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茜儿将取来的晚膳摆好,簌羽总是让茜儿陪自己一起吃,他们坐在炕榻的两侧对面而坐。
簌羽将香囊拿出来:“是有人故意想让我摔倒,把这个丢在我脚下。我刚才没说不是因为敏月而是怕被别人听见乱嚼舌根。”
茜儿说:“我们才入宫就有人想害你,以后可怎么办。”簌羽说:“只是摔了一跤,也没有怎么样。或许那名绣女只是因为一些小心思想让我吃点亏并未不想真的怎么样。”茜儿说:“但愿只是如此,她以后不会在怎样吧。要是她还想害你你就把这个交给姑姑。”
一边吃饭簌羽一边想,自己不想伤害别人也不想与人争斗。既然大家都来到这同一个地方,就算不能坐到想爱那个彼此的亲人那样,也不至于互相残害为了那些所谓的权势相争,每个人自然会有自己该得到的东西。
彼此在这漫漫深宫一起生活,互相做伴也会冲淡不得自由不能和家人团聚的苦楚。
第二天早上簌羽像往常一样过来,姑姑还没来他们聚在一起说说闲话,簌羽也加入他们陪着一起欢笑,他们也并未如昨天那样不理簌羽。都是一些年纪相仿的女子也不会太计较这些,只是那个扔香囊的始终和他人聊天不曾过来。
在簌羽离开后簌羽的父母总觉得身边少了什么东西,有些孤寂。同样年迈的刘伯帮家里料理一些事情,父亲知道母亲一个人无趣,在料理公事之余都是陪伴在母亲身边。
姐姐的夫家性姚,和母亲的娘家有亲戚关系,姐姐小的时候两家经常来往。和姚家的独子经常在一起玩可以说是青梅竹马姐姐长大后两家便定了他们的婚事,把姐姐迎进了门。
谁也不曾想他们家后来会变成这样的态度。父亲说那是因为自己多年在仕途上没有进展而姚老爷却一路青云直上,而父亲不愿意与他同流合污,时常劝诫于他。他却认为父亲没能力还和他作对,是眼红想把他拉下水。
姚家在知道簌羽进宫以后便想要阻止,对簌羽年迈的父母他们也不肯放过。在公事上给父亲制造阻碍,让父亲应接不暇。
自秋播以来就没下过什么雨,很多庄稼还没发芽就给旱死在了土里,现在土地上只有零零星星几株同样快要枯萎的幼苗。父亲向知府奏书想办法赈灾,知府和姚老爷相交颇深,在姚老爷的唆使下对此事仿若未闻,还阻止父亲继续上报。
姚家还有一个女儿姚公子的妹妹也在此次待选秀女之中。受姚老爷的意想办法让簌羽不能中选最好在大选之前就出点什么事。
簌羽也时常想起父母,不知父母现在可好都在做些什么。只是听同乡那些秀女说家乡遇上了旱灾可是朝廷怎么也没有赈灾的旨意。
可是如果赈灾不力,闹出什么乱子朝廷追究下来,纳兰一家都会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