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如此,还是得跟着徐美珠来到后山的一块草坪上,徐美珠对白杨道“小白杨,你和小露对练一下我看看?”,别看杜雨露是女子,却有男子汉的豪气,用句流语说就是女汉子;杜雨露这人比白杨还着急,好在她一直都想找个机会好好的与白杨较量较量的,可是一直没机会,这次徐美珠的牵线搭桥虽然让她很不爽,不过既然有机会打架也算是一点安慰了,也可以发泄一下心中的怨气;杜雨露毫不客气的先从腰上取下‘一字神鞭’,她一定要让白杨看看她的本事,因为她总觉得白杨对她不是很上眼,对她爱搭不理的,伤到了她的自尊心。
徐美珠见杜雨露已经取出兵器,见白杨还没有动静,问道“小白杨,你用什么兵器?尽管使出全力,到关键时刻我叫停就行了!”,白杨道“我不善于使用兵器,虽然有平日有练习三位师兄的绝技,可是由于资质愚顿,我一直都是用‘降摩拳’”,徐美珠道“那你就用这套拳法吧!不用担心”,话以至此白杨再不出场的话就实在是有失礼貌了,便抱拳下场开始与杜雨露对战练习。
杜雨露知道白杨从没使用兵器,也知道他随身跟她一样带有一柄匕首,但是那不是用来比武的,所以她放下‘一字神鞭’,道“我知道你不使用兵器,我就用我练习的跆拳道与你试试,免得你不服气!”,说完便上手,拳打脚踢地向白杨身上招呼,白杨曾经与练习跆拳道的小混混交过手,也曾经了解过,可能是性格使然白杨每次与人对手,先会礼貌性地让他人先出手,自己从不先出手创上风,这完全违背了创站行机,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再出手伤敌,保全自己。
白杨这样可以说是艺高人胆大,讲礼仪,讲后发制人,可是白杨一味的这样,还是很危险的,若是遇到武功、法术比他高的,那么后果不堪设想;杜雨露和白杨拳脚相斗,杜雨露虽然攻势凌厉,可是却伤不到白杨分毫,每次被白杨巧妙让过或强力格当;杜雨露的章法、姿势都很到位,速度快,整个过程看起来很优美,让人赏心悦目,只有力量欠佳,可是这是男女身体差别,无法改变的,当然了这都是相对白杨来说的,因他们都用上了法力,一般人根本扛不住杜雨露这样的出手。
杜雨露眼看普通打法不占到半点便宜,便开始加大法力的使用,这样一来白杨也只有使出法力来与之对抗,如果白杨不使出全部法力的话,被杜雨露一拳或一脚那一拳也要重伤吐血的。杜雨露可谓女汉子中的战斗机,越打越精神,越打越生气,因为白杨守多攻少,还完好如初,这在杜雨露看来真是‘不胜而胜,不败而败’,完全是耻辱,最后他们拳对掌被震分开,杜雨露感觉自己并未受伤,白杨也没受伤,她就知道白杨没有使也全力,因为他们在对打时,她感觉白杨的拳法越打越流畅,攻守自如,总是有一股浓厚的厚劲未发,完全在防御之中。
杜雨露使出浑身解数都不能贴到白杨衣角,虽然在上海除‘上海王’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不是白杨对手,可是当真正如此的时候难免有些失落;杜雨露一气之下抡起鞭子向白杨身招呼,白杨不留神被杜雨露一鞭打在背上,把白杨打倒在地,白杨还以为杜雨露不会再比了,就想出场没有注意,幸亏白杨身穿‘素纱战衣’,只觉得背热辣辣的疼痛,没有其他问题,不然的话肯定皮开肉绽了;再说了这杜雨露一气之下使出的,白杨完全没有使用法术防御,要不是身上的宝衣,不然的话白杨会更加惨的,可是再怎么说‘一字神鞭’还是神鞭,两件神器想碰撞了是让人不好受的。
徐美珠急叫道“住手”,杜雨露才发现自己刚刚过份了,徐美珠扶起白杨道“小白杨,你怎么样了?”,白杨道“没事,是我学艺不精,杜雨露的鞭子我早就见识过了,我现在还破不了”,这让杜雨露很羞愧,没想白杨还会为她说好话;杜雨露虽然心里觉得有些愧疚,但是并没有拉不下这个脸来给白杨道歉陪不是,道“比武受伤纯属正常,师父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杜雨露对徐美珠不善的眼光说道。
