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蓝、海蓝,云淡、风轻。
又一次海上之旅,不过,在聂道看来这回与“梦想号”的经历相比,简直是由地狱来到天堂。其它方面就不用说了,关键是船上有很多美女——除去聂道,其他人都是美女,就算在船上煮饭的那位大妈已经是位老太太,但哪位女人不觉得自己是美女呢?
有什么还能比刚睁开眼就看见美女更美妙的事吗?花般的笑容、流水般的腔音、凹凸有致的身姿,恐怕白痴看见几十个这样的女人肯定也会咧嘴傻笑,何况聂道并不是白痴,他天生就对美女感兴趣,即使从前没遇见过多少美女,但是质量只要上去了,数量多少并没有关系,况且现在出现眼前的正是他朝思暮想、吃饭时想、洗澡时想、上厕所时还想的云箩•错哩。
聂道不是傻瓜,他不会去问云箩•错如何知道自己被人抓到扶桑国,为什么她会及时出现……如果让他解释原因,他一定会把所有事都说成是缘分。不是吗?很多莫名奇妙发生的事情,很多人都归功于缘分,也不知道牵红线的月老累不累。
哦,疏忽了,这颗地球上没有月老,只有佛祖。
“懒虫,快点起床,晚饭已经准备好了。”依旧是动听之极的莺声燕语,云箩•错还是那么可爱。
晚饭?对,谁也没规定人起床后就得吃早饭,再说了,聂道可是累了一夜——别乱想,他和云箩•错趁着富屎山喷发的时候才成功逃离武士们的围追堵截,用一整夜时间赶路才坐上这条船。
聂道摇下头:“虽然我很饿,可我不想吃饭。”
“那你想吃什么?”云箩•错有些疑惑。
“我想吃你。”一句很无赖的话,聂道说的却非常深情,让人听起来像是临死之时的善言。
云箩•错没有脸红,贝齿轻咬红唇,说:“你还记得那个夜晚吗?”
聂道怎么可能不记得,正是那次消魂的黑夜使他丢掉了宝贵的处男之身,让他既后悔又高兴,后悔的是为什么没多来几次;高兴的是……,是个男人遇见那种事都会很高兴吧?
云箩•错默然半晌,接着说:“其实,那天晚上我们本来不应该遇见的。”她话音一转,“你知道我的身份既然是不拉伯酋长国的公主和世界著名歌唱家,身边就会有很多奇人异士保护着我的安全。没有我的默许,那两个宵小之辈——追花和‘御女不败’根本就靠不近我的身边。”
聂道楞一下,愕然道:“你的意思是说他们是听从你的命令,故意去劫持你?”
“不错。”云箩•错清脆的声音里没有一丝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