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吃太饭的时候,以为他们几个人会不好意思,可是我发现我错了,他们的适应能力太强了,也不知道什么叫不好意思,以为杜晓玉会腼腆,可是人家和我姥姥聊的更好,这顿饭一直吃到了下午,没办法明天要上学所以我们就得回去。
回去的路上他们几个人就问我,我自己在家的时候多还是?我说我自己在家的时候多,因为父亲和母亲,那时候买了一个拉煤的货车,整天在外面,三个姐姐都在外地上学,所以我自己在家的时候比较多,然后他们说要不到下个星期,一起去你家好吗?
那时候也没特么的脑子,就说‘你们几个人平时也没见你们少去啊?说这些话做什么的,先说好家里酒管够,至于菜你们自己看着来。’
快乐的时光要么短暂,要么只有在回忆里面。曾经的理想是多么的高瞻远瞩,可是现实却叫我蛋疼。
我们每天还是那样的过,说不上多么激情,但是却很充实,每天要么在教室学习,要么就在操场训练,晚自习送杜晓玉回家的时候趁黑灯瞎火,还能亲那么几下。
到了星期六,中午放学他们就去了,还是我们几个人,只是我的房间,男孩子嘛,我们四个男人,她们三个女生,杜晓玉,高雅晴,和李婷,只是可怜蔡炎,到哪里都是自己,这货单身了很多年。
杜晓玉说帮我收拾房间,李婷和高雅晴去择菜,我就带着他们几个人去抓鱼。那一刻我感觉我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由于玩性大,到了晚上我们才把饭菜做好,可悲我们四个男孩,没有一个超过16岁的,喝酒喝抽烟都会。北方人就这样好朋友,也好酒,我们年轻主要是志同道合吧,其实是臭味相投,天南地北的胡侃。正在兴头上就看磊磊端着一碗兔子肉来了说‘哥,下午剥好的兔子,这刚炖好,我给你端一碗不知道你们人那么多,要知道的话就多弄点了。’什么叫兄弟?他家离我家有好几条胡同,步行要走10分钟的路,家里有好东西了,每次都想到我。
我说‘来坐下一起喝,这几个是我同学你喊哥就是了。’结果这二货说‘哥。你不用介绍了,这几个我喊姐是吧?’我草了,在看这货的眼神,比蔡炎还思春呢,要不是我们在场估计这货喝完酒绝对能赶出来酒是色媒人!
两杯酒下肚,磊磊和蔡炎,这俩活宝那关系处的,我就感觉我们都是多余的,就听蔡炎说‘兄弟,相见恨晚啊,告诉你那三个女的你别想了,都名花有主了,那都是私人地了,其中还有一个是你涛哥的,你敢碰的话,我敢保证明年的这个时候,你坟头的草就老高了!’
那磊磊喝的,就看那迷离的眼神说‘炎哥,知道不?兄弟我号称汤庄刘德华,知道不,兄弟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女人和岛国成人动画!’
我那脸啊,你夸张就夸张了,怎么聊起了岛国成人动画啊,他这一说刘斌李文亮两个人的眼都特么的放光了,说什么也要交换碟片,共同研究,免得叫岛国继续毒害未成人!
我特么就纳闷了,交换碟片看就直接说,还特么说的那么高尚!说完这个四个人勾肩搭背,说什么要磕头拜把子!这时,就看蔡炎站起来,提了一下裤子,我特么一看拉链那里都湿了,我低下头仔细一看,这货喝神仙了,尿裤子了草。把她们三个女孩给臊的,直接就出去了,这特么的还怎么喝,看了一下表,已经11点多了,于是我说‘天不早了,看你们喝的什么样子,走磊磊我们送你回家。’说着我把他拽起来,我们几个人除了蔡炎之外就去送磊磊。
这磊磊喝的回到家,看他父亲在看电视就说‘兄弟我喝多了别生气。’我发誓那天磊磊被他爹打的一个村都听见惨叫了。这以后还怎么喝酒啊。
送完他,我们三个人就往回走,还在聊刚才喝酒蔡炎尿裤子的事。路过二奶奶家的时候,我就看她一个人在外面,坐在门口,我就想,那么晚了二奶奶怎么还在门口不回家啊?就过去给二奶奶说‘二奶奶天那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回家啊?’
二奶奶说‘我刚才睡的好好的,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在门口了,我自己还纳闷呢。’我看二奶奶穿的那么少就说‘二奶奶你抓紧回去吧,上岁数了还穿那么少,当心着凉,你还以为学我们年轻人啊?’
