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然不能怪他,其其人都理解,只是他自己对自己的要求高惯了,现在突然得出的东西少,他自然难过!所以夏涛安慰似的问道“这只虎怪怎么样?你是怎么判定他是虎怪,像这些法力高强者,对自己的本像是藏得很深的”,白杨想起王霆威的风采,比多少人都还像人,道“我想起一句话叫‘流氓其实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这句话足可以形容他了!”,确实以王霆威修养,以其茶艺可以说是专业了,可是却是只怪,白拉拉修行千年,就是看不透这些红尘俗事,如同《好了歌》中唱的一样: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功名忘不了;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娇妻忘不了。
白杨这么说只有王风能够理解,因为他知道白杨的一些能力,可是其他人并不清楚白杨的能力到底强到那一步,都知道他的法力高,只是他太胆小了,难成大器;只是由于身份的原因不好说出口罢了,不过既然他们开口问了,他自然要回答他是怎么知道王霆威是虎精的,道“对于辨识这些精怪的本像并不难,师兄们早就给我开‘天眼’了!”,对于开‘天眼’这种事情,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的,要看天赋,有的人开得了,有的人开不了,在他们这些人中,除了赵音符和程楚河之外,就只有白杨了,就连王踪玉都开不了‘天眼’。
听了白杨的的话,他们都开始羡慕起来了,王风早就知道只是他不知道白杨是否想要其他人知道,所以不敢乱传八卦,徒惹白杨和师父们生气那就不好了;李剑最是羡慕的了,心想‘要是自己也能开天眼的话,什么妖魔鬼怪都别想逃出他的法眼了,那是多么爽的一件事情’,便问道“白杨,你是什么时候开‘天眼’的?怎么开的,你会不会开‘天眼’,给我们也把‘天眼’也开了吧!”,白杨道“我还真不知道师兄们是什么时候给我开的‘天眼’,反正我记事起就有了,至于怎么开‘天眼’我还真不会!”,这时王风道“李师弟,对于天‘天眼’的事情,你就别想了,师父早就给我们说过了,我们没有那个缘分”,李剑道“我当然记得师父的话了,我这只是忌妒白杨嘛!”,李剑一句话算是说出大家的心声。
既然没有那种命,他们也认了,总不至于想要逆天改命吧!那不是人做的事情,天道自然,该有的你终究会有,不该有的强求也没用,所以都不再多想这事了,谢文忠道“它听了你的话有什么反应吗?”,白杨道“它一直都很冷静自若,没什么反应!一副兵来将挡,水来土淹的架式!”,王风又问道“你还有见到其他人吗?”,白杨道“那个保安是带我走一条特别通道,所以没有见到别人就到了董事长办公室,想来它们是早有准备的”,夏涛问道“你有没有问过它们为何按兵不动?”,白杨道“我问过了,这些精怪并不想与我们火拼,只想相安无事,过自己的快活日子!”,袁小雨道“还真是想得美,做了如此多伤天害理的事情,还想逍遥快活,真得美!”。
夏涛道“我还以为它们在谋划什么呢!没想会打这样的如意算盘!”,王风道“白杨,你见过这怪后有什么计划吗?”,白杨道“我们说话算数,我给王霆威九天的时间让他走,永远别回来!”,谢文忠道“他们如此留恋大上海,不惜示弱表现想要谈判的架式,它们会听吗?”,白杨坚定地道“不会!不过我们也不会与它们谈判妥协”,谢文忠道“它们是想效仿民国时候外国人搞租界的方式在此立足,想要把妖国搬到人间来,真是异想天开!”,他们都大都感到愤恨不平,要是真让它们做到了,他们还称什么‘守正辟邪者’呢!不如死了干净。
李剑道“我们为什么这些天抓不到它们的小辫子呢?”,白杨道“因为它们不想与我们为敌,所以自从我们到了之后,他们都在收敛,所以我们什么也没发现,这是王霆威自己亲口说的”,停顿了一下又说道“所以我想这些天他们也不会做什么,所以我们只好准备强攻了,你们有什么意见吗?”,在白杨的这几个师侄中,在之前没有一个有一点服他的,只是因为辈份高,不敢有丝毫违背,可是这一次白杨主动要求去下最后通牒,他们才有一点感动,听了白杨的提意,既然自己没有办法,也不好反对,只有默认了。
