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之上云中子的话不仅让李凡呆住了,闻仲也是身形一顿。
只见闻仲赶忙躬了一身。
“原来是阐教道友,不知道友此行北海有何要事,若是闻仲能助得一二,必不推迟。”
云中子也在祥云之上站起身来,只见其身上道袍翡翠按阴阳,腰下双绦王母结,脚登一对踏云鞋,不仅人漂亮,衣服同样也同样耀眼。
李凡见的一阵羡慕,不由想到系统的套装,也不知道系统套装和云中子这身衣服哪个漂亮,改天兑换一套来试试。
只见云中子也微微一揖。
“贫道见过太师,贫道只不过刚巧路过此地,太师乃是截教道友也算同门,若是有事必来劳烦太师。”
闻仲闻言哈哈一笑。
“如此甚好,道长不知这叛将和道长有何关系?”
眼前的情景,闻仲也不傻,一看便知一二,闻仲性格爽直,直接问道。
“这是贫道新收的徒儿。”
赵子瑜却对两人话好似无动于衷,跪拜在斩首台上一动不动。
“哦……?”
闻仲惊疑一声,他也是刚刚赶到,并不知详情不由皱了皱眉头,叛将和阐教有丝关联,换做是谁难免都不由的思量一下,何况是太师闻仲。
李凡见到闻仲皱眉,就知道太师不高兴了,赶忙出声说道。
“太师,赵子瑜末将已认为兄弟,请太师责罚。”
不管如何,赵子瑜也是李凡的兄弟,而且此时营中士卒都已知晓自己和赵子瑜的关系,即便不出声,闻仲也迟早会知道,若是畏首畏尾不出声反而有伤兄弟之情。
闻仲听得李凡此言,本来轻锁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不过转瞬之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闻仲也不询问李凡,而是对着祥云之上的云中子说道。
“道友收得佳徒,可喜可贺;不若到城中一叙?”
云中子也不由感叹闻仲识得大体,自己若是要带走赵子瑜,闻仲也阻拦不得,而且军中大将称叛将为兄弟竟不过问一二,真不愧是殷商的太师。
“贫道如今收得弟子,不便多做打搅;贫道谢过太师。”
云中子话一说完,便对着赵子瑜说道。
“徒儿随为师去吧。”
赵子瑜闻言,突地看向李凡,正待言语。
突然一阵神风平地刮起,还不等赵子瑜说话,便把赵子瑜卷上了浮云。
“你等兄弟,早晚有再聚之日,随为师去吧。”
只见祥云之上的云中子好似对着赵子瑜,又好似是对着李凡说道,话一刚落,原本在天空之中的祥云凭空便消失不见了。
靠……就这么走了?也不让赵子瑜和我告别?李凡一肚子气闷气。
这摆明的是要拉开赵子瑜和我的关系;阐教如此煞费苦心的开始算计,而截教通天圣人却只是约束众徒莫要徒生事端,却没有去算计谁来,难怪最后截教死的死,叛的叛……
“李将军,阐教道友走矣。”
闻仲看着还出神望着天空中的李凡,不由说道。
李凡一愣回过神来,赶忙说道。
“太师,属下认叛将为兄弟,请太师责罚。”
闻仲哈哈一笑。
“李将军尽心为我大商,如今北海已破,叛将也不过是个囚人,事出有因,本太师就不过问了。”
见闻仲如此信得过自己,李凡也是一脸感激。
“太师,有一事,您不能不明。”
闻仲闻言,不由奇怪一声。
“何事?”
李凡顿了顿,突然猛的指着彭厉。
“太师,彭将军乃是袁福通的内应。”
李凡的话,不仅让闻仲大为吃惊,彭厉更是激动的蹦了起来。
“李凡,你污蔑本将,可有证据。”
闻仲也是一脸不快,不是闻仲不喜李凡,而是闻仲最忌军中将军私斗,互为指责;何况还是通敌之罪。
“李将军可有证据?”
李凡微微一笑,自信的说道。
“属下护军马武可为作证。”
李凡的话让彭厉心中一惊,难怪马武渐渐疏远于他,原来是投靠了李凡,心中清楚的彭厉脸上突然露出嘲弄之色。
“马武乃你手下护军,焉知是否受你指使?”
话声一落,便对着身旁的亲信说道。
“我营中将校皆指认李将军是袁福通内应,还与叛将是兄弟,那不知李将军是与不是?”
李凡心中冷冷一笑,脸上却露出一阵恍然,歉意的说道。
“本将竟然被手下护军蒙蔽,不明是非,污蔑将军。”
彭厉见李凡软了下去,不由气势大涨。
“太师,李将军无故诬陷军中大将,而且属下是有真凭实据李将军乃是内贼,太师刚才也见到了李将军与叛将乃是兄弟,请太师为属下做主。”
闻仲冷哼一声,并不答话,看着李凡说道。
“李将军,若无他事,你且回你营中去吧。”
李凡对闻仲躬了一身。
“属下也是被马武所欺,请太师罪责。”
李凡话一说完,接着说道。
“不若属下令人把马武招来,给彭将军一个交代?”
