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小公子可能不能参加下一轮了。”主赛官从主台上一脸难以为情的走了下来,望着倒在夜如尘怀中没有清醒过来的夜子沂道
“没事,是家弟九辰技不如人,王大人不必为家弟的事情为难。”夜如尘又回复成了原先的那样小河流水的声音。
主赛官笑了笑“少帅武斗比赛已经结束,加上少帅一共入选12个人,那少帅下一轮是否可以开始?”
夜如尘点了点头,示意明月把放有帅印和兵符的玉盒拿过来,明月微微一笑将放有帅印和兵符的玉盒恭敬的半跪下,将玉盒交给了夜如尘,夜如尘微微一笑,没有去接玉盒,只是叫明月起来,直接将玉盒交给了主赛官。
主赛官从明月接过放有帅印和兵符的玉盒,交给了一个禁军中的轻功高手,那个禁军中的轻功高手将放有帅印和兵符的玉盒上放在了帅台的一支旗杆,然后用一块白布将玉盒罩住。
因为刚刚武斗比赛结束,所以中间休息两个时辰,以做恢复体力,其他的11个人都坐在主台上休息,恢复体力,直到快用午膳的时候,大家才发现而本因出现在人前的夜如尘却失去了踪迹,最后还是在刚刚清醒的夜子沂口中,自家得到了夜如尘的去向,大家在马棚中找到了还在为自家宝马顺毛的夜如尘,夜如尘的马名为追月,追月是一匹传说中的千载难寻的锦绣皖麟驹,如果不是熟悉的人,一旦有意接近,那是追月比老虎还危险,当年夜如尘“收复”追月,没有因为地方养,再加追月的样子非常野上,所以夜如尘一直将追月养在府外,有一次,夜如尘有急事,用琴声引路把追月带过来的时候,夜老元帅吃惊的说过“到底府中的那位深藏不露的高手,连传说中千载难寻的锦绣皖麟驹都能驯服。”
来叫夜如尘的人是一个骑兵出身的老士兵,到了马棚发现在为锦绣皖麟驹顺毛的夜如尘,下意识了后退了几步,将自己调整到了一个看似还算安全的地方“少帅,请您赶快收拾一下,换身衣服,去中军大帐,各位将军就等着您了。”
夜如尘微微一笑,放在了手中的刷子“你先回去复命吧,告诉他们我一刻钟后,就到。”说罢,夜如尘离去走向了自己的营帐。
“哗------哗------哗----”夜如尘的营帐中传出来一阵阵流水声,夜如尘站在自己的营帐的中央,随意的将装满水的木桶当头淋下。夜如尘背后军杖留下伤口因为一次次水的冲击,变得清晰可见,夜如尘静静地任由水从身上滑落,滴滴答答的落下……在夜如尘披上衣服的那一刻,头发的水奇迹般的消失的无影无踪。
等到夜如尘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一袭白衣,依旧浅笑温柔,依旧在无形中带着一丝张狂,但夜如尘的头发上已经没有一点水气,仿佛夜如尘只是去换了身衣服,没有刚刚营帐的中的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