果然听了白杨建意之后,在这几天里,他们都没有哪么勤劳了,大战在即,可谓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第一天、没事,第二天、没事,第三天、也没事,这些天他们都在四处游玩,放松自己,要以最佳的状态迎接大战的到来,他们这些天玩遍大上海,东方明珠、外滩、动物园,欢乐谷等等,凡是他们能想到的地方都去玩过了,那些都是白杨从未玩过的,特别是像欢乐谷和动物园,他是玩得最高兴的,基本上在这两个地方他会把他们的事情忘记掉,在动物园的时候,看和顺,乖巧的小动物,与他见到的那些凶神恶煞的妖怪比起来,感觉更亲切了。
直到第八天的时候,白杨实在是受不了这种无形的压力,整天都是提心吊胆的日子,根本不是正常人过的;便想单独出去走走,可是谁也不同意,大战在即谁也不想有谁出现意外,这段时间他们都是同出同进,只要有一人落单就可能照遭到敌人的袭击而送命;再说了白杨的意外更是他们谁也当担不起的罪过;可是白杨实在是受不了,坚持要一个人出去,谢文忠他们无奈,只得退而求其次,让白杨答应必须要王风陪同,手机也要随时保持畅通,不然不许出去;白杨虽然是长辈可是因为年纪小所以不敢有太多的意见,他们同意让他出去走走,已经是给了天大的面子了。
只得同意他们的安排,让王风跟着出去走走,吹吹冷风,平复一下燥动的心绪,这种等待死亡的时间是要命的;白杨和师侄王风坐车出了别墅,此时是傍晚时分,马路上已没有了来来往往的车俩和熙熙攘攘的人流,只是偶尔车经过,王风开着车,可是开得有点像开老爷车,慢腾腾的,心情并没有好一点;白杨看了王风开车后,也生了想试一试的冲动,便说道“王大哥,你让我开一下好吗?”,王风并不知道白杨从未开过车,只是一时想开而已,道“好的,你什么时候考的驾驶证啊!”白杨道“我没考过,也不会开车!”,王风惊讶道“你不会开车呀?”,王风不明白白杨到底想干些什么,怎么会突有了想开车的冲动呢!
白杨道“那你现在就教我教吧!反正现在感觉极其无聊,就想找点事做!”,王风想了想,也是,看到三四车道的大路上,一辆车都难看到,正好适合初学者,就算把油门当刹车也没关系,跑不了多远;便道“好吧!学会开车方便多了,学学没有错!”,就把车停放在一边,和白杨换了一个位置,王风首先给白杨讲了需要他操作的地方,如档位、油门,刹车、离合器等,最教他打火,每一步都先让白杨试试手,双脚蹬离合器,刹车和油门,左手换档位,最后试试打方向盘,白杨用心地自己在车不动的情况下熟悉了一会后,就打算正式开动了。
手放在方向盘上,档位放在一档,左脚踩在离合器上,打火,慢慢的车动了,只不过白杨放离合器的时候不快就是慢,只是掌握不好那个度,每当车一动起来,他就害怕了,脚就不听使唤了,经过了十几次的失败之后,白杨还是没有克服这种恐惧,便心生愤怒,不想学了,说道“王大哥,还是你来开吧!我真不行”,王风也不客气,便驾轻就熟的上马了,其实王风坐着让白杨开车,他也很害怕的,那车一动一停的,又熄火,如此反反复复的,也是心烦,他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些教练员的脾气都很大了,动不动就发火、骂人,更何况他们还是长期都面对这种生活。
白杨道“王大哥,在这样的路上,你能开得多快啊!”,王风道“我曾经试过,能开到一百八,我让你过过瘾!”,王风也知道了白杨就是想出来找点刺激,这一点正好在他的技术范围内,自然义不容辞;白杨没见过开这么快车的人,道“太快了,不好吧!出事怎么办?”,王风道“没事,现在已经很晚了,不会有什么人出入,我时常都出去跑一下的!我曾经学习过赛车,这点速度还是能控制的”,果然一脚油门之后,车便飞了起来,从窗吹入的风吹在他身上都受不了了,至少达到了十级的大风才这样,他才记得把车窗关上。