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杨心情这么好也是原因的哦!他这两天上课,感觉极好,极有干劲,以前学不会的知识,这俩天老师一说就明白了,回答老师的提问也能顺利的过关,虽然总是一副战战兢兢,如临大敌的样子,但是已经改变了许多,让白老师刮目相看,也让其他老师认为白天杨是不是这些日子吃错什么药了,也只有白老师会叫他起来回答问题,这已经是白老师的习惯了,他希望这样可以改变白杨一些,能进一步可喜,就算只是跬步也好的,毕竟在众人眼中白杨已经是那个样子了,其小伙伴都不太看得起他。
但是这俩天白杨的表现让白老师有些想不透,更疑惑,这改变也太大了。这一夜之间,应该说是两天之间,白杨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与以前可是说有天壤之别了,其他老师还不了解这个情况,上课也是按老样子不会叫白杨起身回答问题,因为他们还认为,叫白杨起来也只是浪费大家的时间而已,只是白杨的作业已经有很大的进步了,只是他们没有发现还以为白杨是抄袭的,就算是抄袭的他们也不会管的,他们对白杨智力问题真的不抱任何希望了的,他的未来是他们都可以预见的。
白杨也许是习惯了被人看不起,也不会在乎别人的看法,别人想怎么就怎么想好了,只要自己无愧于心就算了,当然了这时候的白杨还不会想这种问题,那只是他的本能是性格,就算此时他真的智力超群了,他也不会骄傲自满的,因为他做不出来,也不会多想,所以只要没有了烦心事他们就会很开心快乐,也就像这两天一样,所有人都心事重重的,只有像白杨这样的孩子们才不管,同样的该笑该哭便哭,什么时候是笑或哭都没问题。
白冰的媳妇下葬之后,喧嚣的之后的小乡村又恢复到宁静的样子,大家又开始忙碌起来了。大人们下地干农活,小孩子们上的上学,不上学的则四处游玩,不上学的这些孩子才是最玩得开心的了,很多时候玩得吃饭都顾不上,还要幸苦忙活了一天的父母们亲自来请他们,他们才依依不舍随着回家吃饭,可是呢?玩的时候精神头十足,还没走进家门就开始叫肚子饿、走不动了,要背,让他们的父母有口难言,脸上不由露出幸福的笑容。
白杨自从在白老师的课上表现突出之后,白老师高兴得逢人就说奇迹,尤其是在学校里,刚开始白老师说起这件事,有很多老师都不太想信,但这话是从白老师的嘴里说出来的就有十分的可信度,白老师这人不擅长说谎,也不会说谎的,是个很严肃的人,这是一众老师心知肚明的,因此大家都想当面试一下,当然这是没有一年级课程的老师的想法,有一年级课程的老师已经相信了白老师的话,因为他们在批改作业的时候,已经发现了白杨的成绩呈直线上升,只是他们对白杨有一种根深蒂固的想法就是此子成不了气候。
以前他的作业虽然做得乱七八糟的,在他们的红笔之下尽是XX,他们也不以为然,现在白杨的作业本上尽是勾,他们还以为白杨他以前虽然不好,最起码作业还是自己做的,这时他连作业都不自己做了,以为是抄别人的或者说是别人教他做的,因此就更加不以为然了,现在听白老师这么说,他们就相信了,还自责以前太草率了,不应如此短视,在接下来的课就成了白杨的表演课,不论是语文和数学,还是那些乱七八糟的课程都难不倒他,当然了,这只局限于那些简单的,可是也超出了同龄人太多了。
这一下白杨可真露脸的,大家都用‘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白痴也能变凤凰’来形容他,这只不过是那些曾经看不起,鄙视他的人说话,带有极大的侮辱性,现在又带着很的不甘心,他们知道让一个曾经的傻比他们厉害,让他们情何以堪,虽然傻子已经变聪明了。可是白杨他从不在乎这些东西,这是的他的本性使然,至于他的父母、爷爷和奶奶就更加不会在意了,在他们心里是这样想的,以前白杨还不开窍的时候,别人用不屑一顾的眼光看白杨时他们一家人都忍了下来,现在别人用羡慕、嫉妒、恨的眼光来看待白杨,虽然还是那样的不友善,他们的心也已经平衡多了,最起起码他们的儿子、孙子变成正常人了,还比一般人还要优秀,教他们如何不开心。