彭厉听到李凡这么一说,反而有些不自然,虽然他真不是袁福通内应,但是的确是做了些手脚阻大军征伐北海的进程,那是说不清楚的。
不过彭厉的那丝不自然也是转瞬间便消失了,彭厉还真不信马武能知晓些什么。
“如此甚好,本将也想看看这小小护军为何诬陷本将。”
商军刑营内,原本将要行斩的囚人此时却被押在一旁;而闻仲此时坐在将台之上,李凡、彭厉分别立在两侧,两人都是一脸冷色。
“太师,先锋营护军马武传到。”
不多时,便有一个士卒跑了进来说道。
“带进来。”
闻仲话音刚落,便有一士卒带着马武行了进来。
马武本以为是彭厉来寻他,一入刑营,看到太师端坐在上方,彭厉、李凡立在两侧,整个人一颤,猛的扑在地上。
“太师,饶命啊。”
马武的异常举动,让闻仲知道必然是事出有因,冷哼一声。
“哦,你所犯何事?”
马武心中一阵砰砰,汗水凭空打湿了身上的衣衫,偷偷看了眼台上的李凡和彭厉。
“属下……属下……”
一时之间马武还真说不出自己犯了什么错了,有意拖延征伐北海的大军?他没干过,而且他还是一小小护军,想干也无能为力。
谋害李凡?他也没干过,就算听彭曹令有意阴奉阳违,李凡下的军令,他也是按令完成,不敢不尊将令;最多自己也就是个不尊上官。
闻仲见马武支支吾吾,冷哼一声。
“你诬陷彭将军乃袁福通内应,还不知罪,莫非想狡辩不成?”
马武一听大惊失色。
“属下不敢,属下没有诬陷过彭曹令。”
“哦?莫非是李将军污蔑于你?”
马武一听整个人都晕了,彭厉、李凡他都得罪不起。
“李将军……李将军不曾污蔑属下。”
“既然如此,那就是李将军所说属实,你诬陷彭将军乃是袁福通内应?”
马武愣在当场,不知言语。
“这个……这个……”
闻仲大怒,冷冷看了眼马武。
“来人,把这诬陷军中大将的护军给本太师砍了。”
马武一听,浑身一颤,大声说道。
“大师,属下没有污蔑彭将军是袁福通内应,属下曾听闻彭曹令说北海之战进程太快,必须要阻止征伐进程。”
马武的话一出来,彭厉猛的指向马武,脸上怒气勃发。
“好你个马武,不知悔改,竟然还在诬陷本将?”
正在这时,原本一直立在闻仲身侧的李凡突然站出身来。
“彭将军,你可识得我这护军?”
彭厉冷哼一声。
“不识。”
“不识?你怎知他叫马武?”
彭厉听得一顿,好半响才开口说道。
“这不是听李将军之言吗?”
李凡点了点头,故作恍然的说道。
“差点误会将军了,不过将军将军既然不识的马武,那必然是马武无故诬陷将军了。”
彭厉脸上一喜,赶忙说道。
“就是……就是,太师把这人斩了吧。”
闻仲也察觉了一丝不同,不过还是点了点头正要说话。
突然李凡猛的跨前一步,指着马武,低喝一声。
“大胆马武,彭将军只是说我军征伐太快,必要放慢大军步伐,如何是袁福通内应?你一小小护军,竟然敢污蔑军中大将,找死乎?”
不等马武应声,李凡向闻仲一揖。
“彭将军只言我军攻伐太快,竟然敢污蔑彭将军是袁福通内应,请太师斩了这不知轻重的护军,以慰彭将军之心。”
彭厉此时也是喜上眉梢。
“就是,我只言大军征伐太快,和袁福通内应有何关联,太师此人胡乱诬陷……”
突然彭厉话音一顿,因为闻仲冷冷的看着他。
“彭将军,你曾言我军征伐北海太快?”
彭厉一怔,突然脸色露出一丝惊色。
“这……这……”
闻仲一看彭厉的神情,哪还不知其中必有隐情,猛的便从将台上坐了起来。
“彭厉,你好大的狗胆,竟然敢暗通叛军。”
彭厉被闻仲的气势一震,慌忙就跪了下来。
“太师,属下没有私通啊,属下……”
闻仲冷哼一声,也不看彭厉。
“来人把彭厉押下去……来日本太师亲自审问。”
旁边士卒听到太师下令,不敢怠慢,立刻便有两个人士卒上来把彭厉押了下去。
而此时彭厉却不言不语,整个人呆在当场……
士卒押着彭厉就要消失在眼前的时候,突地彭厉回过身来,猛的看向李凡,一眼仇恨的火光。
彭厉你如今已是阶下囚了,莫非还能对我怎样?李凡心中冷冷一笑。
李凡算是松了口气,解决了彭厉,如今他也能放心前去巫咸国了,突然李凡又想到了赵子瑜,心中一叹,也不知将来与赵子瑜相遇是何种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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