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前(其实就几天前),某女子煤气中毒,光荣牺牲了。但她并没有到达传说中的地府或者天堂,相信很多观众答对了,她成为了千千万万的穿越大军中的一员,那她的情况如何呢?待在下慢慢述来......
话说......(你大爷赶快进入正题,废话了那么多,老娘还没入场,信不信老娘宰了你。)
切入正题......
当杨燕嘉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一个小沟中,小沟沿山坡而上有一条明显的毁灭痕迹,从自己身上的泥土和伤痕可以肯定,身体的主人是从山顶滑落下来摔死了,而自己这一缕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小冤魂就乘机“借尸还魂”了。这具身体大致十岁,穿着满是补丁的青衣,面黄肌瘦,头发枯黄。总之这个挂掉的小丫头生活状况很是不好。突然她头一阵刺痛,种种画面像是顿时涌入了她的魂魄中,眩晕了一阵后,她的心居然有一种撕裂的感觉。
这个女孩生来就是一个傻子,十岁的年龄除了会吃喝拉撒自己照顾以外,其余的记忆便是一个看似三十多岁实际却是二十六岁的女人,她慈爱的看着自己,每天重复对自己说:“丫丫,要学会自己穿衣服,娘是这样穿的,丫丫好好看着。”似乎曾经,这个母亲也一次又一次的教她怎么吃饭,怎么喝水,怎么上厕所......
记忆中她没有父亲,没有伙伴,只有那个一直把她带在身边的女人。这是不是老天补偿她呢,给了她这么一个母亲。上一世,她永远记得三岁生日的那一天,父亲跟母亲吵了,紧接着冒出了一个妖娆的女人,父亲毫不犹豫选择了狐狸精,而母亲也在离婚后一个月抛弃了她。最后居委会的奶奶只能把她送去了孤儿院,那个没有给她带来任何温暖的地方。明明有父母,却到了孤儿院,冥冥之中,仿佛一切都在讽刺她的存在。她想要好好活着,活给那对抛弃她的男女看,整整二十九年,她放弃自己的梦想与爱情,从最初摆地摊到上市公司,眼看就要吞并那个男人的公司,击垮那个女人依靠大树,但是......煤气把她毒杀了。
死过一次,才猛然发现,让那些仇恨占据自己的半生是多么可笑,为了两个不值得的人,她把自己的心都丢了。如果一开始她没有仇恨,她可以有朋友,有爱人,也许也有了自己的孩子,每天都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这一次,她既然活过来了,就要为自己而活,忘记前世仇恨,像她羡慕的女孩们那样活出精彩。
沿着记忆,她拖着满是血痕的身体向着村子最东边的小破屋走去。此时已经接近正午了,远远的,她就看到了那个女人,她双眼无神,坐在门口,靠在大门的石头上。她已经找了三天了,自己出门前还叫女儿好好在家呆着,她像往常一样,去卖了布就回来。可是,这一次待她到家之时,女儿竟然不知去向。找了整整三天,直到所有的希望变为了绝望。那是她唯一的宝贝,虽然痴傻,但总归是自己的女儿,每当自己疲惫得想要放弃的时候,看到她那傻女儿,她又会斗志昂扬。如果她都放弃了,那她的女儿就要怎么活下去,她不能让这种状况发生。然而此刻,她也放弃了,女儿走了,她也想休息了。
“娘,娘。”她缓缓闭上了眼睛,仿佛听到了女儿叫她,这声音她是永远不会听错的,是来接自己的吗?
“娘,娘。”这一次她猛然睁开了眼睛,眼中的绝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热泪满眶,她看到了,她的女儿正向她走来。衣服刮坏了好几个口子,浑身的伤口已经结疤,一条条甚是醒目。她站起身来,紧紧抱住女儿,心里反复重复着对自己说,这不是做梦。
“娘,女儿好饿。”三天没吃饭,任谁都会是饥饿难耐的感觉。
“好,好,娘马上去做吃的。”在她转身的一瞬间,她愣住了,女儿知道饿了,她再回头看女儿,眼中清晰无比,完全没有呆愣的目光。
“娘,丫丫现在全好了,我不痴傻了,我三天前摔倒了山沟中,本以为会离娘而去,但是有一个把胡子老大爷在女儿头上点了三下,女儿顿时就清明了,好像以前所有的事都模模糊糊在做梦一样,现在突然梦醒了。”她无法开口说傻丫头死了,自己是一个异界的幽魂。
“诶,丫丫终于正常了,肯定是太上老君点化了你,母亲终于......”她又重新抱住了杨丫丫,眼泪终于夺目而出。
“娘,白胡子老大爷说,丫丫机缘未到,不能让别人知道丫丫的病好了。”傻子在某些时候可以获得更多的优势,即使做出来世俗不理解的举动,人家也只会认为她是一个傻子,因此在这个不明不白的世界,装傻是她最好的措施。
张世蓉听到这话,跪下对着老天磕了三个头,嘴里叽里咕噜说了一大串,才站起来拉着杨丫丫走进屋内。
茅草屋内并不大,只有两间屋子,小门走进便看见一硕大的织布机靠在右边的墙壁,张世蓉常常借着门口透进来的光线织布。织布机旁,正对大门靠墙而立的则是她们的小床,大小正好能容下她们母子,床的周围用黑布隔离开来。模糊记得,母亲每次换洗衣服的时候都是从床脚的一个长长的大木箱子里找出来的。屋子正中摆放着一个小木桌,两只凳子。从左手边的小门进去便是另一间屋子厨房,厨房也是很简陋,一灶一锅一石凳,灶台上有几个瓦罐,几只碗,厨房里一半的面积都放着柴。这就是她的这一世的家,简陋却异常整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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