白家营这个小村落,本来一直都很是安静的,不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不太平。这还不是人为的原因,而是有鬼,这事儿已经在整个村子里传开了,很多人都看到了,在半夜三更起身上厕所的的时候,总是看到四面山上有蓝色火光,和平日里人们用的火还不一样,带有白色的火光,老人们称这种火为鬼火;鬼火是孤魂野鬼在赶路时照明用的火,人们才叫经鬼火。这些鬼都是一些孤魂野鬼,地府不收人间不留的一股阴气,白天他们躲在阴暗潮湿的地方躲避阳光,等到了晚上才出来活动。
就连白冰媳妇埋葬的地方都出现了鬼火,害得白冰家认为媳妇这是不肯走,还有东西没放下,给她烧了更多的纸钱,又找法师做法事,希望她快些去投胎,别再出来吓人,在人间受苦受累。至此整个村子里开始人心惶惶,不得安宁,尤其是在晚上,人们在天一黑就睡了,都害怕见到那些鬼火,因为老人们都这样说,谁要是见到鬼点火,那个鬼就会跟着他,这才是人们最最害怕的,而大家最怕的还是白冰媳妇这只鬼,其他鬼人们不识,可是认识的才是最要命的。自从发生这种事之后,都不知道做了多少场法事,总是不见效,也不知是那些法师道行不够呢还是因为另外的什么原因,才不见效的,没人知道,总之之后四里八乡的法师都不敢再来这边做法事了,村子里许多人害怕都去远方的亲戚家躲藏了。只留下一些胆大的或是没处去的。
有一天傍晚,白杨放学回家,一家人正在安静的吃着晚饭,白杨与其他小伙伴一起也快步往家走,当白杨到家的时候,突然有两个人出现在他们家门口,一位老年人,大概有五六十岁的样子,看起来很硬朗;另一个要年轻一些可能有三十多岁的样子,一脸笑容,看起来很是友好样子,肯定没有什么恶意的。这些日子白杨一家人都在家,他爸爸回来参加白冰媳妇的葬礼后就没有再出去,当他们来到两位来路不明的人时,也觉得惊讶,他们这个小村庄很僻静,一般不会有外人到来,他们一家人都出来看。
那位长者道“我们是行路之人,由于错过车子,走错了路,来到这里,能否借宿一宿!”,白保久听他们说是想在家家借宿,希望他们家收留,在农村只要你对别人没有恶意,朴实的农民伯伯们是很好客的,白杨他爷爷白保国看这俩人很是疲惫,一脸风霜,虽然不知他们为什么会到这荒村野岭来,但是他相信这不是坏人,大多数人都是凭感觉做事,白保久感觉不像坏人,也担心到晚上那东西找上他们就不好了,那可是害人哪!便答应了他们的要求。
那俩人一进门坐下后就先做了自我介绍,那老人说他叫程楚河,然后又指看那个中年人说他叫王风,却没有说路过这里的原因是什么,这就不太合习惯了,但是白杨一家人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山里人家对危险的意识不强,所以不在意。程楚河和王风也不是扭扭捏捏之人,叫他们吃饭就吃,没有太多客气话,他们也真是饿了的;吃完饭后,白杨的妈妈去为程楚河和王风准备床,而白杨的父亲白甫和爷爷白保国坐在一起聊天,只听程楚河向白保国道“大哥,高寿几何?‘,白保国道“小可今年刚好五十五”,程楚河道“我今年六十了,还虚长你几岁,不介意我叫你声大兄弟吧!”,白保国道“那是应该的,我本就小你几岁”,这一说话匣子就打开了。
程楚河问道“请问一下白兄弟,我刚刚在外面望了一下,发现这里的人睡得怎么这么早,天才黑啊!会不会就是你们这里习惯呀!”,白甫和父亲听程楚河这样问一时还不知道怎么回答的好,程楚河见白甫父子欲言又止,接看说道“是不是不方便说啊”,白保国道“没有、没有,这不是习惯,农村人再习惯早睡早起,也没这么早的”,程楚河道“那肯定是有其他的原因了”,白保国道“不知为什么,这半个月来我们这村子就不安宁,刚才你们也应该看到了,这个村子的四面山上,只要天一黑就有鬼火出现,所以人们都害怕便天一黑就睡了,免得引来这些脏东西”,然而程楚河和那个叫王风的听了并没有一丁点儿害怕的样子,像是不相信他们说的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