徐美珠听杜雨露还在强词夺理,道“要不是小白杨一直让着你,你早就一命归西了,还在此大言不惭”,白杨不想她们师徒之间有气,便道“徐阿姨,你别这么说,杜雨露做事是很正派的,不然她不会一开始就把鞭子放在一边,以已之短战敌人之强,若是她一开始就使出神鞭的话,我早就受伤了”,杜雨露听白杨这么说道“师父,白杨都说没事了,我们还是快扶白杨回去上药吧!”,徐美珠生气道“小白杨是你打伤的,你快把她扶回去,我去采点药”,白杨道“我还能走的,不用扶”,可是杜雨露还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上来扶起白杨,道“你不让我扶,是不是还想让我挨骂?”,白杨没办法只得让杜雨露扶着走,身体有一半的力气都靠在了她的身上。
白杨在杜雨露搀扶下向屋子走去,而徐美珠则去了后山,白杨虽然受了点伤,有些晕,可是也不至于需要人扶,只是若是不让杜雨露扶的话,她可就要发火了,没办法。杜雨露把白杨搀扶着白杨,嗅到他身上的气息,感受到白杨的力量的时候,又想起了白杨压在她身上的样子,感觉脸红心跳的,不知道该说什么!进客厅让他平趴在沙发上,便要给他脱衣服,可是白杨不让,道“没事,我休息一会就好,都快没感觉了不是”,杜雨露听白杨啰啰嗦嗦的,就是不脱衣服,便在白杨的背上用力一压。
白杨并不知道杜雨露会这么狠,一句话一合便动手,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让白杨忍不住大叫了一声,杜雨中却笑嘻嘻地道“白杨,你不是说没事了吗?怎么还叫得像杀猪一样?”,白杨道“说吧!你想干什么?我都这样了,你还这样对我”,白杨算是怕了她了,心想‘如是以后真与她搭档,那还了得,不敢想像,还是不要的好,以后离她远一点才是硬道理!’,只得一动不动,任其摆布了,完全是一种生无可恋的状态。
杜雨露见白杨屈服了,便道“刚才是我不好,一时气急,现在我帮你疗伤算是扯平了!”,白杨对杜雨露的理论逻辑一直都是不敢恭维,真是太霸道了。白杨每次见到她都有些不自在,白杨道“我先休息一会,待徐阿姨采药回来我再上药!”,白杨真不想说话了,被杜雨露的一压,真是痛到心中,疼得都出冷汗了。当杜雨露看到白杨强忍疼痛,和流出和冷汗时,才知道自己又冲动了。杜雨露道“还是先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白杨强忍痛楚伸手从胸部把中山装和衬杉的钮扣解开,两手都没力气了,全身都泄气了,白杨此时已经起不来了。
还是杜雨露把他的衣服脱下来,里面的背心都湿透了,拉起背心,白杨的背上红了一大块,‘一字神鞭’果然名不虚传,这是杜雨露第一次看自己神鞭历害,可是却高兴不起来,因为一会儿肯定被师父骂定了,同时也很心疼;这时候徐美珠开门进屋,手中拿着几株碧绿的草药进来,不知道是什么名字,只是看起来比一般的草都有生机,这些都是徐美珠自己种植的心肝宝贝;看到趴在沙发上的白杨的背,真是触目惊心。看到旁边的杜雨露生气地道“看你做的好事,快把这个药去捣碎拿过来”,杜雨露道“师父,我们怎么不给白杨上西药,怎么还让他忍痛等待中药的配伍?”,徐美珠还是很生气地道“你知道什么?你以为这是普通的外伤啊!也不想想自己用的是什么兵器?”。
杜雨露道“师父的意思是说普通药治不了我的鞭伤吗?”,徐美珠道“知道就好,快去!”,杜雨露拿着徐美珠采回来的药和徐美珠一起走进药房,徐美珠从保险柜里拿了些中药给杜雨露一起捣碎,再拿了一颗药丸给白杨服下,再把杜雨露给白杨捣碎的草药敷在白杨的受伤处,用纱布把他的上身都包了起来,像一只大棕子似的,白杨这才没有痛辣的感觉,却也没有换地方,一直都要那俯躺在沙发上,并没有换地方,而杜雨露师徒两人换着的来陪着他,虽然没有说话,可是也看出来是很关心他的,这样时间长了,白杨竟是渐渐的在沙发上睡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