帅了!”
“..”
我坐在窗边听着旁边她们的谈话,我知道我已经过了去追求唯美的事物的年纪。是啊,一晃时间已经过了五年了。仿佛回忆只在昨天。
“萧萧,放学后我们去学校附近的BBQ,你跟我们一起去吧。”我开心地在最后一节课之前跑到她面前说着。
“对啊,萧萧,每次我们都去就你不去太不够意思了。”何君未带着期待的表情希望他的女神能够去。
萧楚看了看坐在旁边后排的他们,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这可高兴了何君未。
到后来我才知道那时候看的不是他们而是他。
因为我跟他们不是一个班,所以我们约定在校门口集合。在我站在校门口等着时,我班的班长来到我的面前:“班长,有什么话要说啊,你都站在我面前快五分钟了。”
看着他深吸了一口气:“楠米,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吧。”
说的声音不大,但是周遭来来往往的人估计都听见了。
“那个,班长,我有喜欢的人了。”没办法,这个班长人很好,但是我真的有喜欢的人了。
“哟,臭米虫竟然有喜欢的人了,快说,是谁?”这时,何君未他们几个已经来到校门口了。被何君未一声‘吼’,班长连招呼都没打就快速的离开了,仿佛他就是浑水猛兽。
“诶,看你,把人家都吓跑了。”我顿时兴趣而起,“我喜欢你啊,你不知道吗。”
“哇,我宁愿人家路大帅哥喜欢我也不要你喜欢我。”何君未一副鄙视的表情说道,“是吧,路大帅哥。”
“呜呜,萧萧他欺负我。”我一副小媳妇样躲在了萧萧怀里。
“好了,走吧。”路尧见怪不怪了这种场景。
因为跟路尧是一个小区,所以基本两家都很熟悉,也理所当然的每次放学都是跟他一起回家的。吃完BBQ的我们因为时间紧迫只能各自回家了。
“你喜欢何君未?”在到了小区门口路尧突然问道。
因为我走在前面,疑惑地回了头然后理解过来:“不是的,我是逗他玩儿呢,我才不喜欢他呢。”
路尧一副怪怪的表情,然后又道:“你喜欢的人是谁?”
“我当然是喜欢,”我差点无头脑的说漏了嘴,“我爸爸呀,呵呵。”
没等我傻笑着路尧直接绕过我就走了,貌似看见他一脸臭黑,难道看错了。
记忆仿佛像电影一幕幕的回放,我放下手中的咖啡望向窗外的天空,爸,妈,我好想你们。
“我说路大帅哥,我都来你办公室半天了你都不招呼我一下吗?”何君未对好友无视自己终于发话了
“遇见了。”淡淡地吐出三个字,其实内心已经五味杂陈,“很幸福。”
何君未顿时无声,他知道他说的是什么,遇见,这一词的杀伤力真的很大,他麻痹了自己多少年还是无功。
“尧,放下自己好么,不是你的错啊。算了,当我没说!”
时间在无形的时候悄悄地带走了一些伤痛,然而伤痕被刻在了我们每个人的身上和心里,往往都不会想到下一秒熟悉的我们从此要陌路。
终究要解决的事情还是要发展,未来的路还是会坎坷。
我们再也回不去,一句多么无情地话语又蕴育着一种多么无奈地结局。任你妙笔生花,也写不尽一段已然老去的旧时光,凭你栩栩如生,也画不出阡陌红尘中一撇惊鸿。是怎样的一种心境可以将一首歌听到无韵,将一本读到无字,将一个人爱到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