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冶失神的望着纸面上紊乱的线条,
指尖无意识的轻触桌面。
不,不,
如果真的发生过什么总会有什么痕迹的,
找,我只能找,
这样我才能发现我遗失的到底是什么。
————————————————【序】——————————————
白青冶并没有回答九婴的问题,她刚醒的时候就好象听到一个声音嘶声力竭的大叫“娘亲”,一睁眼就见到了白包子似的天书,泪眼汪汪一脸幽怨的看着自己。自动忽略了天书在叫自己的可能,直接向九婴问道:“你下凡界镇守秘道还能带家眷?”
九婴黑着脸看着白青冶,然后又想到那个小屁孩,啊不对,天书喊白青冶是喊“娘亲”的,又幸灾乐祸起来,哈哈哈,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儿子,娘胎时自带的啊。绷着脸严肃的回答道:“不啊,刚才那个……是在叫你。”
白青冶刚爬起来又被吓得一个踉跄摔到地上。看着泪眼婆娑的小包子,脸皮猛抽,深呼吸,深呼吸……好,冷静。
白青冶干笑:“呵呵呵,这怎么可能啊……我压根……”没见过这包子。白青冶差点把内心对天书的称呼脱口而出。正在此刻,天书包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的钻入白青冶怀里。“娘亲——呜呜呜,娘亲——”可谓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往白青冶身上蹭“那条长虫仗着自己有九个头……呜呜,就,就欺负我。他,他想把洛儿摔成肉饼呜呜呜—娘亲——娘亲肿么不离洛儿—哇呜呜娘亲帮落儿报仇呜呜。”这孩子都口齿不清了。
可九婴听了立刻就炸毛了(虽然蛇好象没有毛是吧)“哼!如果不是你说我独守空房……不对,秘道,对,秘道,你以为我会对一个小屁孩下手啊!”洛儿,就是天书又哇哇哭了起来。
白青冶被他们一个两个吵的头都大了,吼到:“全都给我消停消停!”
周围瞬间一静,白青冶皱着眉看着这个象传说中的八爪鱼一样粘在自己身上的白包子,冷声问到:“你是谁。”
洛儿不可置信一般猛的抬起头,“娘亲……我,”他指了指自己“我是洛儿啊。……娘亲不记得洛儿了吗?”“……我似乎只比你大两岁好吧”白青冶被小孩可怜兮兮的小眼神弄的都不敢说什么重话。天书却不再理她,小声啜泣起来:“娘亲,洛儿找了你好久,娘亲不可以不要洛儿。”
白青冶挪开一点,白包子立刻靠了上来。九婴看着这诡异的一幕,咬了咬牙,终于还是开口解释道:“他其实就是天书,大概是化形了,但至于他为什么会叫你娘亲,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在仙界大多都在……冥想。”
说白了就是睡觉嘛,所以什么都不是特别清楚。
“哦,那你能帮我把他弄开么。”白青冶简直脸都要黑了,九婴配合的点点头,立刻衔起了天书一拉,结果原本在地上的白青冶也一起被拉了起来。
天书见状,又开始嚎了起来:“坏人,长虫你这个坏人,放开洛儿,洛儿是不会离开娘亲的。”九婴青筋暗跳,脸色都不好了起来。
费了好大一番工夫,白青冶才了解事情的经过。叹着气:“那现在怎么办,天书变成了拖油瓶,似乎会有点麻烦吧。”的确很麻烦,若是天书在街头叫白青冶一声“娘亲”,估计会把整条街的人注意力都引来。所以,怎样才能让天书改变称呼,是个很重要的问题。
谁也没有注意到,原本似乎童稚无比的小包子,正在一旁冷静的看着他们,好象游离在世界之外,事不关己的样子。
小剧场:
三次元中,九央正在发奋抱佛脚。下节课考一次函数,然而九央好象什么都不是很清楚诶。于是她来找我拿了三张之前的教案,当时她就开始问我。“这个常数,还有变量怎么算。”然后我愣了一下,发现自己完全搞不清这些东西的名字。
于是。我悲愤的解释到:“这个代入这个,(不就一个二元一次方程了)之后直接得出k和b这个再代入原来你设的解析式,就得到这个一次函数的解析式,至于y是什么x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我语速极快的说完了“哦,明白了。”
之后她淡定的站起来,离开了这个地方。
就算不知道是什么我也会算啊。所以之后在考试的时候,我一脸苦大仇深,嫉恶如仇的注视卷子。我觉得如果这时候窗外的背景在萧条一点就好了。比如什么,风夹着秋叶(?)冲上天空啊什么的,然而今天大太阳,真是太令人郁闷了。
于是九央,貌似还比我早一点写完。虽然她说有很多不会……但隔壁的学霸也说今天的题很难好吗!我感受到了来自这个世界森森的恶意!
……我不和你们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