说着我就和他们一起往家里走,就听刘斌说‘涛哥,吓我们玩的?给谁说话的?你不知道酒壮英雄胆?你刚才装的太挺像的啊?’
这时候我就生气了‘你们故意逗我的是吧?二奶奶坐这你们没看见?吓唬谁的啊?走回家,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
就在这时候李文亮的脸变了说‘涛哥你不是吓我和刘斌的吧?我们真的什么都没看见啊?就看你在别人家门口自言自语,你是不是故意逗我们的啊?’
这时候我是真的生气了,我说‘那个什么斯卡的小金人,应该发给你们啊!来你们俩过来看看这不是我二奶奶吗?’说着我用手碰了一下二奶奶,这时候我不仅没有碰到二奶奶,而且手直接从她身体穿了过去。
刘斌说‘涛哥你的脸怎么那么难堪?放心吧弟兄们不会消遣你的,你装的可真像。’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看从西面来了两个人,这两人没到我们跟前就感觉到阴风阵阵,就听周围邻居家的狗在那没命的咬。
走到近前才看清楚来人模样,只见一人手拿铁链,一身黑衣,头带一顶高帽,帽上就写有‘阴差’二字身材显得单薄,面红,双眼突出,长得一个狮吼鼻,那面向叫人看了就胆颤。另外一人也是一身黑衣,唯一不同的是,这人身材高一些,手拿的柳棍。
到这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是来勾魂的啊。特么的这种情况下只能装作看不见,不然恐怕又得生病,还得给这一帮贪得无厌的老爷们烧火纸。
只看其中一人把那锁链就往二奶**上套,套上就牵着二奶奶走,这时候悲剧的时候到了,二奶奶看着我说‘海涛你救救我啊,你没看到他们要把我抓走吗?快把这个链子给我弄下来啊,你们三个人打不过他们两个人吗?’二奶奶一喊我就知道麻烦了。这事要糟了,我特么的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能装作看不见听不到。
其中一个拿着柳棍的阴差就往我这走来,走到近前,用眼看着我,说‘你都看见了?’我哪敢接那话啊,我就说‘走吧咱回家吧,我刚才听着有人喊我,可能我听错了。’说着我就转身往刘斌方向走,妈个比的怪就怪咱演技不好,叫人看出来了,我刚转身,出现在我面前,这阴差也特么的不是个东西,直接把那舌头伸出来,往我的嘴里放,我****仙人,那种感觉,就是像喉咙里有虫子一样,我特么低下头就干呕了。
这个时候那阴差就说了,‘你小子不装了?装的挺好的哈,差点就叫你骗了,阳人看到阴差勾魂,你就直接跟我们走一趟吧。’到这时候我要害不明白他的意思就白活了。
他们勾魂,叫我看到了这事闹大的话,他们也不好,如果真想把我抓走的话,早特么的给我带链子了,这明显是要敲诈啊!
没办法,咱们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我就舔着脸说‘二位阴差,故意给你们开玩笑的,还打扰你们勾魂,我明天多给二位烧纸钱,当给二位阴差赔罪了。’说着我点头哈腰的,也幸亏刘斌和李文亮看出来不对了,只是没有动。
就听其中一个说‘前几天挨打的那个小子是你把?看你魂上的伤还没好,钱我们不能白要,你去多砍桃树枝,午时的时候用桃树枝当柴火,把水烧开,洗个澡就好了。还有不该说的以后你不要说,要不下次可不是钱能打发我们的。’说完就不见了。
刘斌看着我说‘涛哥,你的脸怎么那么难堪?怎么还出汗了?是不是刚才真的?’我没说话,就砸二奶奶家的门。愣了一会二老爷开门,一看是我就说‘奶奶个*的,那么晚了不睡觉来找魂的啊?什么事?你要是不说什么事的话,你看我不打你。’
我说‘二老爷,二奶奶在家吗?我刚才看二奶奶在外面了,叫她回家她也不说话。’
二老爷时候‘你这孩子不学好,你二奶奶在床上早睡觉了,你可能看错了,去回家吧。’二老爷说着,我就往他们卧室去,这时候我看到二奶奶确实躺在床上,只是面色已经是灰白色而且还稍微带一点青色,我就知道二奶奶已经走了。我就把刚才的事情告诉了二老爷。
路上我们三个人一句话也没说,快到我家的时候我说‘不想出事的话,就把今天听到的事烂肚子里面去。’
躺在床上,我搂着她,怎么睡都睡不着,就是想人这辈子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走,只是在走的时候不要有什么遗憾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