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蛋糕店,冷风卷着雪花直往脖领子里灌,贺喵喵冷的缩紧了脖子,柔软的长发被吹的脸上到处都是。
贺祖尧帮她把羽绒服的帽子戴上,又从她手里夺过蛋糕盒,“走吧!”
贺喵喵怪异的看了他一眼,大冷天的连个大衣也不穿,就是单薄的蓝衬衫外加黑西装,要风度不要温度的男人啊!活该!
贺喵喵在云江整整呆了两年,但经过昨晚上那么一晕,她哪里都不记得,贺祖尧走哪儿她便跟到哪儿。
贺祖尧先是拐进一家女装店帮她买了围巾和帽子,然后又去药店买了水和维生素。
羊毛围巾很暖,绒绒的毛线帽也很舒服,贺喵喵身上暖了,心里也跟着暖了,“看来你也并不像一开始那样让人讨厌,看在你给我买围巾和帽子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了!”
“原谅我?”贺祖尧哭笑不得,若不是一些特殊原因,他才懒得当她的监护人,大冷天的丢下公司年终股东大会不开,偏要跑到云江来吹冷风。对他来说,面前这女人充其量就是有一张颠倒众生的脸罢了,其它一无所有,只会不停地给他惹麻烦,闯祸。
他需要她的原谅?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等阿泽安排好一切后,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了,登机前,贺祖尧递给贺喵喵一瓶水和维生素,让她喝掉。
贺喵喵不明所以,阿泽解释道:“晕机的话,这个可以止吐!”
“晕机?我从没坐过飞机,你怎么知道我晕机?”
阿泽心里在呐喊:如果你那都不叫晕机,还有谁敢说自己晕机?吐的那叫一个惊天动地,举世闻名,吐的没得吐了,就开始呕酸水,往事不堪回首,再回忆下去阿泽自己都想吐了!
“防患于未然!”贺祖尧淡淡说道。
贺喵喵‘嘁’了一声,这都什么词啊,敢情把她当成祸害了呗!心里虽不爽,可她还是乖乖的把维生素吞了下去。
云江离金海并不远,不到两个小时的飞机,贺喵喵吃了维生素后脑子昏沉沉的,坐下就开始打瞌睡,打了个小盹后,阿泽告诉她目的地已经到了。
贺祖尧报了个地址,让阿泽送贺喵喵过去,说她暂时的住处就在那里,他自己则直接坐车去了公司,下午有重要会议,他要提前准备。
贺喵喵趴在车窗上,好奇的往外张望,一脸惊叹,仿佛是乡下人进了城里,“金海可比云江漂亮多了,我以前怎么就没想着来金海呢?”
“哇!阿泽,你看那座塔真高,站到上面可以触摸到飞机了吧!”
“哇,那边还有个大电视,那么大的屏幕,若是用来看电视剧一定很爽!”
阿泽苦着脸,表情既心疼又无奈,大小姐身份尊贵,本就是金海人,却一直在外颠簸流离,她不知道金海最高的那座大厦就是贺氏集团,不知道近百个平方的大屏幕上播的就是贺氏的广告,她是贺家的一份子,却不知道贺氏在金海市代表着什么!
顺着熙攘的车流,车子兜兜转转,驶进了一处僻静幽然的小别墅群,这里有大老板的一处房产,近四百平的三层的小洋楼,配有保姆和厨师。
“大小姐,老板交待,这几天你就先住在这里,等他忙完再给你安排去处!”
“他会把我安排到哪里?”
阿泽摇头,这个问题他也很好奇,能想到的地方都去过了,接下来莫不是要去尼姑庵?只不知道那庵里有没有花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